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灰霧更濃,隱約浮現一座漆黑的石橋,橫跨血河,直指未知的深淵。
他緊緊握住逆炎槍,聲音低沉卻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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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真正的答案,就在前麵。”
血河翻騰,腥氣彌漫。
那座橫跨血河的石橋,仿佛自古存在,其上符文斑駁,宛若枯骨鑲嵌。
橋兩側,懸掛著無數破爛的鎖鏈,隨著血河湧動發出“叮咚”之聲,仿佛是亡者的哭泣。
林凡一行凝視片刻,誰也沒有開口。
壓抑的氣息,讓他們下意識屏住呼吸。
最終,林凡邁出第一步,踏上石橋。
那一瞬,橋身猛然震動,灰霧翻卷,仿佛回應著某種古老的意誌。
“淵心……不會讓我們輕易通過。”
風寒目光凝重,手握長劍,隨時戒備。
守橋者現身
果然,隨著他們前行,血河驟然咆哮。
橋中央,一道漆黑身影緩緩凝聚。
那是一個高大模糊的存在,披著破爛鎧甲,手持一柄巨大鐵戟。
它沒有麵孔,隻有一片空白的虛無,聲音低沉而古怪:
“欲渡血河者,唯有葬於淵底。”
轟——!
鐵戟猛然落下,黑色雷霆炸開,整個石橋仿佛要被劈碎!
林凡大喝:“小心!”
他逆炎槍橫掃,與鐵戟硬撼。火焰與黑雷碰撞,爆發的衝擊將眾人逼退數丈。
壓迫之戰
守橋者的力量,遠超之前的黑影與幻象。
它每一擊都仿佛帶著天地的重量,戟影橫掃間,空氣化作鋒銳的風暴。
墨陽怒吼一聲,血刀橫斬,竟被戟影震得倒退,半邊手臂鮮血淋漓。
“媽的……這東西,力氣大得離譜!”
風寒沉聲道:“它不是生靈,而是血河的意誌化身……我們若退,它便會將我們逐入河底!”
白玄咬牙,殘劍迎擊,劍光與戟影碰撞時直接粉碎,他本人也被震得喉中吐血。
“該死……根本擋不住!”
守橋者揮戟逼來,仿佛要將所有人儘數推入血河。
林凡的負擔
林凡深吸一口氣,逆炎槍再度燃燒。
他全身氣息暴漲,硬生生將戟影壓製住一瞬。
然而他麵色蒼白,汗水順著脖頸滑落。
蘇若雪看出不對,急聲道:“林凡,你體內的逆淵之力還沒完全穩固,不能硬撐!”
林凡卻搖頭,目光堅定:“若我不攔住,它會先殺你們。”
守橋者低沉咆哮,鐵戟再度高舉,氣息比先前更強。
林凡心頭一緊,卻沒有退縮。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墨陽忽然大笑,縱身撲向戟影。
“林凡!你彆忘了,我們不是拖累!”
血刀轟然斬下,與鐵戟對撞的一瞬,他的身影被掀飛,鮮血濺滿橋麵。
可也因此,戟影微微一頓。
眾人齊心
風寒劍光驟然迸發,直刺守橋者胸口。
“哪怕是血河之意,我風寒也要劈開一線!”
白玄咬緊牙關,殘劍燃燒,竟以自毀之勢強行刺入守橋者手臂。
“我白玄……不再後退!”
蘇若雪魂圖張開,光輝籠罩全橋,減緩了戟影的壓迫。
她低聲喝道:“林凡,現在!”
林凡眼中燃起熾烈火光,逆炎槍轟然貫出,槍芒如烈日焚天,直擊守橋者胸膛!
轟——!!!
火焰與灰霧交織,石橋震動得仿佛要斷裂。
守橋者龐大的身影轟然崩碎,化作無數黑霧散入血河。
餘波
眾人齊齊踉蹌,幾乎站立不穩。
墨陽渾身是血,仍咧嘴笑著:“哈哈……老子還沒死!”
白玄跪倒在地,殘劍徹底碎裂,他卻沒有絲毫懊悔,隻是喃喃道:“終於……不是獨自苟活。”
風寒收劍而立,麵色慘白,劍尖仍在輕輕顫抖。
蘇若雪急忙支撐林凡,目光滿是擔憂:“你傷得太重了,再這樣下去……”
林凡抬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搖頭道:“沒事……隻要守住橋,我們就離真相更近一步。”
橋後的陰影
石橋在他們腳下逐漸平靜。
血河也慢慢恢複死寂,仿佛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但在橋的另一端,灰霧更濃,隱隱有古老的宮殿輪廓浮現。
那宮殿高聳入雲,似乎是血與骨堆砌而成,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林凡望著那宮殿,眼神沉如深淵。
“那裡……才是淵心真正的居所。”
蘇若雪輕聲道:“我們,終於走到了。”
眾人對視一眼,雖滿身傷痕,卻都從彼此眼神中,看見了同樣的堅決。
他們邁出腳步,踏向那灰霧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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