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沒有拿下,還有衙役被劫匪給打傷了。
知州緩緩地朝縣令那邊投去一個眼神。
縣令:“……”
縣令此時沒有時間想知州在想什麼,看到雲欽他們什麼事都沒有,他心中不安的感覺更盛了。
縣令試探地開口道,“雲舉人,你們是怎麼被這些該死的劫匪給抓了的?”
雲欽對上縣令試探的目光,緩緩開口道,“這個暫且不說,我們倒是發現了一件大事。”
縣令頓時心就提起來了,聽這語氣,雲欽他們是發現了。
上次怎麼沒有一下把這些該死的村民全部解決掉!
縣令悔不當初。
雲欽朝知州拱手,“知州大人,我們被抓來之後,發現這裡的人並沒有惡意,他們也不是劫匪,反而是當地的村民。”
知州:“???”
知州轉頭盯著縣令,想等縣令的一個解釋。
縣令雙腿打顫。
裡麵的村民紛紛出來,開始哭訴他們的冤情。
聽者落淚聞者傷心,村民們越說情緒越激動,許多村民還直接哭了出來。
衙役聽著都覺得這個縣令可真不是人。
好好的良民,給人家逼成了山匪。
如果不是遇到了這幾個舉人,想來他們的冤情根本就得不到處理。
縣令帶來的衙役,許多人並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
所以他們之中有兄弟受傷,都是縣令害的?
本來沒有山匪這回事,都是被縣令逼出來的。
知州深吸了一口氣,壓製著自己的怒火。
“你好樣的。”知州盯著縣令來了一句。
縣令知道自己完了,在場的人太多了,想賄賂都沒有機會。
如果隻是知州知道,他還可以賄賂知州,雖然不一定會成功。
可現在除了知州,還有眾多的衙役,還有幾個外來的舉人,這些舉人裡麵,還有京城來的世家公子。
而且這麼多村民都在,由不得他狡辯。
縣令還是垂死掙紮了一下,“知州大人,他們都是汙蔑,他們知道他們要完了,就想拖我一起下水,知州大人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們。”
“我隻是一個縣令,我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縣令開始喊冤,即便知道機會渺茫,他還是想給自己爭取一下。
雲欽使了一個眼神,小安把收集好的大家是當地村民的身份證明呈上去給知州。
小安本來麵對知州是害怕的,可他也清楚,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
小安開口道,“求知州大人明察秋毫,草民並沒有說謊!”
衙役來把小安手裡的那一疊戶籍給遞上去給知州。
一目了然,這些人確實都是來自當地的村民。
就是說被劫匪搶到了山裡的村民。
不過相比起來,知州是更願意處理這個情況的,比這些世家公子在這裡出事了好。
“本官知道了,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知州緩緩開口道。
“你們先回到自己的村子裡麵,各自回家。”總在山裡待著,待久了他還擔心真成為了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