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的長相也算得上鬆風水月、神清骨秀了,況且還是那麼一個好脾氣、好性格的人,娶薛宴辭這樣一個姑娘,實在是下娶了。
哪怕她有能力使無名樂隊、且初文化大火,會讓自己賺到更多錢。周越也都覺得可惜自己家這麼好的藝人了。
“小夥子,彆在心裡替知行打抱不平。”明安抬起手重重拍拍周越的肩膀,以前輩的身份告誡他一句,“這姑娘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她也不是咱們這種人能夠靠近的,更不是咱們這種人能夠議論的。”
“放心吧,明總。”周越小心謹慎地答一句。
分享會五點半結束,路知行補拍鏡頭到晚七點才結束。薛宴辭就坐在一旁等著,不說話,也沒什麼脾氣,一臉的驕傲。路知行是她親手栽種的山茶花,是她親手澆灌而成的,她想看著他有所成就。
七點一刻,路知行挽著薛宴辭將她介紹給主辦方,“這位是薛宴辭女士,我愛人。”
薛宴辭應聲和一眾人握手,說話,舉止大方,確實很明豔動人。可周越總覺著這位大嫂很疏遠,和所有人都差著好幾個階級。
七點半,路知行帶薛宴辭提前離開了,回天津去了。這還是周越第一次看見路知行推了應酬往家趕。
“彆好奇,以後應酬的活,都是咱們的了。”
明安看著兩人走遠了,隻好轉身拉著周越,陪著主辦方去吃飯。六年前這姑娘出現沒多久,路知行就變成隻工作,工作完立刻回家的狀態了。
現在,又是如此了。
“明總,這大小姐除了美貌之外,究竟還有什麼魅力所在?”
“誰知道呢?”明安扔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話,端起酒杯和主辦方挨個碰一圈。
薛宴辭靠在路知行懷裡睡得安穩,青島到天津隻四個小時的高鐵,她就那麼睡了一路,他就那麼看了她一路。
薛宴辭並不是個體力充沛的人,可她那愛逞強,能折騰的勁兒,可真是頂尖得厲害。
趕回半北藕榭已經淩晨一點半了,麗姐隻做了六道菜,薛宴辭簡單吃幾口,就拉著路知行要上樓睡覺。
“好姑娘,再吃一些,你已經一天沒吃飯了。”
薛宴辭張張嘴,“你喂我。”
路知行喂她吃一塊筍尖,又喂她吃一口牛肉,任由她閉眼張嘴等吃飯,任由她一雙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遊走。
周麗從薛宴辭、葉知行住進半北藕榭的第一天就知道,這兩人膩歪得很,這股膩歪勁兒和葉承櫻與薛藺禎一模一樣。
老太太葉政君八卦的很,每每看見自家小孫女和知行這般,都會打趣幾句,也私下偷偷問過周麗好幾次,這兩人生活的如何。
周麗隻說不知道,咱家小公主平常從不讓除知行以外的任何人進臥室。每兩周的周三進去打掃衛生時,一切也都擺放整齊,像是被提前整理過一樣。
老太太聽罷,隻八卦的笑一笑,並不多說什麼。
全家人都在盼著薛宴辭和葉知行的第一個孩子。
“路老師,過來些。”
路知行朝薛宴辭靠一靠,將她抱的更緊一些。
“路老師,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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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今天是周六。”薛宴辭麵頰緋紅,酥軟如舒芙蕾,路知行將床頭的落地燈關掉,抱著她入身也入夢。
“知行,你六年前就該這樣的。”
“祖宗,你那時候才十九歲,要不是你非得強迫我,我哪裡舍得抱著你,親吻你一遍又一遍。”
“你怕什麼?”
“宴辭,你那時候太小了,我舍不得過早地讓你體驗到這些事,況且這件事第一次會很痛。如果第一次沒做好,會給你一生都留下陰影的。”
那時候,確實挺痛的。
路知行先是在沙發上確認過一遍,臨到那一刻,又是反複確認了好幾遍。最後還是薛宴辭強迫了他,一把將路知行按了下去。
“好痛,知行,太痛了。”薛宴辭痛到渾身緊繃。
路知行抱著她不敢亂動,就那麼抱了半個小時,與她接吻了半個小時,薛宴辭才稍稍放鬆了一點點。
“宴辭,鬆開我,好不好?”路知行心疼的哄了她好幾遍,“讓我看看,是不是傷到你了?
“知行,我好想要得到你。”
“好姑娘,我們來日方長。”
那是路知行第一次稱呼薛宴辭為好姑娘,第一次在這件事上哄她。
“我不要來日方長,我就要此時此刻。”
路知行稍稍動了幾下,薛宴辭立刻痛到額頭滲汗,抱著他肩膀的雙手,握的生硬。
“好姑娘,我們休息一下,再試,好不好?”
“我不要。”
“知行,你想想辦法,我就想現在得到你。”薛宴辭是哭著說出這句話的,像是受儘了委屈。可委屈之下更多的是霸道,是強求。
路知行抱著她瘋狂親吻,找到她的安慰之處。薛宴辭喜歡濕熱的接吻,她喜歡被盈握,她更喜歡手掌撫觸過後的強烈親吻。
“薛宴辭,我想,或許可以摘了試一試,也許就不會這麼痛了,但這很不安全。”
“好。”薛宴辭答得極快。
路知行攔下薛宴辭急不可待的手,起身抱她坐在床中央,鄭重其事,“如果有意外,我們就休學。以我現在的存款,我們節儉一些,一家三口生活一整年是肯定夠的。隻是我還沒有房子,隻能住在你這裡。需要暫時委屈你一下。”
“一年後,你必須要回學校繼續讀書,要一直讀到博士。孩子請阿姨照顧,我去努力工作,除此之外的所有時間,我都會回家陪伴你和孩子。等到你想要結婚的時候,我們就結婚,這樣可以嗎?”
薛宴辭點點頭,說著好,親手摘了兩人之間的隔閡。
【。。。。。。】。
薛宴辭嘗試過後,是瘋狂的掠奪。她那一晚有多上癮,有多上頭,有多瘋狂,路知行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但對此,路知行並不意外,薛宴辭什麼樣他沒見過?
“路老師,其實那天的半個小時,我覺得特彆好。那時候,我就覺得和你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宴辭,我們現在也在一起,你一輩子都可以這樣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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