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煉氣後期,就這麼死了?”蘇根碩頓覺脊背發涼,“煉氣士,凡人眼中的仙師,可在世俗中建立偌大家族的煉氣士啊!竟這麼不值錢地死了?!”
“燕兄實力強悍,在下佩服。”蘇根碩震顫之餘,看向陳玄生的眼神變得更加尊敬,連忙恭維道。
修真界強者為尊,陳玄生的戰力顯然比他強的多。
“若是沒有你牽製這二人,我也沒那麼容易偷襲得手。”陳玄生也不居全功。
他抓住眼前兩人屍體,以血煉之法,取了兩人精血,當著蘇根碩的麵,將兩人煉成了血丹。
這一幕看得蘇根碩目瞪口呆,他有些結巴道:“以...人血...煉丹?這...”
蘇根碩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雖然見識淺薄,但也知道以人血煉丹,這是魔宗魔門的手段啊!
“燕兄...你...你到底是何人?”蘇根碩退後幾步,眼神驚懼。
陳玄生沒有回答,而是收了血丹,又伸手抓向兩人氣海,取之以《牲祭法》祭煉,得了兩道清盈盈的水氣精粹。
“原來...那精粹是這麼來的?”蘇根碩震驚地看著這些,忽然明白了自己之前所服的精粹從何而來了。
“這和吃人有何區彆?”蘇根碩嘴裡低喃,他所知所學,讓他視此為魔道,可他卻與魔道為伍,服食了以人煉成的精粹,一瞬間他竟有些惡心反胃。
陳玄生祭煉了鐘離的屍首後,才看向蘇根碩,歎息了一聲,道:“這個世界,就是人吃人的世界。修真界便是如此殘酷。若是有一天,你經曆過我經曆過的一切,你便會知道,什麼魔功邪術,在生死麵前,都不值一提。”
“我蘇根碩便是死!也絕不會墮入魔道!”蘇根碩瞪大眼睛,咬牙切齒道。
“死?”陳玄生仰麵追思,忽然哈哈大笑,“死?的確說的輕巧,若是真死了,那便也罷了,可若是讓你眼睜睜看著族人慘死,妻女受辱,奪取你心頭所愛,毀掉你一生所護,而你卻什麼都做不了的時候,又該如何?”
不等蘇根碩回答,陳玄生又狠厲道:“難道就一死了之?讓親者痛,仇者快?”
蘇根碩被此話問住,啞口無言。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燕兄!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此彆過!”蘇根碩自知辯不過陳玄生的歪理邪說,怕再聽下去,會被蠱惑,緊盯著陳玄生,徐徐退去。
直到蘇根碩隱入雲霧,陳玄生都沒有動作。
“果然是邪道難容,也不怪他。到底是經曆的太少,無法體會的深刻。也罷,本就是隨手布子,無關緊要。”陳玄生並不在意,他在雲澤以燕歸朝的身份行走,暴露邪修身份也不打緊,多引些人追殺,也省的他去找了。
陳玄生離去不久,便有人乘風而來,那老者落在鬥法之處,捕風捉影,探查了一番,低語道:“那兩人不簡單,應是反殺了鐘離,錢二兄弟。把消息報上去吧,死的是錢氏的人,看慕少怎麼決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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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錢二兄弟折了?他倆可是我族煉氣後期的好手,有刀法靈技在身,兩人又是孿生兄弟,心意相通,最擅搏殺鬥法,竟這麼折了?我回去怎麼和家主交代?!”錢慕聽聞這消息,把魚竿丟了,臉色難看,虎視著報信之人。
他們錢氏也不過煉氣小族,族中煉氣士十餘人,一下子死了兩個煉氣後期的好手,他心痛不已,本來還指望這兩位手下在仙府中奪寶,如今心意落空,讓他難受無比。
“查!給我查!找到那兩人後,召集所有人,將其生擒,日日割肉才能消我心頭之恨!”錢慕再不複之前的雲淡風輕的公子模樣,語氣十分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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