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歡偷偷的瞥了眼程妄，現在的虞歡披著程妄的外套，兩個人在電梯裡。
程妄站在虞歡的身邊，沒說話，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
虞歡抿了抿唇，兩個人沉默的，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一直到了虞歡所住的公寓的樓層，虞歡才鬆了口氣。
因為緊張和不知所措，虞歡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有那麼一兩分鐘，虞歡都沒敢呼吸。
“我.....到了。”虞歡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把身上的外套脫了，遞給了程妄。
程妄看了眼虞歡遞過來的外套，伸手接過了，程妄沒穿，就這麼拿著，微微的點了點頭，程妄轉身準備離開了。
【呼，緊張死我了，也不知道程妄是怎麼了？】
程妄的腳步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程妄忽然回頭：“虞歡，你一個女生住，要注意安全。”
“嗯？”虞歡正在按密碼，聽到這個，虞歡有些驚訝的轉頭看著程妄。
程妄手裡拿著外套，穿著襯衫，領帶微微的散開，原本冷峻的氣質微微衝淡，多了幾分慵懶隨意。
“虞歡，你的確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秘書。”
所以，我希望你之後還能一直當我的秘書。
【秘書？】
虞歡放下正準備輸密碼的手，高跟鞋穿著的確是有些磨腳，反正到家了，虞歡乾脆直接把鞋子給踢了，然後微微提著裙擺，一步步的朝著程妄走去。
程妄有些驚訝的看著虞歡。
今天晚宴上，虞歡喝了酒，加上一個小小的宴會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虞歡自己也不想要保持什麼所謂的理智，她走到程妄麵前站定，輕哼了一聲：“程妄，你這個人，一貫會打擊人。”
虞歡很少會直接叫程妄的名字，一般虞歡在公司在程妄麵前叫程妄為“總裁”，在外人麵前，虞歡叫程妄為“程總”，隻有那麼一次兩次會聽到虞歡叫程妄的名字。
不過，程妄扯了扯唇角，虞歡的心裡倒是一口一個“程妄”。
“我打擊你？”心裡的心思百轉千回，但是程妄並沒有忽視虞歡剛才說的那句話。
虞歡輕輕的哼了一聲，現在的程妄沒有坐輪椅，而自己又去掉了高跟鞋，虞歡隻到了程妄的肩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虞歡微微的仰著頭看著程妄，兩個人現在靠的很近，隻要虞歡向前一步，虞歡就能被程妄擁入懷中。
隻是——
“程妄，彆靠近我，像以前那樣，就很好。”
說完這句話，虞歡向後走了幾步。
程妄事業有成，長相清俊，更是潔身自好，有不少人喜歡程妄。
而虞歡，一畢業，就和程妄可以說的上是朝夕相處，對於這樣的青年才俊在自己的身邊，怎麼可能不動心？
五年，不是五天，不是五周，不是五個月，是整整五年，虞歡做程妄的秘書做了整整的五年。
初出茅廬的時候，虞歡也對程妄動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