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老狐狸開口了,他也得應和:“行啊,這事包在我身上。不過…”郝新博想到,既然你喜歡裝。那我就讓你裝到底。“老蔣啊,既然謝家這件冤假錯案是你們割尾會造成的,謝家人去陽市的工作問題,就你們來解決吧!”
蔣輝也沒想到郝新博這球踢的狠,這衝勁兒差點讓他出局。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蔣輝趕緊的向在場的各位求救。“在青市人家還給我點麵子,出了青市誰認識我是誰呀?尤其是陽市,那可是重工業城市,我的名頭到哪兒,可能都不如一粒小石子掉水裡弄出來的聲音大。是吧,蘇喬同誌?”
蘇喬: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們玩皮球,還想帶上她?長的醜,想的挺美。
不知道小姐姐我是有名的慢兩拍麼。
蘇喬清澈到極致的眼神,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愚蠢。讓蔣輝再一次斷定,這個女人美則美矣,可就是個擺設花瓶)。
葉庭坐在蘇喬旁邊,把對麵蔣輝眼神裡的那一點不屑儘收眼底。
郝新博也看見了,他眼睛裡的嘲諷沒有半分遮掩。能被葉家這一輩的唯二的男丁放在心裡的女人,差能差到哪去?
青市大佬們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當陽市那邊的機械廠和食品廠同意接收謝家兄弟,蘇喬就陪著謝叔謝嬸,還有謝前一家蹬上的北去的列車。
這次他們人多,坐的硬臥,正好占據了一個隔間。
葉庭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回來,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蘇喬還不知道,當她離開青市,她的資料和照片,就出現在了某軍區家屬院中間的那一座小樓裡。
白發蒼蒼的老將軍,帶著眼鏡仔細的看著蘇喬的履曆。“哈哈哈,沒想到還是個老革命。”
他旁邊一身軍裝,五官和葉庭有六分相似的男人還給補充:“郝新博電話裡說了,她三四歲開始就和她二師哥一起刺探敵情了。”
“不錯。”老將軍又拿起來一張照片,看照片上的人可不像三十六歲。
“郝新博看見真人了,說看麵相長的很年輕。”
“那就讓老二快點結婚,趁著還年輕趕緊的生個孩子,這樣我也算和你媽有個交代了。”
“爸,您不怕孫家那邊知道了,把老二的事給禍禍黃了?”
“孫家他敢!!”
“孫家那位可還一直惦記著老二呢。”
“她惦記就歸她呀,她還惦記儲蓄所裡的錢呢,儲蓄所也歸她?”
“爸!您說話是越來越噎人。”
“一個大院住著,誰不知道誰呀?他們以為自己的屁股擦的很乾淨,狐狸尾巴也藏的挺好。嗬嗬,彆說老二看不上她,就是看上了,老子也不同意。”
“不是還有一層嘛。”
“去地下的那個?那不是他們家自己內訌麼,都想嫁老二,咱們家還沒說什麼呢,他們自己先開撕了,還鬨出來人命。這樣家庭的女孩,咱們家不要。”
“嗬嗬,可外麵傳的有鼻子有眼兒的,說老二為了那個…遠走他鄉。”
“嘁,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老二要是能看上他們家的姑娘,那也是高燒燒傻了。”
“哈哈哈,老二燒傻了都不會”
“行了,你問問老二什麼時候辦喜事,把你媽留給他媳婦那份給他送過去。”
“是。”
“爺爺,爸,我也要去看二叔。”
“我也要去。”
門外跑進來一身軍裝的帥氣小夥子,後麵跟進來的是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十歲左右的小姑娘。
“你們跟著去搗什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