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見到朱由檢,朱誼漶哭的是鼻涕眼淚的,說著就撲到了朱由檢的麵前。
“哼,還有臉哭?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冷哼一聲,朱由檢就把他秦府的賬冊扔到了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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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這都是他張書緣的誣陷,臣…臣那裡有這麼多家產啊,這都他是捏造的!”
“死到臨頭還敢狡辯!若你沒有這麼多錢,那三庫房的字畫珍玩怎麼給朕解釋!”
砰的一下,朱由檢就拍了一下桌案。
“皇叔,朕這一係待你不錯吧?”
“不錯,陛下待臣猶如天眷。”
“哼,天眷,既然是天眷。你是怎麼敢挖朕的牆角的!若不是書緣發覺,朕還察覺不到你有如此巨財!”
這說實話,起初朱由檢還並沒有決定要對他動手,至多就是懷疑,因為那軍備走私一案,絕不可能隻有胡廷宴幾個人!
越想越氣,朱由檢是一萬個沒好氣,上去就是一腳。
“陛下,這…這都是祖上傳下來的,臣…臣覺沒有挖我大明的牆角啊!”
“沒有?好一個沒有,好一個祖上。你出去看看,我朱家其他族人是如何過活的,再看看你是如何過活!”
沒錯,這奔波了許久,朱由檢早已是見到了許多宗室,雖然沒有跟他們去聊,但他卻不瞎,能看得出那些人的生活狀態。
“哼,你給朕老實交代,兵備司走私你參與了沒有,還有你這暴增的兩千餘頃田畝是怎麼一回事兒!”
朱由檢是怒喝不斷,心頭的火氣是一浪高過一浪。
“臣…臣不知啊,這都是……”
“還敢說祖上,是不是要說這都是咱祖宗傳給你的?”
啪的掌,朱由檢就打在了他臉上,朱誼漶的嘴角當即就流出了血。
“告訴朕,你家的土地和兵備司的實情,要不然彆怪朕現在就殺了你!”
一聽要死,朱誼漶就尿了。
“陛下,臣…臣說,還請您饒過臣這一家子吧。”
“說!你沒有資格跟朕討價還價!”
朱由檢又一聲冷哼。
“陛下,這…這都是臣一人所為,兵備司的事臣真是不知,那王順興隻是讓人告訴臣,他兵備司在做大買賣,讓臣不要告訴彆人。說是等事完能給臣三百萬兩。”
“還有呢。”
果然,這秦王不知道兵備司的事兒是假的,至多能算是沒參與核心而已。
“還有他讓臣高價賣給他鐵礦,他給臣返利……”
“好啊,真是朕的好族兄!”
“陛下,饒過臣吧,臣什麼都交代!”
“饒過你,饒過你朕的百姓該如何交代!哼,來啊給朕將他秦番一脈即刻剔除出錄碟!”
一聽這話,朱誼漶旋即便更加磕頭如搗蒜了起來。
對於古人來講,被踢出了族譜那威力可不亞於社會性死亡,因為一旦被踢出了族譜,那可就代表著落葉無根了。
“陛下……”
“哼,你枉為我大明第一番!大伴立即傳朕旨意昭告四方,朱誼漶貪贓枉法,欺壓災民,攫取良田,貪墨無度,私造禦品,致我百姓化為流民,朕立判其車裂,子嗣同刑!”
“再著陝西三司共審秦府長史、典寶、審理!”
沒錯,朱由檢並沒忘了,他私造皇家禦品的事兒。
“奴婢遵旨。”
“陛下不要,臣知錯了,臣…臣退贓還田,還請陛下饒臣子嗣一命吧!”
“哼,給朕拖下去!”
忍著要親手斬他的怒火,朱由檢看也不看的就轉過了身軀。
很快,東廠太監旋即進入,架著他就出去了……
“陛下,莫要為了這禍害傷心。”
張書緣能看出來,朱由檢做出這判罰是有多麼痛心。
在這一百多年裡,他族人是有多少犯了重罪,又有多少死於了非命,這倘若朱誼漶沒做到如此的話,他還真不想殺他,因為這是他朱樉老祖所剩不多的後代了。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朱由檢是揉了揉眉心,好似是不想讓張書緣看出自己的囧樣。
“行了,小哥你也不必勸朕,朕緩緩就好了。”
“嗯。陛下,那這秦府的古玩字畫還有良田怎麼處理?我們是押回京師還是……”
“哈…你去處理吧,讓朕緩緩。”
“是。”
恭敬的告了一聲,張書緣便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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