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說可以用智能ai機器人操刀,那眼下答應國際世界衛生組織的要求,對那位送來的癌症病患進行治療想來也沒問題。
見蘇執意要進行接下來的治療,鐘副院長終於也選擇了妥協。
“來人,去把那個剛到的病患帶過來,讓蘇先生先簡單的查看一下情況。”
話音落下,很快,一眾醫生便帶著一張黃皮膚的亞洲麵孔出現在了會議室門口。
如果不聽他開口說話,觀眾們還以為這是一位國人。
可當他剛一開口,所有人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阿裡嘎多!”
聽這病患開口,赫然是一位來自櫻花國的中年人!
“媽的,國際衛生組織這是幾個意思?明明知道我們和櫻花國不對付還特意送個小鬼子過來?”
“這也太惡心人了吧!這個鳥氣咱們不受!治什麼治啊,治不了一點!”
“這如意算盤也打得太好了。一看這家夥麵色蠟黃,骨瘦如柴就知道病的不輕。說不定堅持不到蘇哥給他治療人就要噶了。”
“把這種人送來,就是誠心想要看蘇哥翻車。到時候真要出了什麼問題,肯定把責任一股腦的全部推到主播的身上,真是居心叵測啊。”
麵對全網的謾和質疑,世界衛生組織官方號卻沉默不語,不再發聲。仿佛隻要自己不理會觀眾們的謾罵,就對他們自己的聲譽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人群之後,紮克伯嘴角勾勒出淡淡的弧線。
既然不想與自己合作,那他也就沒必要再繼續幫著蘇禦說話了。
到了他們現在的這個身份地位,想要用輿論的力量去故意栽贓誣陷一個人實在不要太簡單。
而這位來自櫻花國的病患,就是他的最後一步棋。
中年櫻花人叫做中村太郎,不過他的身份並非一位純粹的櫻花國人。他同樣還擁有美籍血脈。
這次他身患重病,幾乎已經陷入到了油儘燈枯的絕望中。
如果不是紮克伯一直以來對他的細心關照,恐怕他早就已經離開人世了。
因此,為了感謝紮克伯的照顧,所以昨天在對方邀請自己前往華夏國進行實驗的時候。他也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
雖然自己和紮克伯在此之並不熟悉,但中村太郎卻總感覺自己和對方仿佛有種千絲萬縷的聯係。
他今天的目標其實也非常簡單。就是儘可能地探一探蘇禦這套針灸之術的底細。
身為櫻花國醫科大的博士,彆人不知道,但他在中醫還是西醫他其實了解的也都還挺多。
天妒英才,在櫻花國醫科大,他本是一位冉冉升起的新星,卻因為癌症的困擾暫停了許多學術研究。
今天來這裡他既是奔著學習的態度來的,同樣也帶著紮克伯交給他的任務。
不過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這本應該由蘇禦親自出手的治療,最終卻演變成了人工智能ai的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