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是被親醒的,薛宴辭親了他許久,他才勉強睜了眼,隻一秒,又閉上了。
昨天周六,葉嘉念和葉嘉碩鬨了一周要去玄武湖晨跑,整整十公裡下來,倆孩子跑的飛快,配速四分以內。
但把路知行累壞了,其實他也沒那麼差,隻是又要給孩子背水杯,又是要給孩子背毛巾,還要帶著相機,還要擔心兩個孩子彆摔著了,彆撞到人......
畢竟在玄武湖晨跑的人,可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出了事,很麻煩的。
九點剛到家,葉嘉盛就鬨著要去看丁滿,十點半趕到紅山動物園,人山人海,路知行架著一歲半的兒子走遍所有展區,累到爆炸。
薛宴辭和大伯母魏黎帶著葉嘉念、葉嘉碩,走的飛快,最後在北門集合的時候,兩個孩子一人背著一個塑料背包,裡麵全是各式各樣的文創玩具。
路知行拿出手機翻翻短信,九十九加的銀行扣款通知,其實這都沒什麼,隻是自己懷裡這個一歲半的什麼都沒有,回家肯定要鬨。
彆看葉嘉盛隻有一歲半,那鑽牛角尖的脾氣是真的很大。
森林市集逛過一圈,這個一歲半的比前兩個更能買,張口閉口就一句,爸爸,我要。
下午三點在柿合緣吃過午飯,到家之後三個孩子躺床上就睡著了,薛宴辭洗過澡繼續忙上午的工作,路知行一直開線上會議到晚上七點。
七點半三個孩子一窩蜂的醒了,開始在客廳拆玩具,拆著拆著就吵起來了,煩得要命。
八點吃晚飯,一個接一個的鬨脾氣,完全沒有一點家教樣。
九點半看著葉嘉念、葉嘉碩跳繩,寫完作業,哄完葉嘉盛睡覺,繼續忙工作到十一點,太累了。
薛宴辭的親吻絲絲饒饒的,一雙手撫過耳垂再到發尾,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今天周日,葉嘉念下午有網球課,葉嘉碩下午有鋼琴課,葉嘉盛下午要打疫苗。路知行光是想想這些,就覺得腦子疼。
三個孩子黏薛宴辭的時候,全都是要媽媽讀故事,要媽媽蕩秋千,黏路知行的時候,卻全都是各種要爸爸陪著出門。
南京這幢鐘山國際的房子,是繼半北藕榭後綠化最大的一處居所,每年寒暑假一家人基本都住在這兒,陪著薛宴辭工作。
可唯獨沒有南京到天津的航班,路知行每每回天津處理工作都很是浪費時間。
薛宴辭的親吻已經到了脖頸處,用不了多久,她就該貼在他心口處了。
路知行太累了,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沒一刻鐘,又被親醒了。
再睜眼,麵若桃花的薛宴辭近在咫尺。
“媳婦兒,再睡會兒。”
路知行隻記得她笑的很好看,眉眼彎彎,鼻尖是粉紅色的,翹極了,嘴唇粉糯,嘴角上揚,是個迷人的小妖精。
“輕點兒,好姑娘,好困。”
迷迷糊糊之間的路知行最有趣,睫毛一顫一顫的,眉頭皺緊又舒展,哼哼唧唧的。
她隻坐在他腰間,他就會伸出雙手扶在她腰間;她俯身親吻他,他就會張嘴,會打開牙關;她隻挪一寸,他就會迎合著給她……
薛宴辭有多柔軟,有多細膩,有多輕緩,反映在路知行身上,是他緋紅的臉頰,是他顫抖的肩膀,是他呢喃的細語。
“玩開心了?”路知行仍舊閉著眼睛,平躺在床上。
“不喜歡嗎?”
路知行抱著薛宴辭翻過身側躺著,實在舍不得和她分開,“喜歡極了。”
“騙人,什麼你都喜歡。”
薛宴辭到底哪裡來的這麼大精力?昨晚上自己工作到十一點,她工作到十二點,淩晨一點還接了半小時電話,那時候正是難舍難分,現在才早八點,就已經又折騰一小時了。
路知行真的搞不明白這些事。
“媳婦兒,累不累?”
“不累。”薛宴辭聲音清楚,語調高亢。
路知行答一句,“那我還想要。”
路知行長得是真好看,性情也是真坦蕩,薛宴辭就喜歡他這個直接樣兒,比以前好太多了。
“最喜歡你在沙發上,坐在我腿上親我、睡我;第二喜歡你壓我在沙發靠背上睡我;第三喜歡你在床上睡我;第四喜歡你托著我在空中睡我;第五喜歡你在盥洗台上睡我;第六喜歡你今天這樣睡我;第七喜歡你跪在車後座睡我。”
薛宴辭笑一笑,雙手握在路知行腰間,自上而下,自淺而深,由鬆至緊,一寸一寸摩擦過去,一個向左的力,卻引著他向右旋轉。
“不湊個整嗎?”薛宴辭問他一句,“嗯?我的路老師。”
“宴辭,親我。”
路知行很笨,不會玩,倒是很會享受。
“媳婦兒,想要第四種。”
懸在空中的路知行是粉色的,和宮粉山茶花一般無二。麵龐是粉色的,嘴唇是粉色的,哪裡都是粉色的,簇擁在一起。
“好姑娘,我要瘋了。”
隻六次,她便引得他紅腫,戰栗,更引得他清醒過來,瘋狂壓她在身下,一滴汗水落下,薛宴辭起身捧著路知行親個不停,他是桃子味的,濃鬱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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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什麼整?”他笑著回吻她,“就喜歡你博學多才的樣子。”
薛宴辭沒心思搭理路知行這些調侃,冷漠鬆手,“老公,你再睡會,我得去陪孩子玩一會兒。”
“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