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事兒,你們知不知道?”
“陛下,此間之事臣等不知!”
見皇帝發問,一眾陝西省官是趕忙與王順興撇開關係。
“王順興,他們都不知道啊,你說他們說的對不對?”
聽到這話,朱由檢就知道他們是想撇開關係了,當即就用了一招引狼驅虎。
“他們知道,陛下這裡的事情不單是臣一個啊,他胡廷宴、楊肇基、陳奇瑜他們都知道!”
一聽他們的話,王順興也顧不上什麼了昔日情誼了,當即就指認起了他們。
“胡言!我乃巡撫之職豈能知道你兵備司之事?陛下,這王順興是在汙蔑臣呐,臣懇請陛下為臣做主!”
“就是,楊某雖是擔任總兵一職,但本官時常在調研全省各地,王都司莫要血口噴人!”
胡廷宴三人是當然不認,因為這事是要誅九族的!
“你們……”
“陛下,臣家中有與他們幾位的來往書信,陛下可差錦衣衛去查!”
到了這個時候了,王順興一心隻想著,不能隻有我一個人上路,你們這群收我好處的也得跟著上路!
“陛下,他這是攻訐,請陛下勿要相信,臣建議即刻以謀逆失職之罪論處!”
胡廷宴是趕忙出聲。
“是啊陛下,胡大人自任我陝西巡撫以來,我陝西可謂是清明一片呐,不但百信愛戴,就連臣等也是時常被胡大人的才智所折服。所以胡大人是斷無可能參與此事的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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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上司開口,一眾陝西地方官便就站了出來。
這俗話說的好,人多成眾。見他們是如此評價胡廷宴,朱由檢就在想是不是自己錯怪他了。
“陛下,臣以為這胡大人等人的話皆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不如讓錦衣衛去他們的府上走上一遭,若有實證就以律法來辦。”
正當他們忽悠朱由檢時,張書緣便就出了聲音。
“閣部大人此言差矣,我大明律載述,無證者不可入戶,您勸吾皇動用錦衣衛,這豈不是陷吾皇不遵法度?”
見他站了出來,身為陝西按察使的陳奇瑜便就趕緊開口。
“陳按察,你不說話本閣倒還忘了你,此間發生如此巨案,你身為陝西按察是如何辦的差?!”
看著麵前的這些官員,張書緣直接就開噴了。
“哼,彆說你不知道,倘若是不知,那你陳奇瑜就足可判一個失察之罪了!而且,此事真是他王順興一人所為,那這龐然軍器是如何消失的?當然,你們可說這王順興身為軍備司提督可以借用運送軍器為由索要路引,但開具路印的胡大人要不要介入過問?你陳奇瑜是不是要例行檢查!”
“這…”
“本閣說的沒錯吧?諸位同僚。”
“是…是沒錯,可……”
“既然沒錯,那就可查!當然若是查明諸位是真的不知,那本閣就立即向胡大人道歉!”
聽著張書緣與下臣的爭論,朱由檢想都沒想就站在了小哥這邊。
因為眼下的情景實在是過於駭人了,哪怕是他這位皇帝見了都會感覺到心驚!
“來啊,給朕去查,朕就在這兵備司等了!”
撂下這句話,朱由檢一甩龍袍就走到了院中石台上坐下了。
錦衣衛旋即領命,匆匆的就奔向了胡廷宴等人的家。而許顯純則是帶著騰驤四衛的人開始搜查起了整軍備司物資。
時間一晃,半個時辰後。
許顯純是徹底的將武備庫給翻了一遍,不但找到了曆年的武備來往公函,還查清了整個武庫缺失、糜爛的數據。
接過許顯純遞來的紙張,朱由檢看了一會兒就便交給了張書緣。
拿過來一看,張書緣旋即就被他們的手筆給震驚到了。
隻見上麵清晰的寫道。
“去年入庫七萬長刀、六萬長劍、四萬長戈、三萬四千餘件火器,火藥三萬餘斤,彈丸兩萬三千餘斤。”
“年初交付各地衛所,刀劍兵戈共計十九餘萬件,火器彈丸五萬六千餘件,實缺兩萬七千餘件火器,四萬九千餘件各色刀劍……”
看著手裡的虛開數據,張書緣的臉就陰沉的可怕,而朱由檢則比他更甚,那一雙眼睛就仿佛是刀子一樣在這群人的身上來回掃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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