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溶血性不孕這個事吧!
非常要解決的,隻要換個人就行!
安道和白荃這麼多年過來,一心想要靠醫學和藥物來解決,從來沒有想過要換人,可見他們是非常的相愛,這在世家豪族裡麵就非常的難得了。
另外以安芯對她的二叔安道的了解,安道這麼多年來身邊就白荃一個女人,從來沒有在外麵搞七搞八,這就更加的難得了。
顧生澤和安道相比,簡直就是個垃圾!
顧生澤:你把我寫成這個樣子,你罵我?
兩個人默默扶持,相知相伴這些年,其中的恩愛和艱辛,隻有安道和白荃他們自己知道。
所以當安芯這麼一說,白荃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據我所知,你那個老公,也就是一個涉黑家族出身,他能力是很不錯,能在短短半年時間內拿下c市,可他又不是醫生,更不是什麼研究員科學家,他能有什麼辦法?”
白荃自然是不相信安芯的話,她的刻板印象裡,顧生澤應該跟那種港片裡的古惑仔差不多,提刀砍人,喋血街頭。當然這次見麵之後,白荃對顧生澤的印象有所改觀,但她還是肯定顧生澤一定砍過人。
砍人的人,能有辦法治療溶血性不孕?
這叫讓閻王去捏泥造人有什麼區彆?
安芯沒有著急解釋,隻是說了一句,“明天我問問,萬一有辦法呢!”
白荃:“好吧好吧!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白荃的語氣多少帶著點無奈,她早已經積攢夠了失望,也不在乎多失望一次,因此沒再拒絕安芯的好意。
安芯:“放心吧二嬸,以後一切都會變好的!”
白荃:“你這話說的,我隻是生不了孩子,又不是要死了。”
安芯:“……”
第二天的安芯起的很早,趁著白荃沒睡醒,她偷摸的就下床,穿好衣服,然後溜出了房間。
隻是安芯不知道,在她剛關上臥室門的時候,白荃就睜開了眼睛,並且露出一個竊笑。
安家這個四合院很大,是由好幾個四合院打通之後重建的,白荃的臥室離著客房區域得走個好幾分鐘,由此可見安家的資本也算雄厚。
顧生澤都沒睡醒,就感覺身邊滑過來一個熟悉又溫暖的身體,當然以他的身體素質和感知力,倘若不是早就察覺到,那麼連門都進不了。
伸手一摟,睜開一隻眼,又重新閉上,顧生澤的下巴抵在安芯的額頭上,“天都沒亮的,你偷跑過來,不怕二嬸笑話你嗎?”
安芯:“我們領了證,合法的,為什麼要笑話我?”
顧生澤:“有道理哎!那你偷跑過來做什麼?想我啦?”
安芯:“有一點,我……唔……”
話都沒有說完,顧生澤就吻住了安芯,他一向行動大於語言,身體力行來證明他的愛意,畢竟安芯說她想了,顧生澤自然要給予正麵反饋,這是他作為丈夫應當履行的責任和義務。
“等,等一下!”在即將要迷失於深愛之吻裡的時候,安芯用了很大的毅力把顧生澤推開一點,哪怕她已經麵色通紅,臉頰發燙,生理性的喜歡足夠充沛,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得說。
顧生澤:“怎麼了?”
安芯:“二叔和二嬸這些年一直沒有孩子,醫生說是溶血性不孕,你有辦法嗎?”
顧生澤:“我不是正在辦嗎?”
安芯:“啊?”
顧生澤:“保持住,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