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楊澤硯,你怎麼能隨便結婚,你知道你不可以這樣的!”彭國斌急了。
“我千挑萬選出來的媳婦,你說我隨便?”楊澤硯看彭國斌的目光帶著冷意。
彭國斌晃著手無措道,“但是,你知道的,我家……”
“關我屁事!”楊澤硯直接冷臉打斷。
江德竹聽了眼睛都亮了,他讚賞地看了眼杜若夏,好樣的!
杜若夏頭疼,看著兩人爭執,她輕輕拉了拉楊澤硯的手。
楊澤硯立馬收起冷臉,恢複那副溫和的模樣,“不用管他,他管不到我結婚的事。”
杜若夏還是有點不放心,她擔心楊澤硯被穿小鞋啊。
“領導,您放心,我一定會做好楊澤硯的賢內助,不會給他拖後腿的!”杜若夏大著膽跟彭國斌保證。
彭國斌被杜若夏的話整得說不出話,睜著圓眼睛看著兩人。
“嗯嗯,我的賢內助。”楊澤硯笑著反手握住杜若夏的手,語氣愉悅極了。
前往飯館的路上,彭國斌憋著一口氣走在前麵。
“楊澤硯,他怎麼那麼生氣?”杜若夏看著彭國斌很不解。
楊澤硯嘴角微揚,顯然心情就不錯,“他大概是便秘了,不用管他。”
杜若夏頭頂烏鴉陣陣,竟然胡說八道,“不然就算了,反正也是合作而已。”
楊澤硯的臉色變了,鐵青著臉站在路上看杜若夏。
杜若夏忙解釋,“我是說,不能影響你的前途,你的前途比較重要。”
楊澤硯聽了臉色稍微好了些,他歎氣道,“他影響不到我的,你要相信你的男人。”
杜若夏呼吸一窒,她的男人,她的男人,這句話怎麼在楊澤硯嘴裡說得越來越利索了。
“嗯。”杜若夏像犯錯了不好意思點頭。
午飯期間,彭國斌看杜若夏和楊澤硯的目光都帶著審視,杜若夏如坐針尖。
飯後江德竹催著杜若夏趕快結婚就離開了。
楊澤硯拿過趙家俊帶來的袋子,去洗手間換了一身便服。
他把換下來的衣服交給趙家俊,使了個眼色,彭國斌就被趙家俊拉著往外走。
換了衣服的楊澤硯都不一樣了,剛毅的臉和略微疏離的表情,就像是氣質清冷的俊男。
“走,我帶你走走再回去。”楊澤硯去牽杜若夏的手。
杜若夏慌得忙收回來,楊澤硯卻大大方方地看向他。
“你這麼緊張,回頭彭國斌看了,他發現還要打報告給我穿小鞋。”
杜若夏忙看向外頭,果然,彭國斌還在收銀的地方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們倆,雖然她也不懂這股幽怨勁兒是從何而來。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杜若夏不由得朝著那個方麵想去,彭國斌不會是把自己當情敵了吧?
楊澤硯長得是挺好看的,杜若夏趕緊拉過楊澤硯的手,“我會習慣的!”
楊澤硯心情大好,看彭國斌的眼神都變和睦了。
“報告,飯錢被那個局長托人付過了。”趙家俊從收銀的老板那走過來。
“把錢送到派出所,不用理會。”楊澤硯淡淡開口。
趙家俊拉著彭國斌很快就離開了,杜若夏站在門口,直到看不到人才掙脫楊澤硯的手。
楊澤硯似笑非笑看著杜若夏,“利用完就丟?”
杜若夏連忙擺手,“不是,我們的關係,還不是夫妻,還是注意些吧!”
“哦,還不是夫妻啊。”楊澤硯拖長尾音,“嗯,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