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而農,你想啊這爐子是乃鐵器,售價肯定不菲。所以本閣想讓這粗糙的鐵爐低價售賣,而那精致雕刻的就賣高價!”
“那大人,這價格……”
“嗬嗬,價格嘛就定在五兩,精美的就賣五十兩!”
張書緣是樂嗬嗬的大手一揮。
“大人,那這爐子可有名諱?”
“嗯,有!那精美的就叫它山嶽爐,而那粗糙的就叫黑鐵爐如何?”
“嗯…不錯,是個好名字!”
王夫之想了想,覺的這名字倒也通俗易懂,黑鐵不就是指煤炭嗎?
“嗬嗬,好了,這逛了一下午了,我也該走了,你啊抓緊機會好好辦理此事,記得有事就給我傳信。”
見事情吩咐的差不多了,張書緣就想打道回府了。
“嗯,學生定會完成此事!”
“好,彆送了,記得一定要儘力的擴建工坊,同時也沒忘了擴招人手。”
“是,學生明白。”
撂下這句話,張書緣就便走了。
這趁著天色還早,張書緣就去往了巡撫衙門。
這俗話說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不一就任陝西巡撫總督後,練國事就將整個衙門的人給換了一遍。
被小廝引入正堂,他還沒坐半個時辰呢,就見到了滿身疲憊練國事。
“下官拜見閣部。”
一見他在,練國事是趕忙的帶上官帽施禮。
“嗬嗬,練大人辛苦了,這一天跑了不少地方吧。”
“下官沒跑多少地方,隻是去了趟長安縣。”
兩個人坐下,寒暄了一會兒,張書緣就便問起了番薯事宜。
“哦,大人問及此事,下官有些疑惑想請大人解惑。”
“練大人直言便可。”
看著他笑了笑,張書緣就便喝了口茶。
“大人,這番薯究竟是為何物?為何您與聖駕如此看重?”
這說實話,在昨日的會議上,他沒好意思問。
“哦,原來是此事啊,我道是什麼。”
聽他這麼說,張書緣就苦笑了一聲,心說忘了給他們介紹這東西了。
“練大人,這番薯乃是產自與呂宋,此物味甜好活,是我偶然在南方遊玩時發現的。”
見他問起番薯,張書緣也不好實話實說,隻得是編了個謊話借口。
“是嗎?那此物一年幾熟?吃水否?”
“此物一年兩熟,不吃多少水,可以說種下去就能活,而且此物的收成時間隻需三個月便可收獲一次。”
“這是神物啊!”
一聽這話,練國事便就驚詫了起來,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好種植的農物。
“嗬嗬,是神物,本閣不瞞你,此物經過了我與陛下驗證,它可畝產千斤!”
轟!
這句話一出,練國事整個人就驚訝的站起來,整個人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當真?!”
“嗬嗬,當真!所以我和陛下才會如此看重此物。”
“既然如此,那請大人見諒,下官這就去帶人種植!”
見張書緣是言之鑿鑿的,練國事也不顧什麼天黑了,立馬就要帶人去種番薯。
“誒,不急這一時半刻,今天我來此是想問問,這西安府的田畝情況。”
見他要走,張書緣就趕忙的讓他坐下。
“唉,不瞞大人,我西安府的田畝被侵吞的實在厲害,據下官的調閱,在這短短的十年裡,城內百姓的田畝就丟失了七千頃,不是被那富人收購,就是…就是……”
聽著他的話,張書緣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無不是在說秦王。
“唉,這哪兒是什麼時難,是人禍啊。”
搖了搖頭,張書緣便歎了口氣。
“李文柏將秦府的田冊拿來。”
“練大人,這是秦府的田冊,上麵有兩萬六千餘頃。本閣昨日與陛下商議過了,這兩萬六千的土地,朝裡隻拿六千,剩下的你拿去給百姓們分了吧。”
接過李文柏遞來的賬冊後,張書緣便愁容的開口。
“大人,這…這不合適吧,如此這怎能向國庫交代?”
“誒,什麼交代不交代的,這都是陛下應允了的,你就放心拿去吧!”
捏了捏鼻梁,張書緣就將賬冊放在了身旁的案子上。
“這…下官實在是不知該說些什麼了,請大人受下官一拜!”
練國事知道,朱由檢之所以應允必然是受了他的影響,要不然這麼多田地肯定會被收繳入庫的。
“行了,彆來這些虛的,隻要你練國事能實心為民辦差,就不枉我向陛下舉薦你了,再者說這田也不是給你的不是?”
“行了,本閣與陛下這兩日就要走了,望你多加努力。”
“下官遵命。”
站起來拍了拍他,張書緣就便走出了巡撫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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