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豆大的小石頭?刻幾個字?大幾千萬?”
“嗬嗬!這是吳昌碩的印!”
“哎!這人我好像聽過,是個名人!哎呦!我天!名人的一個小印還這麼值錢呢!厲害厲害啊!”
師父眼睛都離不開展櫃裡的古董。
顧西北讓師父看,自己坐回茶桌邊給他泡茶去了。
“師父你是坐火車來的麼?”
“是啊!你這叫什麼白鷺洲來著,我下火車打車去白鷺洲,人家直接把我送公園去了。我在公園找了半天,都沒什麼古董店啊!後來拿出你給我的信再一看,前麵竟然還有又過兩個字,你這誰起的名字啊?”
“啊哈哈!”顧西北是哭笑不得。
他師父說完走向了茶桌邊,是隨手從口袋掏出了那封信,打開看了看。
用手指指著上麵“又過白鷺洲”幾個字。
“你這名字起的太囉嗦!”
他邊說邊把信遞給了顧西北。
顧西北接過信看了一眼,還真是他寫的那封信。
他不禁尷尬的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師父,這名字我起的!讓您老人家見笑了。”
“見笑倒不至於!就是我差點被人笑了!”
“啊哈哈!”
顧西北聽的樂不可支。
當然,見到傳說中的的師父他也是高興。
而且,這師父大大咧咧的,還挺好玩的。
顧西北看完信,要還給師父。
但是他瞄了一眼信封。
不禁感覺有些奇怪。
或者說做舊的職業病犯了。
他寫這封信已經好幾個月了。
剛剛師父說看到信就轉身下山來找他。
也就是說這封信躺在門後的院子裡風吹日曬了好幾個月了。
這信雖然當時顧西北是用一個透明的袋子給裝了起來,但好幾個月的風吹日曬也應該多少有些發舊才對。
不過眼前這封信,紙倒是還好,信封卻顯得太新了些。
不太像放在戶外好幾個月應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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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北看了看信封。
“師父,你是昨天看到這封信的?”
“對啊!看到我就來了!”
“師父你速度挺快的啊!”
顧西北說著將信放了下來。
他拿起公道杯給師父倒茶。
“師父先喝杯茶,一路趕過來辛苦了!”
“嗬嗬!我不辛苦!我長年在外雲遊,趕路是常有的事!”
師父一屁股坐了下來。
邊說邊端起茶杯輕輕吹一吹,小口酌起茶來。
顧西北也趁機打量起茶桌對麵的師父。
年齡上沒問題,按照石明清的說法,師父大概七十上下的人了。
不過,倒是精神抖擻的!
看上去卻是不顯老。
“師父,我當年摔壞了腦袋,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哎對!我看你信裡寫都不記得了,真的假的?一點都記不得了?”
顧西北點點頭,“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那你還去道觀找我?”
“是聽彆人說的麼!就順道過去看看您在不在。沒想到,您去雲遊四方了!就隨手給您老人家留了封短信,以為您再也看不到了呢!想不到幾個月後,您還當真看到了!還找來了!真是,我們師徒緣分未了啊!”
“可不是未了麼!我看到這封信也是吃驚不小的,差點都忘了還有你這個徒弟了!”
“嗬嗬!師父,我到現在連您的名字都記不起來了!師父,您叫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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