“紀淮,跟徐懷瀛和周沁合作也沒什麼不好啊!徐懷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打拚出來如今的身家,就說明他不是一般人!”
“周沁又是我們的老同學,現在正是他們需要我們的時候!隻要拿捏了他們兩個,那不就等於拿捏了徐懷瀛的公司?”
紀淮冷嗤,“我還沒下作到這個地步。你再敢趁人之危,欺負女人,我不介意讓我大姐來教育你怎麼做人。”
......
方齊銘陪著周沁走到停車場。
“要不要叫徐懷瀛來接你?哦,忘了,聽說他現在還不能出門。”
周沁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很明顯,方齊銘不是忘了,是故意提起這事的。
“謝謝你送我到這裡,我開車過來的,我自己回家就行了。”
方齊銘沒準備讓路,“周沁,剛才紀淮一聽說你進了那家店,立馬一個人衝了過去,他對你的心思,你應該清楚了吧?”
周沁要是再信他一句話,那她就是傻子。
“請你讓開。”
方齊銘看了眼她身後,紀淮正在往這邊走。
他繼續拖住周沁,“咱倆也認識挺長時間了,我跟你說的都是掏心窩子的話。今天這事十有八九是徐懷瀛的仇家鬨出來的,你給徐懷瀛賣車賣房還賣命的時候,多想想你跟紀淮在一起的那兩年。”
方齊銘一針見血:“他就算再混蛋,也沒讓你遭過這種罪吧?”
周沁不說話。
紀淮走了過來,方齊銘自覺退場。
周沁從包裡掏出車鑰匙,一輛二手大眾的車前燈響應閃爍。
紀淮調侃,“幾天不見,從中產變無產了?”
周沁知道他在笑話她變賣資產的事情,這就相當於走投無路,黔驢技窮。
麵子撐不住的時候,裡子當然也千瘡百孔。
“離你這個資本家又遠了一點,挺好的。”
她經過他身邊,紀淮突然攥住她手腕將她抵在車身上。
遠處霓虹交映,人頭攢動,近處恍如與世隔絕。
他盯著周沁的眼,“彆在我麵前強撐,想哭就哭,想害怕就害怕,這麼堅強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