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純情少爺火辣辣。
路玥往後坐了坐,薛染的瞳孔也跟著她動,像是找到了心愛玩具的貓,專注又危險。
“為什麼不說話?我在門外等了你好久,你沒有理我。”
怎麼總是在晚上直白得不行啊。
或許還有藥的因素?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不要發散思維。
彆想亂七八糟的了!
快想想該怎麼辦!
上次謝修煜中藥後的情形她還記得清清楚楚,這次薛染要是發了瘋來個強製愛,她今天還真不一定能跑掉。
“你,你怎麼穿成這樣?”路玥試圖用話語轉移薛染的注意力,“是角色扮演?還是覺得有意思隨便戴戴?”
總不能是勾引她吧?
薛染緩慢地眨了眨眼:“哦,為了勾引你。”
路玥:?!
薛染像是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頰的紅暈頓時紅到了耳根,無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路玥:“隻是為了勾引我?”
“……隻是覺得,你會喜歡。”
薛染堅決不承認自己剛才說的那個詞。
聞言,路玥眯起眼:“喔,那你剛剛還說果汁裡下藥?不會是你自己弄的吧?畢竟你連貓耳都戴上了。”
她本來沒懷疑的。
以薛染的性格,做不出自己吃了藥來找她安慰的這種事,隻有紀鶴雪和季景禮這類人才會。
但是現在就不好說了,畢竟準備得太齊全,就有貓膩。
“我沒有!”
薛染立刻激烈地否認,眼圈甚至沾了濕意,“我才做不出這麼下賤的事!隻有季景禮那種家夥才會!”
他是真的覺得很冤枉。
為了今晚的求和,薛染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甚至忍著羞恥戴上貓耳,根本不敢和鏡子裡的自己對視,隻能閉著眼調整位置。
結果,不知道哪裡來的藥,燒得他渾身燥熱難耐。
走廊外的涼風絲毫緩解不了薛染被藥效支配的身體,他隻能焦急地站在門外,試圖用敲門聲和消息得到路玥的回應。
但他等了好久。
消息一條條發出去,沒有回複。
他能做的隻有等待。
薛染從來沒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一切都和他想象的截然不同。
他是來求和的,卻在進門時因為被藥效折磨直接親了下去,說不定還會讓路玥反感。
這讓他有種徹頭徹尾的失敗感,委屈又害怕。
“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準備的是彆的東西!我今晚來找你是為了彆的事情!”
薛染重複一遍,有些慌張地在大腿上摸索,找到了他扣在那裡的項圈。
黑色的項圈,中心吊著銀色的小圓牌。
上麵刻著英文……
y?
路玥震驚地瞪大眼,還沒反應過來,那項圈就被塞到了她手裡。
薛染已經全然失了理智,紅著眼急促道:“我之前說我願意當狗……不是騙你的,我現在證明給你看!”
他抓著路玥的手指往自己脖頸處,喉結因為話語而激烈滾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