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大明頂級勳貴。
自打從英國公府離開後,僅用兩日不到,成國公朱純臣與定國公徐允禎便就從一眾侯伯子爵手中劃拉來的兩百萬兩現銀!
這拿到銀子後,朱純臣便就找到了張書緣,二人約定將這筆錢分成十份,走夜路避開文臣的耳目,送往惠民坊總部。
而惠民坊的總部坐立在紫襟外城以南,占地麵積三百,高三層,放在京師這繁華大城並不算矚目。
隨著錢財的陸續到位,張書緣便就同他們商定好了股份。
英國公府占百分之十,成國公府占百分之十五、定國公府占百分之十五,張書緣占百分之五,朝廷占百分之十、朱由檢占百分之二十,其餘在京勳貴則共同占百分之十五。
剩餘的百分之十股份,則是被張書緣留下作為獎勵,分給惠民坊的辦事人員。
股份是分好了,可朱純臣等人卻是有些不樂意了,因為他張之極僅出資了三十萬就占到了份額的百分之十,所以這說什麼他們也不同意,至於朝廷和朱由檢他們倒是沒敢反對。
最後,逼得張書緣沒辦法,隻得是讓張之極想折補交剩餘的七十萬兩……
隨著款項到位之後,張書緣就命明誌帶人奔赴陝西、山西以及順天府周遭考察商人以及置辦坊市的地理位置。
用了一個月的光陰,明誌終於是將這三省給調閱完了,並將調閱的商戶寫成秘信送回了京師。
在他送來的書信中,明誌是特地點出了幾位傑出商人,有陝西經營糧坊的薑元良,在山西呂梁經營煤礦的杜俊民,還有在定真府經營布匹生意的周永豐。
而這三人無不是當地有很高民望的大善人,每逢冬季他們會都會開倉放糧賑濟窮苦百姓,而且他們還對府上的佃農有優待,不但時常減免佃農的地租,並且還資助佃農家的孩子讀書。當然能被他們所資助的人也都是那腦袋靈光之輩,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被資助……
除了這些之外,這三人還在家鄉做了很多善舉,比如修繕宗廟,帶領百姓挖溝尋水,亦或者上書給當地官員請求減免百姓負擔。
當然,這三人的產業也是不小。據明誌收集的資料來看,這三位每年的收入至少能達到三十萬兩的規模,要沒這等收入,他們也做不了那諸多善舉。
看了眼明誌送回來的書信,張書緣便提起墨筆給他回了話,表示自己同意他所選的人。
讓人將書信發出去後,張書緣就便輕鬆了起來,整個人的情緒很是高漲,他堅信大明一定會在自己的幫助之下挺過這個難關!
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後,張書緣看了會書,便就沉沉的睡去了。
又是一日早朝。
這本以為抵近年關了,朝臣們應該是忙著做來年計劃,可他沒想的這都到十二月初十了,朝臣們依舊是鬥個不停。
原因是新任湖廣道禦史楊一儁參溫體仁苛政待民,擅殺佛郎機傳教士諾曼格羅特架空人物)。
ps:都察院的府道監察禦史並不是一個人負責一省,而是八到十人來負責一省的監察。
楊一儁,四川順慶府鄰水縣人,天啟丁卯科舉人,本年戊辰進士,被朱由檢封為了湖廣道監察禦史官位當七品。
隨著楊一儁的出聲,朝堂上旋即便掀起了一股針對溫體仁的風暴,尤其是都察院與禮部叫的最為凶。
而他們這各部主事參他溫體仁與半年前在南京,打壓各地方官員並貪汙受賄,而且,他們還參溫體仁品行有汙,不但時常逛青樓妓院,還對其學生動輒打罵。
聽到大臣們的參奏,朱由檢的臉瞬間就黑了。
“卿等所言可有實證?”
“啟奏聖上,這是湖廣五十一城官員聯名請奏。”
楊一儁一躬身斜眼看了眼張書緣,就躬身舉起了早已準備好的罪證。
見人這次是鐵了心的要辦溫體仁了,朱由檢隻好是點了點頭示意王承恩去拿奏疏。
拿在手裡一看,朱由檢旋即就驚了,因為這聯名奏裡是滿篇充斥著溫體仁的過往罪證,從個人品行到打壓官員無不是有詳細過程,甚至在哪天哪個時辰發生的都有明確記述。
“來啊,給朕將他押回來!”
看到這種種內容,朱由檢當即就怒了,一拍龍案就要讓刑部去抓人。
“陛下不可!”
見眾人都在搞溫體仁了,張書緣就趕忙站出來勸阻,同時用眼神示意朱由檢彆急。
“張閣是有什麼話說?發生此等大案,我朝無論如何得將其喊回問話才是。”
見張書緣站出來了,朱由檢還沒開口,身為大明首輔的韓爌便就看向了他。
“回閣老的話,下官以為楊一儁禦史所奏,應當查實在辦,倘若由此影響到了賑災事宜,那我朝豈不是無顏再見天下百姓?”
“雖然下官不知溫尚書早年之事,但下官知道,人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所以下官猜想溫尚書之所以擅殺佛郎機之人,應當是有什麼事是我等所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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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緣很明白那些個傳教士,雖然是打著文化交流的旗號來華夏的,但他們卻是沒少乾醃臢事。
所以他想也沒想就站到了溫體仁那一邊。
“張閣所言不錯,但我朝乃法度之國,事已發生豈能不查?倘若由此導致我朝火器研究不前,你可知那後果?”
見韓爌出言了,同為內閣司員的李標便也出身幫腔。
隨著此言一出,張書緣就感覺了此事的棘手,沒轍誰讓他大明不注重外物,到了現在還得要去購買佛郎機炮來研究呢。
“下官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