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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針腳裡的布帛(1 / 2)

江城穿越之針腳裡的布帛

一、雜貨店旁的玉珍裁縫鋪與帶棉線香的指尖

布巷社區的“便民雜貨店”,總在清晨飄著豆沙糕的豆香與純棉線的淡香——那是隔壁“玉珍裁縫鋪”飄來的,像揉碎的布帛記憶裹著老日子的溫度。我守在擺著暖爐的櫃台後,每天早上7點,準能看見那個印著“玉珍裁縫鋪”的帆布工具袋出現在巷口,袋麵泛著洗舊的藏青色,邊角用細棉線補了五道補丁,針腳密得每厘米能藏7針,是蘇玉珍怕磨壞父親傳的銅頂針特意縫的。她總走在巷子內側的青石板路上,會繞到老布行的木質招牌旁站兩秒(招牌上“布巷布行”四個字刻得深,1956年立的,木縫裡還嵌著細碎的棉線頭),左手攥著張折得方方正正的“今日縫紉清單”,右手輕輕扶著袋口,像護著滿袋的布帛珍寶。

“玉珍裁縫鋪”是老裁縫店改造的,門麵還留著當年的木質門框,上麵刻著“1956”——是蘇玉珍父親開鋪的年份,也是她第一次幫父親遞棉線的開始。門楣上掛著串木質紐扣,風一吹就“噠噠”響,是1980年父親給街坊做襯衫剩下的,“紐扣響,街坊就知道鋪開門了”。推開門的瞬間,最先聞到的是純棉線混著布料的香氣——父親1990年代囤的黑白灰三色棉線繞在竹軸上,泛著柔和的光澤;櫃台上攤開的深灰色燈芯絨布料,是張奶奶要改的冬衣,布料邊緣還留著父親當年畫的粉筆痕,蘇玉珍總說“這味是巷裡的活氣,當年街坊來扯布,一進門就說‘玉珍,你家這布香還跟我結婚時一樣’”。

屋裡的光線總調得偏柔,天花板上掛著盞25瓦的暖光燈泡,罩著個舊磨砂玻璃燈罩,是1970年代的“上海牌”,蘇玉珍說“強光晃眼,量尺寸容易錯,暖光護眼,也護著布料的顏色”。正中央的木質裁剪台,是當年父親從蘇州買回來的,台板刻著“19562004”——是父親裁縫店運營的年份,台麵被磨得發亮,上麵還留著常年畫尺寸的粉筆印,是40年縫紉留下的,蘇玉珍總說“這些印是布帛的腳印,不能磨掉,磨掉就像丟了當年的量尺聲”。裁剪台旁,1975年上海產的蝴蝶牌縫紉機靜靜立著,機身鍍鎳層雖有點泛暗,“蝴蝶”商標卻依舊清晰,踏板纏著淡藍棉布,是1985年父親怕她踩滑纏的,棉布邊緣磨得發毛,卻依舊貼服,踩上去能感覺到皮帶轉動的沉穩。

裁剪台上擺著三樣“布帛印記”,每天蘇玉珍都會先逐個用軟布擦一遍,動作輕得像怕碰醒沉睡的布料:

父親傳的裁縫工具:19701980年代產的,裝在深棕色牛皮盒裡,盒麵印著“上海裁縫工具廠”。裡麵有2個銅製頂針(大的用於厚布,比如燈芯絨、棉襖布,內側有父親常年佩戴的指痕,磨得發亮;小的用於薄布,比如的確良、印花棉,頂針邊緣刻著“1980”,是父親買的年份)、3卷純棉線(黑、白、灰三色,繞在竹製線軸上,軸身刻著“粗棉線,耐穿”,是1990年父親從蘇州布行囤的,現在還能看見布行的紅色印章)、1把1980年代的“張小泉”剪刀(剪刀柄是牛角的,磨得溫潤,剪厚布時依舊鋒利,“爸說‘剪刀要養,像養針線的魂’”),工具盒內側貼著手寫紙條,是父親1990年寫的“量尺寸要準,縫針腳要密,剪布料要穩——做衣服不是縫布,是縫日子的暖,要貼,要實”。

跨年代布料樣本冊:蘇玉珍自己手工裝訂的,封麵是用1970年代的粗棉布做的,藏青色,上麵貼了張父親縫紉的黑白照片(1980年拍的,父親正給母親縫旗袍領口,母親穿著藏青色的確良布料,父親手裡捏著棉線,背景是堆得整齊的布料卷)。樣本冊分四類,每類都用不同顏色的棉線裝訂:19501970年代粗棉布(用棕繩,多是做棉襖、襯衫的,標簽寫著“1975.張爺爺棉襖布,深灰色粗棉,耐洗,縫針腳要‘一寸三針’”)、19801990年代的確良/燈芯絨(用藍繩,“1980.媽旗袍布,藏青的確良,挺括不皺,縫領口要‘正麵壓明線’”)、2000年代印花棉(用粉繩,“2005.小孫連衣裙布,碎花棉,軟和,適合貼身穿”)、老綢緞(用紅繩,“1992.兒子周歲棉襖裡布,紅色綢緞,暖身,當年爸說‘給娃穿紅,討個好彩頭’”)。每本樣本冊裡的布料都用透明塑料袋裝著,袋上貼著手寫便簽,記著布料特性和縫紉技巧,空白處還畫著小針線圖案,紅筆標“急”,藍筆標“緩”。

記滿尺寸的牛皮本:封麵是用父親的舊裁縫圍裙布料改的,藏青色棉布,上麵還留著當年沾的棉線頭——白色的是粗棉線,黑色的是細棉線,像撒在布上的星星,是1995年父親給街坊做冬衣時蹭的。這是父親穿了20年的圍裙,後來蘇玉珍把它拆下來,改造成了牛皮本封麵,“這樣爸就像還在我身邊,幫我記著每個街坊的尺寸和喜好”。本裡的紙是泛黃的稿紙,某頁用藍墨水寫著“張奶奶:2024年3月改冬衣(深灰燈芯絨,肩寬&n,下擺改短&n,毛邊留&n;記她‘當年穿這衣抱孫子,毛邊磨破了還舍不得扔’——那天張奶奶還帶了罐自己醃的鹹菜,說‘玉珍,你爸當年就愛吃這口,配豆沙糕正好’;老鄭:2024年4月補襯衫扣(父親的舊襯衫,領扣用銅製的,縫‘十字針’,針腳間距&nm;記老鄭‘他爸當年領勞模獎就穿這衫,扣掉了一直沒補,怕補壞了’;小孫:2024年5月做連衣裙(碎花棉,腰圍&n,裙擺長&n;記小孫媽媽‘這布跟當年我給她做連衣裙的一樣,軟和,娃穿著舒服’)”,每個故事旁都畫著對應的衣物簡筆畫,連連衣裙的碎花圖案都會畫得清清楚楚。

裁縫鋪的老木櫃,是1970年代的舊布料儲藏櫃改的,刷了清漆,櫃麵貼滿了街坊送的小紙條(“玉珍,謝謝改的冬衣,穿著比新買的還貼身”“蘇奶奶,我連衣裙的針腳真密,洗了好幾次都沒開線”)。櫃子分三層,每層都鋪著淡米色棉布,是用父親的舊擦布料改的:

上層:放著父親留下的未完工衣物與布料,每樣都用透明塑料袋裝著,袋上寫著日期和故事:有1980年母親的旗袍(藏青色的確良,領口未縫完,父親寫著“玉珍,這旗袍你媽當年想穿去同學會,縫領口要按‘一寸三針’,明線要直,暗線要藏”);有1992年兒子的周歲棉襖(碎花純棉布,袖口缺紐扣,父親寫著“當年連夜趕製的,紐扣還沒縫,你媽說‘等娃周歲再縫,討個圓滿’”);有2005年張奶奶的冬衣(深灰色燈芯絨,下擺需改短,父親寫著“張奶奶怕冷,改短後留&n毛邊,暖身,彆剪太多”);還有塊1975年的紅色綢緞(做棉襖裡布用的,父親寫著“這布軟和,給娃做裡子,不硌皮膚”)。

中層:放著縫紉耗材和備用工具,分了小格:有不同型號的縫衣針(粗針縫厚布,細針縫薄布,都是1980年代的“上海牌”)、軟尺(1980年代的,刻度磨淡了,父親用紅筆重描過,“量尺寸要貼身,鬆了緊了都不行”)、粉筆(畫尺寸用,白色、紅色各一盒,“白色畫淺色布,紅色畫深色布”)、頂針備用皮墊(墊在頂針內側,“怕頂針磨手,你爸當年做的”)、碎布袋(裝裁剪剩下的碎布,“街坊有的要帶回家,說‘給娃做小沙包’”),最底層壓著張紙條,是父親1985年寫的“給老人做衣要寬鬆,給孩子做衣要留長,給年輕人做衣要貼身——每個人的身材裡都藏著日子,要懂,要細,要暖”。

下層:放著街坊預約的縫紉需求,每個都用淡米色棉布包著小紙條:“王阿姨:周日上午做襯衫,用1980年的的確良布;劉爺爺:周六下午改棉襖,袖口磨破了;小夏:周五晚上補裙子拉鏈,用黑色棉線”,紙條上還留著街坊的筆跡,有的畫著小笑臉,有的寫著“麻煩玉珍了”,蘇玉珍總說“這些紙條比錢珍貴,看著心裡暖,像街坊坐在我身邊說‘玉珍,我信你做的衣服’”。

我整理貨架時,總看見蘇玉珍在裁剪台旁忙——給張奶奶改冬衣時,她先把燈芯絨布料鋪在台上,用軟尺量下擺,“奶奶,您站好,我量準點,改短&n剛好到膝蓋,不凍腿”;左手捏著布料,右手用白色粉筆畫線,“線要直,剪的時候才不歪”;剪完後,她戴上銅頂針,拿起粗針穿黑棉線,“爸說‘縫毛邊要‘回針’,耐穿,不容易磨破’”;她頂著頂針把針尾往布料裡送,一針一針縫得密,“一寸三針,不多不少,跟您當年穿的一樣”。張奶奶蹲在旁邊看,手裡拿著塊當年的碎花布,“玉珍啊,還是你懂這布,你爸當年給我做這衣時,也是這麼縫的,毛邊留得剛好,暖身”,蘇玉珍也笑,眼裡泛著光,像映著當年父親縫衣的身影:“您的日子金貴,這衣得改得貼貼的,讓您冬天穿著暖和”。

給老鄭補襯衫扣時,蘇玉珍會先找出銅製紐扣,“這扣跟您爸當年的一樣,銅的,耐鏽”;然後用細針穿白棉線,“縫‘十字針’,針腳間距&nm,穩”;她左手按住紐扣,右手捏著針,從襯衫裡麵往外穿,“先縫十字,再繞兩圈,彆讓扣鬆了”;縫完後,她用剪刀輕輕剪斷棉線,打個結藏在裡麵,“彆讓結露出來,硌脖子”。老鄭湊過來看,眼淚掉在布料上:“就是這針腳!我爸當年領勞模獎就穿這衫,扣掉了他一直舍不得補,現在補好了,像回到領獎那天”,蘇玉珍遞給他塊軟布,“您擦一擦,這衫還能穿好幾年”。

上午10點縫紉高峰過了,蘇玉珍會來雜貨店買塊豆沙糕——老吳師傅按1970年代配方做的,豆香濃,甜而不膩,“當年爸縫完衣服,總來買兩塊,一塊給我,一塊他自己吃,說‘這糕像剛縫的布,軟和,甜得踏實’”。她付賬時總會多給5毛錢,“老吳,你辛苦,淩晨就起來蒸,多給點買包煙”,老吳不要,她就說“下次多放勺豆沙,當年的糕豆沙多,香”。路過裁縫鋪時,她總會回頭看一眼,確認老木櫃關嚴了:“布料怕潮,關嚴了能護著它們,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關櫃門,趕緊跑回店裡,用軟布擦布料,擦了半小時,“怕布料受潮變色,這些布是街坊的日子,不能壞”。

張奶奶總把舊棉襖包在棉布裡拿來:“玉珍,我這棉襖袖口磨破了,你幫我補補,當年你爸給我做的時候,說‘這布耐穿,補補還能穿好幾年’”;老鄭幫她整理布料樣本冊:“玉珍啊,你這冊子亂了,我幫你把1980年的確良放一起,當年我結婚的襯衫就是這布做的”;就連剛搬來的00後租客小孫,也會周末來幫她理棉線,“蘇奶奶,我幫您把線軸按顏色分好,我媽媽說她小時候的連衣裙就是您做的,軟和得很”。小孫理棉線時,蘇玉珍就在旁邊教她認布料,“這是的確良,挺括;這是燈芯絨,暖身;這是印花棉,貼身穿舒服”,小孫記完後,她還會讓小孫摸一摸粗棉布,“這布糙,卻耐洗,當年你外婆就愛用這布做棉襖”。

有次社區搞“布帛記憶展”,在廣場搭了臨時展架,蘇玉珍帶著父親的老布料和蝴蝶牌縫紉機參展。當1980年母親的旗袍布料和1992年兒子的周歲棉襖布擺出來時,台下街坊都安靜了,連孩子都不鬨了,接著響起掌聲,王阿姨擦著眼淚說“這的確良布跟我當年結婚的襯衫布一樣,挺括,現在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布了”。蘇玉珍紅了眼,卻笑著說“沒想到爸當年的布,現在還能讓大家想起老日子的暖,以後我會幫更多人留住布帛裡的時光”。

二、布料旁的小忙碌與掌心的溫度

再次醒來時,鼻尖傳來一陣熟悉的棉線香——是剛穿針時蹭的,指縫裡還沾著點白色粉筆灰,是昨天給張奶奶畫尺寸時蹭的。我猛地睜開眼,“玉珍裁縫鋪”的暖光落在裁剪台上,淡米色棉布上,張奶奶的深灰色燈芯絨冬衣正躺在那裡,下擺的粉筆線清晰可見,毛邊已經剪好;左手握著父親傳的銅頂針,頂針內側的指痕硌著掌心,有點癢;右手捏著根粗縫衣針,針尾還穿著黑棉線;脖子上掛著塊紐扣吊墜,是孫女用父親的舊銅紐扣改的,刻著“布帛”二字,冰涼的金屬貼著皮膚;右手食指第一節有道淡疤,是1998年縫棉襖時被針紮的,現在摸起來還能感覺到小小的凸起——我變成了蘇玉珍。

“噠噠”,門口的木質紐扣被風吹得響,像父親當年量尺寸時的軟尺聲。我低頭看著裁剪台上的縫紉清單,第一條是“8點給張奶奶縫冬衣毛邊”,第二條是“10點給老鄭補襯衫扣”,“得趕緊縫,張奶奶怕冷,老鄭還要參加聚會”。

手機在帆布工具袋裡震動,是老鄭發來的微信,語音裡帶著點急切,還夾雜著翻找舊物的聲音:“玉珍啊,我爸的舊襯衫今天能補好嗎?明天同學聚會要穿,大家都想看看當年的勞模衫,要是太急,我就先找塊布蓋著扣眼,不耽誤你”。我摸了摸口袋,裡麵隻剩68元錢——是昨天幫小孫修連衣裙賺的28元,加上之前攢的40元,總共68元。夠買塊豆沙糕(6元),再給縫紉機買根新皮帶(10元,舊的皮帶有點鬆,踩起來打滑),剩下的52元得留著買新的粗棉線,王阿姨的襯衫還等著縫。

“爸,今天我要給張奶奶縫冬衣,給老鄭補襯衫扣,您放心,我按您的規矩來,一寸三針,縫得密密的”,我對著父親的銅頂針小聲說,然後把張奶奶的冬衣放在裁剪台上,戴上銅頂針,“先縫毛邊,回針耐穿,奶奶冬天穿著暖”。

我拿起粗針,頂著頂針把針尾往燈芯絨裡送,“第一針要從裡麵往外穿,藏住線頭”;然後按“一寸三針”的節奏縫,“一針、兩針、三針,剛好一寸”;縫到拐角處,我輕輕折一下布料,“彆縫歪了,線要直”。剛縫了一半,張奶奶就來了,手裡提著袋剛炒的瓜子,“玉珍,麻煩你了,這瓜子你邊縫邊吃,解悶”。我笑著說“奶奶您坐,快縫完了,您看這毛邊留&n,暖身”。

張奶奶湊過來看,指著針腳說“就是這針腳!跟你爸當年縫的一樣密,我當年穿這衣抱孫子,毛邊磨了好幾年都沒破”。我心裡暖烘烘的,繼續縫,“您放心,這次縫完,還能穿好幾年”。

縫完毛邊,我用剪刀剪斷棉線,打個結藏在裡麵,“彆讓結露出來,硌皮膚”。張奶奶接過冬衣,摸了摸毛邊,眼淚掉了下來,“謝謝玉珍,穿著比新買的還暖,你爸要是在,肯定高興”。我幫她把冬衣疊好,“您拿好,天涼了就穿上,彆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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