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就發現周圍好像跟之前並沒什麼區彆，隻有許多打印紙正從四周飄揚而下，仿佛是被疾風吹落了似的。
“羅傑？他是否值得信賴？”布魯斯右手捂著胸口，心中疑慮再起。
此時他也注意到麵前電腦屏幕上的數據解碼進度已經到了99。
片刻之後，數據解碼完成，複製來的數據展現在了他的麵前，其中有不少的照片，最後顯示的一艘名為白葡萄牙人的船。
這讓他恍然大悟，之前的追查方向一直都是錯的。
於是他找到了阿爾弗雷德，開口就說：“白葡萄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艘船。”
“韋恩老爺，你從七歲起對騙術的掌控就好比莫紮特之於大鍵琴一般高超，但是你從來都不善於對我撒謊。”阿爾弗雷德一邊調試著蝙蝠戰車，一邊道：“白葡萄人裝載的不是臟彈，我想知道究竟裝的是什麼？”
“一件武器，是一塊石頭。”布魯斯坦白道：“一種能讓氪星人細胞衰弱的礦物，三個月前，第一塊足夠大到有用的樣本出現在了印度洋中，然後那個曾經被打壞後掉落在岸邊的氪星人的引擎也神秘消失。”
“現在這塊礦石位於白葡萄牙人上，並且它很有可能是僅有的一塊這麼大的樣本了，即將被送到萊克斯盧瑟那裡。”
布魯斯一臉認真的看著阿爾弗雷德，“而我想要從他那裡偷走它。”
“為了不讓它落到盧瑟手裡，還是想要摧毀它？”阿爾弗雷德試探著問道。
“不是。”
“你是要開戰？”阿爾弗雷德上前一步，臉上流露出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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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嘴裡沒說，可是他知道布魯斯要跟誰開戰。
一個普通人，哪怕是實力很強，跟個足以摧毀星球的外星人交戰，那結果可想而知不會太好。
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
“那個混蛋兩年前就給我們帶來了戰爭。”布魯斯咬著牙道：“天呐，阿爾弗雷德，想一想那些死亡的人數吧，倘若不是有救世天使出現，拯救了不少人，死亡人數肯定不止百來人。”
“可即便如此，他們又有什麼錯呢，憑什麼讓他們無辜的死去？”
“更糟糕的是接下來呢？還會不會再有類似的戰爭，到時候又會死去多少人？上百萬嗎？”
布魯斯滿臉地擔憂和凝重，“他擁有抹去整個人類的力量，哪怕我們認為他隻有1的可能是我們的敵人，我們都必須把這可能性當成絕對的。”
稍微頓了頓後，他很堅定地道：“我們必須消滅他。”
“但他不是我們的敵人。”阿爾弗雷德嚴肅地提醒。
“今天不是，阿爾弗雷德，哥譚這20年裡我們都見識了承諾的分量。”布魯斯臉上帶著些許笑容，可是目光裡言語中卻滿是悲觀。“現在還剩下多少善良？又有多少人一直如此？”
“除了他，你是不是同樣要消滅救世天使？”阿爾弗雷德問道。“他同樣有著成為你的敵人的可能。”
“不是我的敵人，而是人類的敵人。”布魯斯糾正了阿爾弗雷德的說法，“如果有必要，我會的。”
“你快要瘋了。”
“是嗎？我不在乎，給你14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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