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容煜和助理都被送進了搶救室,沐傾顏給沐清淮打了一個電話。
讓他來一趟容氏醫院,沐清淮以為是她出了什麼事,嚇得半死。
他著急的抓起車鑰匙就跑了出去,到了沐傾顏說的樓層,看到沐傾顏一個人坐在搶救室外麵。
他連忙過去拉著她,上下打量著她急切問道:“顏顏,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沐傾顏回答道:“是容煜和他的助理,被人故意開卡車撞了,正在搶救呢。”
沐清淮這才深呼出一口氣道:“你沒事就好,容煜的仇人無非就是他二叔家那幾個,其他人也不敢這樣算計他,警察會查到真相的。”
這還真是讓沐清淮說對了,開車撞他的人,是他二叔的兒子。
之前他總在容煜麵前挑釁找事,容煜可沒慣著他,被容煜斷了一條腿送了進去。
他沒有他爸的罪名重,隻關了他三年就被放出來了。
因為坐牢,他的腿沒有得到充足的休養,落下了殘疾。
他對容煜的恨也積攢了三年,這才放出來,他就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到容煜正在恢複健康。
他怎麼可能不生氣?他爸媽都被判了終身監禁,他卻全好了,這偌大的容氏集團,就是他一個的。
憑什麼,都是容氏的子孫,憑什麼他容煜就可以理所當然地繼承容氏的一切。
而他們隻不過是想拿到他們該得的,卻被視作強盜?
他不服,他就學著他爸的手段,想要故技重施,要了容煜的命。
他爸當年能成功要了容煜他爸媽的命,他也能用同樣的方法要了他的命。
無論他的車多高級,安全係數多高,但在大卡車的全力碾壓下,都能要了他的命。
事實上,要不是容煜運氣好,要不是沐傾顏及時趕到。
阻止了他放火,把容煜和助理拖出了車外,還喂了保命的丹藥給他們,他還真就成功了。
兩兄妹在搶救室外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容煜和他的助理被推了出來。
小命救回來了,要送去重症監護室觀察兩天,沒有大問題,可以轉回普通病房。
容煜沒有親人,沐清淮和他算是朋友,他如今這樣,也不可能不管他。
兄妹倆要了兩間vip病房,打算住在這觀察一晚再說。
沐傾顏知道他們沒問題的,就安心住下了。
容煜晚上兩點多就醒了,沐傾顏讓係統監控著,他醒了及時叫她。
所以她第一時間就知道了,穿上鞋,她就去了重症監護室。
隔著玻璃,她看到容煜睜開了眼睛,她輕輕敲了敲玻璃,容煜看向了她。
她穿著羽絨服,站在外麵,用口型一字一句的說道:“彆怕,我去叫醫生,馬上回來陪你。”
說完她就跑走了,牆上的電子時鐘顯示,現在是淩晨兩點三十六分,她沒有睡覺,一直守在這裡嗎?
心裡的一個角落被觸動了一下,父母不在以後,還沒有人,這麼時時刻刻的關心他的情況。
雖然,他家裡有傭人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有一群助理在工作上為他跑腿,有醫生為他看病解毒。
可是,沒有人會在他淩晨兩點過,睜開眼睛就發現他醒了,對他說彆怕,會陪著他。
他一向手段鐵血強硬,都是彆人怕他,他從來沒有軟弱過,沒有怕過,也不覺得自己需要人陪。
可,聽見她的話,他覺得,那扇玻璃很礙眼,他想和她待在一個空間裡,中間,不要有那扇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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