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很懂得雨露均沾的道理,又是吧唧一口,在雌父的臉上也印下一個奶印。
……
當然,除了幸福的時刻,崽崽的心中還有一個很大的未解之謎。
那就是和諧溫馨的家中,還有一隻崽崽不認識的小蟲子。
崽崽還是蟲蛋的時候,就決定到那個小蟲子的房間,一探究竟。
這一回,終於等到雌父和雄父都不在家,出去錄製第二期的綜藝節目了。
掃地機器蟲在客廳裡,提著小水桶,拿著拖把,苦命地打掃崽崽用水彩筆顏料在光潔的地板上留下的“大作”:
“嚶嚶嚶小祖宗呦喂!怎麼剛破殼沒幾天的蟲崽能闖出這麼大的禍呢?本機剛剛才打掃乾淨的屋子呀嚶嚶嚶……”
崽崽機靈地瞥了一眼沉浸在心痛中揮灑拖把的掃地機器蟲。
趁掃地機器蟲不注意,它雙手捧著吸了一口的大乳果,蹬著兩條稚嫩的渾圓小腿,一搖一晃地爬上了二樓的房間。
崽崽破殼之後,頭一次進入這個有隻神秘小蟲子的房間。
“崽崽這回一定要看看,那個讓雄父半夜給它唱搖籃曲的小蟲子到底是誰!”
之前崽崽還是蟲蛋的時候,一直用精神力詢問那隻小蟲子它是誰,卻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回應。
崽崽玩瘋了,有時候也不理蟲。
但雄父說,不回答彆蟲的話是不禮貌的。
崽崽轉念一想,也許那隻蟲子感應不到它的精神力意念,所以才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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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崽崽會說話了。
他決定,要是這隻神秘的搶奪父愛的小蟲子,這一次還不回應他的話,他就要將這隻不禮貌的小蟲子趕出去。
“吱……”
抱著乳果的崽崽推開了房門。
走廊的光線穿過大的門,透進了隻開了微弱地腳燈的昏暗的房間。
這一回,崽崽能夠用自己的眼睛看見了。
“哇……”
崽崽一隻爪子抱著與他身子一般大的乳果,另一隻爪子塞在嘴裡,睜著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發出驚訝的感歎。
這個神秘的房間裡,布置著很可愛的裝飾,到處都是毛絨絨的玩偶,還有崽崽很喜歡的頂飾,白白軟軟的。
這個房間比崽崽自己的小房間,布置得還要精心,看起來花了很大的力氣。
崽崽一邊好奇地四處張望,一邊鬆開門把手,光著腳丫子走了進去。
“啪嗒、啪嗒……”
肉嘟嘟的腳爪子踏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崽崽來到窗戶前的小桌子上。
厚重的窗簾是掩著的。
但桌子上,卻擺著新鮮的大漿果。
一大捧綻放的火舌藍花,在裝了乾淨清水的透明玻璃花瓶裡,散發著好看的淡藍熒光,芬芳沁鼻。
花是剛摘不久,放進去的。
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小床,躺著那隻從來沒有回應過崽崽的小蟲子。
崽崽走到那隻怎麼都叫不醒的小蟲子的跟前,抱著乳果,大聲地問道:
“我是崽崽,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小床上沉睡的小蟲子,挑釁似的,依舊沒有回應。
“雄父說了,不回答彆蟲話的蟲子,是不禮貌的蟲子。”
崽崽咬著爪子,生氣地說。
可那隻不禮貌的蟲子,還是什麼也沒有回答,閉著眼睛,就好像崽崽從來沒有進來過似的。
崽崽更生氣了。
崽崽緊抱著乳果,跺腳說道:
“哼!不說話,崽崽生氣了!”
崽崽想爬上小床,揍這隻不禮貌的小蟲子一頓,但是崽崽腿短,上不去。
這時候,崽崽左右望望,發現床尾的角落,有一個小搖籃。
貌似是這隻小蟲子和崽崽一樣小的時候,用過的搖籃。
崽崽放下手中的乳果,搬了一隻小板凳,爬上板凳,再爬到搖籃裡。
搖籃一晃一晃的,崽崽肉嘟嘟的小腿也一搖一搖的,小身子不穩。
搖籃與床隻有半米的距離。
“瞧崽崽的!”
崽崽學著雌父拍動了身後的迷你翅翼,伸出雙手,撲向床尾……
“啊小蟲主……小祖宗,不要跳……本機本機……哎呀這可怎麼辦??”
掃地機器蟲忙活了一頓,突然發現剛出生沒幾天的小蟲崽不見了,趕緊伸長機械腿,跑遍了一樓,又跑到二樓。
當掃地機器蟲發現在大崽房間裡的二崽時,小漿果已經撲在了半空中。
掃地機器蟲大驚失色,底盤飛快旋轉,火星子在地上摩擦,跑進了房間……
可果不其然。
“嗚哇哇哇哇哇哇哇……”
小漿果撲通一聲摔在了地板上,磕痛了額頭的觸角,哇哇大哭起來。
“小蟲主你怎麼樣??……沒沒沒受傷吧?”
掃地機器蟲急得團團轉,趕緊跑到二崽的旁邊將他扶起來。
“小蟲主,你怎麼能趁本機不在,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呢?哎呦喂,本機對族長發誓,要照顧好周家每一隻蟲崽的!”
掃地機器蟲扶起小蟲崽,眨了眨著急的大綠眼睛,掃描了崽崽的身體,發現沒有大礙,總算放下心來。
“哇嗚嗚嗚嗚……”
崽崽嚎哭不止,聲音穿透了房間,卻依舊沒能吵醒床上躺著的小蟲子。
“來來來,”掃地機器蟲趕緊用機械爪拾起地上的乳果,緊張地拿到崽崽麵前,“小蟲主,吃一口乳果痛痛就飛走了!”
“嗚哇……唔嘬嘬……”
掃地機器蟲不愧是有經驗的保姆,照顧了周家三隻蟲崽,崽崽嘴巴一碰著乳果,就忘了哭鬨,安心地吮吸起來了。
掃地機器蟲用機械爪抹了一把機身,輕鬆地呼了一口氣,感歎道:
“一吃乳果就不哭鬨了,這和蟲主小時候一模一樣呢。”
這邊崽崽用多汁的乳果安慰了受傷的幼小心靈,喝飽了,雙手抱著乳果站了起來。
他望見小床上那隻讓他受了痛卻沒有一點反應的小蟲子,氣呼呼地用手指著,說道:
“壞蟲!沒有禮貌的壞蟲!”
掃地機器蟲還從未見過小漿果這麼生氣呢,綠眼睛也轉過去看向床上,原來小漿果說的是大崽小念伊。
“哎呀,小蟲主,他不是壞蟲,”掃地機器蟲替被冤枉卻不能出聲的大崽解釋道,“那是小蟲主的哥哥。”
“哥哥?”
崽崽抱著乳果猛猛地吸了一口,眨著好奇的墨黑色的眼睛,問掃地機器蟲:
“哥哥是什麼?”
掃地機器蟲自己也沒有哥哥,但是它能從海量的詞典中搜索出哥哥的含義:
“唔,哥哥嘛……就是和您一樣,也是您的雌父和雄父的蟲崽,隻是比您早一些破殼,來到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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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漿果聽了,似懂非懂地轉了轉滴溜溜的黑眼睛,抱著乳果有些委屈。
教周家的蟲崽認識這個世界也是掃地機器蟲的任務。
話說周至簡在上幼兒園之前的家庭教育,一直都是掃地機器蟲做的呢。
掃地機器蟲為了讓小漿果對哥哥這個概念有更深入的理解,搬了歪倒的小板凳,讓小漿果踩著它,爬上了小床:
“小蟲主,您仔細看看,這隻蟲崽是不是和您的雌父長得很像,而且和您的雄父一樣,有著一頭黑色的頭發?”
小漿果坐在沉睡的哥哥的小床邊,經過掃地機器蟲的指引,發現這個“哥哥”,確實和他們一家,共用同一張臉。
“這麼說……”
小漿果好奇地眨眨眼,看著這個與自己血濃於水的哥哥,說道:
“哥哥不是來和崽崽搶雄父的?”
“怎麼會?”掃地機器蟲秉持著一家蟲的理念,機械爪拍拍機身說,“周家的每一隻蟲都是照顧彼此,保護這個家的。”
照顧,保護……
崽崽聽了這些雄父經常說的話,眼裡漸漸閃爍起期待的亮黑色光澤,興奮地撲到掃地機器蟲麵前問道:
“哥哥、哥哥可以和崽崽一起玩嗎?”
“當然可以啦!”
掃地機器蟲也興奮起來,歡脫地揮舞了一下機械爪:
“隻要小蟲主他醒過來,我們三個可以每天一起玩耍!”
崽崽一邊想著掃地機器蟲的話,又吸溜了一口乳果,咕嚕咕嚕吞下,嘴邊糊得都是白白的奶汁。
“哥哥……一起玩耍……”
想著想著,他眸光發亮,立即鬆開雙手抱著的等身大乳果,啪嘰一下,在沉睡的小蟲崽的臉上,親了一大口。
小漿果紅蘋果似的小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
“崽崽,喜歡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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