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院中,打開庫房。
隻見這偌大的庫房中是一塵不染,許多的兵器甲胄是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庫中。
看到這一幕,朱由檢就皺起了眉來。
“難道小哥查到的口供有問題?”
帶著這樣的疑惑,朱由檢就看向了張書緣。
可張書緣則是微微搖了搖頭,就好似他也懵了一樣。
見小哥是如此神情,朱由檢也被他給唬住了,當即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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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府庫裡的味道甚是難聞。
就在他與眾臣打著哈哈時,張書緣就便退到了一旁,趁著人多就去往了後幾座庫房。
一間間的打開,可映入他眼中的無不是整齊擺放的兵甲,而那許多的刀劍還閃爍著淡淡的銀芒。
“不對啊,按那李秋水管家的話來說,這西安府不但兜售火器還出售刀劍,這不應該是這樣子啊。”
“難道這是他們留的後手?”
看著眼前的長槍,張書緣就上手去摸了摸,這不摸不要緊,一摸他就便發現這杆長槍居然掉色!
“這是新漆?”
一見到這景象,他趕緊又去看其他的兵器了。
果不其然,這庫裡的兵器隻有這外麵一層是新的,而裡麵的則大多數是那老舊殘破的刀劍了。
甚至他還見到一口長刀,刀刃都卷了起來的。
“這群王八蛋,差點被他們給唬住!”
暗罵一聲,張書緣也不管當地的衛兵,捏著拳頭就衝進了後院的火庫。
進來一看,好家夥,整個天字號庫是空空蕩蕩的,隻有零零散散的十來杆火繩槍。
“娘媽的!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看到這一幕,張書緣就徹底怒了。
當即就拿起其中一杆火繩槍就回到了前院。
“陛下且慢!”
剛回來,他就見到了朱由檢在眾人的簇擁下就要走。
一聽這話,朱由檢便就是一懵,心說小哥方才是到哪兒去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可還未等他開口,來到近前的張書緣,就將手上的火繩槍給遞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一眾錦衣衛便就抽出了刀劍,曹化淳更是擋在了朱由檢是身前。
“都退下,張閣部是要給朕看那火器。”
朱由檢明白張書緣的意思,當即就讓錦衣衛給退下了。
接過來一看,朱由檢當即就冷哼了一聲,啪的一下就將手裡的火繩槍給扔到了地上。
“王順興,你給朕解釋解釋!”
眾人低頭看去,隻見這杆槍,不但是握柄處被蟲鑽出了空洞,就連裝載火藥的漏匣都布滿了鐵鏽。
“陛下,這支槍應該是前些年殘留的…,近幾年的新槍,臣已經是裝配給了衛所!”
“裝配給了衛所?楊肇基何在!”
“臣在!”
“他王順興所言屬實否?”
“回稟陛下,兵備都司所言屬實,臣於年初接收完了去年最後一批,新造的火繩槍還在運抵的路上。”
身為陝西總兵的楊肇基趕忙是站出來回答。
“是嗎?曹伴伴去給朕查!”
“是,老奴遵旨!”
曹化淳躬身一禮,轉身間一甩披風就走了出去。
“陛下,除了這杆槍,臣還有另外發現,請陛下隨臣一觀。”
見朱由檢派人去調查楊肇基的證言了,張書緣便就搶在了眾人之前出聲。
“帶路!”
一聽這話,朱由檢也顧不上氣味難聞了,旋即就跟著張書緣走向了其他庫房。
見他們這樣,胡廷宴當即就與楊肇基對視了一眼。
隨著眼神劃過,他二人旋即就跟了上去,隻不過在他們動身的前一刻就以眼神指揮心腹去衛所調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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