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狠狠瞪薛宴辭一眼,可她仍笑著說,“沒事兒,我們家孩子也都長得很好看,你姐夫一個不夠,把那兩個小的也帶過去。”
榮曉安講起八卦,滔滔不絕地。愣是把當年路知行在天津大學被女孩圍剿的事,全講了一遍給薛宴辭聽,甚至其中有百分之六十,連路知行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薛宴辭聽起八卦,那也真是興趣盎然,跟榮曉安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笑的前仰後合的,連吃了兩盤果切,喝了三巡茶,才把那些八卦結束掉。
路知行隻覺得好煩,太煩了。
“第二個,是我那顧家表弟的事。”
“姐姐,姐夫,這個事我就是問一句,沒彆的意思。畢竟敏敏姑媽待我是極好的,她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們榮家也不能不管。”
薛宴辭從路知行的八卦中冷靜下來,“榮衡伯父的意思?”
“我爸的意思是想把這次景昇的項目,給我那表弟做,好積累點原始底子。這筆訂單結束後,就帶他回英國。”
“曉安,這個事你得和顧家談,畢竟舟庭弟弟是顧家獨子。顧溫綸是否願意放人,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榮曉安攀上薛宴辭的胳膊,“姐姐,這事,能麻煩你和姐夫幫我榮家和顧家談談嗎?”
“又是榮衡伯父的主意吧?”薛宴辭往沙發上一靠,假意拒絕了。
葉家和榮家那是兩三代的世交,尤其是在大伯父葉承明的父親,葉政平執掌葉家時,榮家對葉家,無論是在生意上,還是工作上,那都是鼎力相助的。
到了薛宴辭這一輩兒,榮家三個孩子,都是和薛宴辭一起長大的。隻是榮家那兩個哥哥自初中畢業就去國外讀書了,並不是很熟。但榮曉安這個女孩,那可是每個寒暑假都要和薛宴辭在一個被窩裡睡覺的。
“嗐,我爸這個人,儘管和我姑姑一直都不和。但自從我姑姑拒絕到英國治病,執意留在香港那刻起,他就心軟了,但你也知道我姑姑那脾氣,說一不二的。”
薛宴辭假裝想了想,“曉安,這事你約個時間,我和知行會過去幫著談一談。但是,你也彆抱太大希望,畢竟上半年因為陸港集團股份的事,我們和顧家鬨得也是挺難看的。”
榮曉安擺擺手,盤腿坐在沙發上,開始控訴,“彆提了,那天我和我爸剛從裡昂參展回來,剛落地希斯羅機場,我那表弟就把電話打過來了。把你們在飯桌上的事,詳細描繪了四十分鐘,氣的我爸當場吃了兩粒咱天津產的速效救心丸,才緩過來。”
路知行懸著的一顆心放回肚子裡了,將顧家趕出陸港集團這事,到此算是徹底結束了。顧家作為葉家和榮家世交關係裡的犧牲品,實在是沒什麼好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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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和權力就是這樣交換輪回的,沒有參與原始財富積累的家庭,是很難保證其後代在飯桌上有發言權的。
就像薛家、章家一般,趙易楠作為新加入的家族,所有的選擇與決策,仍舊需要薛宴辭和章淮津來拍板決定。
薛宴辭同榮曉安說笑了好一會兒,吐槽了顧舟庭好一會兒,才問她,“第三件事是什麼?”
“想和你睡,說說悄悄話。”榮曉安的精神頭可真足。
薛宴辭看一眼路知行,他臉上寫滿了拒絕和不滿。
“榮曉安......”
還沒等路知行說話,榮曉安就將他打斷了,“姐夫,我這次回國,就在這兒待一個月。況且,宴辭姐小時候來天津,我們都是一起睡的。”
“不行,我有分離焦慮症。”路知行拒絕了,他這個借口,聽得薛宴辭直想發笑。
“不是!”榮曉安提高聲調,一點兒都不讓著路知行,狠狠吐槽他一句,“你們都結婚十年了。”
路知行仍舊板著臉,“那也不行。”
“姐夫你是不知道,這幾年,我一個人過得辛苦啊!”榮曉安開始苦著臉賣慘,“您也是掌管著好幾家上市企業的人,您應該知道工作有多辛苦的。我這平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讓我休息休息吧。”
“那你就趕緊結婚,找個男人陪著你說話。”路知行吐槽起榮曉安,那也是毫不客氣。
“葉先生,你都霸占我姐多少年了?你也應該考慮考慮我姐吧!她也想和我聊聊八卦的。”
路知行鬆口了,“就一晚。”
“真小氣。”
“那一晚都彆想了。”路知行板著的臉上,一絲兒笑容都沒有。
“行行行,一晚就一晚。”榮曉安嘟囔一句,挽著薛宴辭的胳膊就要上樓,“走吧,姐姐。”
路知行起身將薛宴辭拉回懷裡,“今晚不行,後天晚上可以。”
榮曉安雙手叉腰站在客廳中央,生了好一會兒悶氣,又和路知行吵過幾句,最終還是獨自回了客房。
薛宴辭全程坐在沙發上看熱鬨,路知行最近這一年變得很會吵架,講起道理也是一套接著一套,甚至都能把榮曉安裝進他做的局裡,讓她無話可說。
薛宴辭聽著榮曉安將客房門反鎖後,才起身靠進路知行懷裡,“你跟曉安較個什麼勁兒。”
“我有分離焦慮症。”路知行抱起薛宴辭趕緊上樓,已經十一點半了,明天還要早起的。
“我隻是白天去上班,晚上就回來了。”
“咱姑娘、兒子,當初去幼兒園,也是白天去,晚上就回來了,你還知道提前一晚哄一哄。”路知行憋著一口氣,“我呢?你就不哄了。”
薛宴辭扯扯被子,給路知行蓋好,“老公,明天是我去上班。”
“和誰去上班,沒關係。重點在於咱倆要分開八個小時。”
“那你同意後天晚上曉安和我睡?”
路知行親一口薛宴辭的耳垂,“她今天剛從英國回來,時差都沒倒過來,得拉著你說一晚上的八卦,你明天還上不上班了?”
“路老師,你在學校那麼受歡迎的嗎?”薛宴辭陰陽怪氣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呢?”
“彆信那些有的沒的,我都不知道有這些事。”路知行早就做好了應對這事的準備,一下就給到她了。
薛宴辭雙手環在路知行脖頸上,深情款款,“好,我哄哄你,葉先生,你想要我怎麼哄你?”
“第一,把陳芳調走,讓她離你遠著點;第二,上次那個什麼交易的那個,你離他遠著點,不許你和他說話;第三,下班就回來,不許有太多應酬。”
薛宴辭一把將路知行摁下去,“好好好,我都答應你。”
......
“老公,輕著點,我明天還要講話的。”薛宴辭有點怨恨自己把路知行寵壞了。
“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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