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有人舉報你打人,現在需要你跟我們去派出所走一趟!”江國強凶神惡煞地盯著男人。
“楊澤硯,正好我也想請你們去一趟派出所。”
杜若夏快速吃完出來就聽到楊澤硯的話,她驚得下巴都要掉了,當兵的都這麼拽嘛?
“我不管你是什麼員,彆以為穿了一身軍裝就可以無法無天!”江國強嗬斥道。
“村長,他叫楊澤硯,人剛剛不是說了嗎?”杜若夏打斷江國強道。
江國強怒視杜若夏,指著杜若夏就要開罵。
“你一個知青,非要央求大隊長專門給你弄間屋子,本來就不合規矩了,現在還往屋裡藏男人,真是不知羞恥。”
這個時候江德竹趕了過來,“誰不知羞恥啊?”
“江國強,杜若夏這間房子是我給她的怎麼了?你有意見?”
江國強跟江德竹職位差不多,分管領域不同,聽到大隊長的話,他也隻能忙稱不敢。
“杜若夏是玉溪村的第一名醫生,大家夥都應該向她好好學習,而不是像你們這樣搬弄是非。”
何美玲卻在人群中不緊不慢地說著:“杜知青的證都考一個月了,怎麼還沒考到呢?這麼長時間每天都在家裡吃喝玩樂養男人,也從來不去縣醫院上班,我們大家夥可是懷疑得很。”
江國強聞言也說:“是啊,大隊長,杜若夏當醫生那都是沒譜的事情,誰知道小姑娘是不是胡謅的,這些知青仗著讀了幾個書,就喜歡說一些空話套話來逃避勞動。”
“好,杜知青的工作問題我們先不論,黃大柱這帶著三個人來杜知青家門口是想乾什麼?”江德竹問。
“竹哥,黃大柱和杜若夏那是有雙方父母首肯結親,她爹媽都同意了,這門親事自然沒問題。可是就來提親的時候被杜若夏藏著的男人打成這樣。”江國強偏袒黃大柱。
“先去所裡吧,這事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江德竹隻能這麼說。
一行人浩浩蕩蕩往村外走,杜若夏走在楊澤硯旁邊,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將楊澤硯摘出去,總歸是確定今天黃大柱他們拿自己不能怎麼樣了。
“楊澤硯,你等下到了那都說是我指使的!”杜若夏認真地叮囑旁邊的男人。
男人原本目不斜視地走著,聽了杜若夏的話垂眸側目看過來。
“澤硯,或者硯哥,叫我。”男人惜字道。
杜若夏活了兩世,怎麼說自己的心理年紀已經不小了,男人的年紀雖然比原主大,但是叫男人哥哥,她覺得怪怪的。
“澤硯,我沒有工作沒有關係,不要影響到你被處罰,形勢不好你就推我身上,我無所謂的!”杜若夏又重複一遍。
楊澤硯突然停了下來,他好整以暇看著杜若夏,眸子裡也沒了笑意。
杜若夏不知道自己又說了什麼,她也停了下來懵懂地看著楊澤硯。
“有什麼問題?”杜若夏不解。
“我看起來很弱?”男人的語氣聽著有些不悅。
杜若夏一聽瞬間就不好意思了,男人怕是最在意說他不行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你受處分,影響你的前途。”杜若夏湊到楊澤硯旁邊輕聲道。
楊澤硯聽聞臉色才好了些,臉上也慢慢露出了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