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啊,可是為民除害了,就是那小姑娘怎麼樣了?”
“說是最後判了十年。”
“這不公平!”
“還不公平呢,那小姑娘剛開始判的吃花生米。”
“他喵的,那個傻缺頂著胎盤判的,還是那個賴三是他親爹?”
“可不是麼,老坑人了。後來還是那農場裡好些人都給小姑娘作證,說小姑娘沒有錯,對付那樣的流氓,換成誰都得還手。所以又重審的,最後小姑娘被判了十年。”
“賴三真不是個東西,人家好好的小姑娘被他害的坐牢。”
“可不是麼。”
“那賴三他媽怎麼沒有動靜?”
“咋有動靜,那麼丟人的事她咋會吭聲,聽說屍首都沒要。”
“她也知道丟人啊。”
“她啥不知道,她以前隻不過就是為了訛人。”
說到這兒,孫嫂子看時間差不多了,才和蘇喬告辭。
“嫂子不再多坐會兒了。”
“我得去供銷社買棉花,天氣冷了,我和她奶爭取在明天早上之前,把棉襖給小苗做出來。”
送走了孫嫂子,蘇喬又趕緊的進了超市。
等方曉瑩買肉回來,蘇喬已經把甩乾的炕單和被罩,晾在院子裡的晾衣繩上。
“媽,你洗的這麼快?”
“我看看也沒啥事,就摁大盆裡洗了。”
方曉瑩看看紅磚地麵上都沒有滴水的痕跡,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是她也說不出來。
方曉瑩的性子有點隨蘇喬,說不出來就不說了。
“今天的肉怎麼樣?”
“腰條和肥的地方都沒有了,我買了一斤前槽。”
“前槽也不錯。”
“媽,咱們晚上真要包餃子?”
“多剁點大白菜,咱們多包些,我估計你姥爺明天會給咱們送柴火。”
“我差點兒忘了,又到了我姥他們給咱們送柴火的時候。”
“今年咱們家的屋子多,柴少了還不行。”
“媽,我搬去你屋和你一起住吧,這樣省柴火。”
“行啊。不過咱們得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多買些蜂窩煤。”
“打聽也是議價的。”
“議價的也可以,總比凍著強。”蘇喬沒有和女兒直說,她們家不差錢。“實在不行,我明天問問你夏舅舅,看能不能弄到煤。”
蘇喬知道呂杏花的兄弟就在煤場工作,還是個小頭頭。但為了避嫌,她這些年都沒有和大師哥說過。
不過,現在換成了她,她覺得可以和大師哥說。
第二天上班,她就和大師哥說了。“大師哥,我嫂子那邊是不是有門路能弄到煤?”
“能。”
“大師哥,你跟我嫂子說說,要是能弄到煤塊或者蜂窩煤,我給她好處費。”
“行,你想要多少斤煤,回去我給她說說,”
“兩千斤,要是沒有那麼多,一千斤也行。”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說大白菜呢。”
“大白菜要是沒門路也弄不來那麼多。”
“你還知道啊。”
“我這不尋思嫂子那邊有親戚,能多弄一點是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