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在京都沒有親人,她還說不稀罕楊家,澤硯,她不會……”老太太又出手奪了電話。
楊澤硯聽著老太太的話臉色黑得不行,但是他又說不出反駁的話,杜若夏確實是可能不要他的!
“奶奶,您安心等著,等我忙完再帶她回來看您!”楊澤硯匆匆安慰老太太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他看著不遠處的審訊室,心中的煩悶更甚,陳建平過來給他遞煙他看也不看一眼就走開。
陳建平看著他莫名其妙的火氣一臉莫名,明明自己也沒有哪裡惹到他。
楊澤硯再次進入審訊室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趙科長原本還是一言不發,但是看到楊澤硯危險的眸子深深地看著自己,他不禁冷汗淋漓。
很快他的直覺就應驗了,不同於這兩天的平和,楊澤硯直接換了一個審訊手法。
一開始的時候趙科長不屑一顧,但是隨著不停得更換,他開始覺得疲憊起來。
最後自己累得想休息了,他也強烈要求了,但是楊澤硯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隻有不停換班的兵哥。
他要求見陳建平,但是陳建平好像也忙了起來,沒時間來問話了。
這樣趙科長被生生熬了一天一夜,最後他自己都崩潰了。
他想要找楊澤硯說自己的罪行的時候兵哥竟然說楊澤硯沒空,讓他自己寫!
趙科長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一天他被楊澤硯折磨得主動承認錯誤。
認罪書一簽,陳建平就出現了,他拿著已經寫好的資料驚訝不已。
“不是不肯開口說話嗎?怎麼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那個負責的兵哥也不解地開口,明明他們也沒有做什麼,隻是讓不同的人給趙科長換環境。
“你們都做了什麼?”陳建平一臉疑惑地看著那個兵哥。
然後兵哥就把楊澤硯的安排說了一遍,比如先去烤火三小時,然後進入病室兩小時,再去太陽下暴曬三小時,再到強光下照幾小時,諸如此類的動作。
“這些不都是你們平時訓練的東西嗎?”陳建平不解地開口。
那個兵哥點頭,他也很不解。
“早知道這麼容易,何必費那麼功夫!”陳建平笑著開口。
不過他還是去見了一麵趙科長,他已經虛脫地睡了過去,全然沒有發現陳建平進來。
“他還累暈過去了。”那個兵哥開口。
陳建平不屑地瞥了一眼趙科長,“趙家培養的棋子也不怎麼樣嘛!”
想到趙家這兩天不停地聯係陳家,陳建平直接拿著資料走了,至於楊澤硯去了哪裡他都沒有問。
而楊澤硯則是吩咐了行動之後就離開了,他直接去了招待所。
隻是沒看見杜若夏人,楊澤硯在屋子裡到處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發現,又拿過杜若夏的行李,想看看有什麼線索。
翻完行李一個紙條都沒有,楊澤硯沒由的心沉了下去,他不知道杜若夏去了哪裡,為什麼杳無音訊。
杜若夏一句字都沒有留,過去了快一天的時間了,人到底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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