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辭,彆生氣,麗姐是看我最近這兩個月回來的晚,你今天又有些反常,她比較擔心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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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辭一臉猜疑,“麗姐該不會是爸媽派到咱家的奸細吧?”
“不會,麗姐從我們結婚就一直在咱家,如果是爸媽派來的奸細,你早就發現了。”
薛宴辭收起玩笑的語態,拉路知行坐到沙發上,“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說。”
“先下樓吃飯,都十點了,再不吃飯,我都要餓死了。”
薛宴辭拒絕了路知行的提議,也拒絕了路知行的撒嬌,“你最近在忙什麼?每天都回來得這樣晚?”
“一是通納生物準備明年四月上市,二是最近章淮津總往我辦公室跑,白白耽誤我時間。”
“通納生物要上市的事,我知道,章淮津跑你辦公室是在乾什麼?”薛宴辭靠在沙發上問話的樣子懶洋洋地,一點兒精神氣兒都沒有。
路知行瞧著她轉頭都困難,就知道她這是又肩頸痛了。自從去年夏天,休完產假,薛宴辭的工作量比之前多了一倍還多,全身上下淨是些小毛病。
“說他在天津沒地方去,沒辦公室,天天擠我那兒辦公,煩得很。”路知行起身站在薛宴辭身後給她按一按頸椎,又按一按肩頸,強行拉著她到樓下吃飯。這日子過成了老夫老妻的模樣。
章淮津已經在路知行辦公室待夠四個月了,每天比他這個打卡上班的人還準時。
沈意菲的科研團隊也要在兩個月後落地通納生物了。三年前薛宴辭交給司淼的和章家相關的生物麵料研發也有了很大的進展,儘管路知行認為這個東西過於縹緲虛無了,但也從沒提過。畢竟有些東西就是需要一些頭銜、獎項、證書站台的。
“姑娘和兒子去哪了?”
“現在都十點半了,姑娘和兒子早睡著了。”路知行揶揄薛宴辭一句,想讓她多陪陪孩子。
可薛宴辭什麼都沒說,隻將筷子放回筷枕,抱著路知行親過他的左臉,又親過他的右臉。很會騙人。
“那章淮津現在住哪兒?”
“半北藕榭的客房。”路知行將白灼菜心上的蒜泥全部扒拉到一旁,他不想她一會兒是大蒜味的。
薛宴辭奚落路知行一句,“你還真把他當成親弟弟了。”
“一切都是為了讓他趕緊和司淼結婚。”
薛宴辭抬頭看路知行一眼,自己這個丈夫竟然比章淮津本人,都更渴望這段婚姻能快點開始,也是挺好笑的,莫名其妙有股長兄為父的既視感。
“慢點兒吃,彆燙著了。”
“哎,好姑娘,你慢著點,一會兒真燙著你了。”路知行一把奪下薛宴辭往嘴裡塞的勺子,吹吹上麵的雲吞才又喂到她嘴裡。
“這雲吞你包的吧?”
豬肉、玉米、蝦仁、韭黃、紫菜,隻有薛宴辭愛吃這麼複雜的餡。
“沒有,我隻調了餡,麗姐包的。”
說到這裡,薛宴辭又喊了周麗過來一起坐,“麗姐,我和知行好得很,你不用擔心。如果哪天他對我不好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你就拎著菜刀去給我報仇。”
周麗笑嗬嗬地走了,這下她算是放心了。
薛宴辭猜錯了,周麗不是薛藺禎和葉承櫻派到自己家的奸細,她是姥姥葉政君派到自己家的奸細。
十一點,路知行推開女兒的臥室門,檢查過新風溫度,關掉地廊燈,又掖掖被角。隨後又轉身敲開兒子的臥室門,同晴姐確認過葉嘉碩今天的精神狀態,晚飯情況,才又返回書房去聽薛宴辭要和他說的事。
“以後早點兒回來,通納生物上市的事,晚一年半載的,問題不大。但這個家裡沒有你,肯定是要散的。”薛宴辭神態十分嚴肅,“下午我回來的時候,葉嘉碩跟大伯母在玩認字的黑白卡,我想起你帶姑娘認字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差距的。”
“八點的時候,姑娘拿你留給她的物理實驗過來問我,我講了兩遍給她聽,她也沒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你每次講這些給女兒,講一遍,她就明白了,在這方麵,我真的很不如你。”
路知行點點頭,同意了,“我以後六點之前肯定進家門。”
沒有什麼事能比薛宴辭和兩個孩子更重要,這可是路知行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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