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那…那煩請張公將這楊鎬給送過去,本…本閣要休息休息。”
“好,對了,那刺客何在?咱家一並交由曹都督。”
“好,那就麻煩張公了。”
“誒,無妨,你們還愣著作甚?還不快帶張閣部去休息!”
說實話,方才的張書緣還不覺的有多疼,可隨著時間推移,腎上腺素的退去,他便就愈發不能忍了起來,要不是周遭還有外人在場,隻怕他早已是放聲慘嚎了。
到了後院臥房,沒了外人,張書緣才敢放聲呼痛。
可這再疼也沒有辦法,因為眼下沒有止疼藥,就隻能是硬扛,所以在呼喊了幾聲之後張書緣便咬起了被子。
過了大概有三刻鐘的功夫,安頓好一切的張國元就帶著衛所軍醫過來了。
看著軍醫在緊張的診治自己,張書緣便就強撐著和聲安撫使其彆那麼緊張。
好在經過軍醫的一番的診治,他的傷勢就穩定了下來,胳膊也沒那麼疼了,頭上也不冒虛汗了。
見自己狀態好了一些,張書緣就便問起了自己的傷勢。
而那軍醫先是擦了擦汗,然後便就告訴他說“閣部大人之傷,乃皮肉之傷並未傷及骨骼,而那夥賊人也大概並未使毒……”
聽到這句話,張書緣就放下了心來,他可是知道這人心險惡的。這群人為了對付人,那是什麼招都能用的出來。
雖然是聽到自己沒有中毒,但為了保險起見,張書緣還是要求那軍醫給自己好好查驗一番,哪怕是多放些血都行。
對此,那軍醫隻得是遵命行事,先是問詢了他一番,在這一個時辰的精神變化,有沒有眩暈嘔吐、腹瀉、腹痛等症狀,然後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的瞳孔、舌苔、當然也好好的把了一番脈,最後又在他傷口處又開了一刀放血。
見流出的血液依舊是鮮紅無比後,張書緣便也就徹底放心了,讓張國元代自己好好酬謝這位軍醫後,他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
天還未亮,張書緣便就醒了。
可醒了之後卻沒見到一位下人,反倒是見到了張國元與曹化淳二人。
而此時的二位正趴在不遠處的茶幾旁睡著,見他們是沉睡,張書緣便躡手躡腳的起身,忍著疼痛就拿起了被子。
可由於一隻手受了傷,他根本就拿不動那厚被子,而由於沒拿穩撲通一下,他就被那厚被子給帶倒在了床上。
聽到響動,曹化淳二人當即就蘇醒了過來。
“張閣,你怎麼起來了?”
“嗬嗬,睡不著啊,見你們在睡著,就想給你們蓋些鋪蓋。”
“嘖,你啊,自己都成這樣了,還想著我們,真不知該說你什麼好了。”
“就是,你這要有個啥問題,咱家該如何向陛下交代?張閣還是快快躺好吧。”
“好,那就誠謝二位了。”
忍著臂膀的疼痛,張書緣躺下後就問起了曹化淳的審訊情況。
“都撂了,隻有那楊鎬還在死扛。”
見張書緣問審問情況,曹化淳便就無語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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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他還在死扛?動刑了沒?”
“動不了啊,他用律法擋我,唉……”
聽到這裡,張書緣沒來由的就是靈光一動。
“既然他不張口,那就從他家裡人身上下手,我記得之前那個豐城的永昌商會的老板蕭宏儒提過,他是與布政司的某位官差是娘舅親戚,你讓人去查一查,看看是不是他有沒有和楊鎬有來往。”
“嗯,我知道了,張閣你現在就彆操這個心了,一切有我和張公公在。”
“是啊!你現在還是要多休息,一切有我二人。”
“好,那就勞煩你們二位了。”
沒轍,由於自己受傷的不是時候,張書緣也隻能是休養了……
隨著天色逐漸變亮。
曹化淳便就命令東廠番子去調查楊鎬的家人了,而這不調查還好,一調查曹化淳便就怒了。
因為僅用了兩天的時間,他東廠的人便就查出了楊鎬犯下的惡事。
其所犯之惡,簡直是聞所未聞,他楊鎬不但與商戶勾結坑民,更是讓自家的女眷親屬去大肆巧取豪奪,所奪田產有驚人的三萬多畝,而那些被他們欺辱的人則是一律橫死家中。
除去楊鎬這個人外,其他被抓之人也是讓東廠翻出了許多惡事。
尤其是那前夜裡刺殺張書緣的那夥兒人,也被他給查出了根係。
那夥兒刺殺張書緣的人,是一群來自侗族的漢子,其部族是分布在贛東北一帶,民風很是彪悍。
這他們之所以要殺張書緣,主要還是因為他抓馮老太爺的孫子。而那老馮老爺由於早年間對他們部族有大恩,所以哪怕是深知他張書緣的身份,這夥兒侗族漢子也隻能是硬著頭皮來報恩了。
在得到這些口供之後,曹化淳便就開始滿城抓人了。
可他還未抓幾個人呢,就聽到布政司的人上稟說“大人,南昌城的糧坊全部關閉了!”
一聽這話,曹化淳眼睛一眯,旋即就帶著人衝去了那些店鋪老板的家。
到了地方後,曹化淳二話沒說即刻就命錦衣衛和東廠番子去抄家了。
麵對東廠的闖入,那些人是儘可能的表現出不懼的神色,但沒過三息他們便就尿了。
因為,曹化淳拿出了他們孫兒的貪贓枉法的實證,並列舉了他們劫殺內閣大臣的罪證!
見他們尿了,曹化淳依舊沒有撒手,反而是用“企圖抗法”和“劫殺內閣大臣”的由頭,直接砍了三個大族。
當這消息在南昌城裡傳開,那眾多商販更加不開店門了。
見此情景,曹化淳是徹底怒了,帶上楊文嶽就開始一間一間的上門服務。
而被上了門的,聽話者則無事,不聽話者一律被誅,文書當場由楊文嶽親筆書寫!
說實在的,楊文嶽也被曹化淳給嚇到了,剛開始他還想勸解幾句,說什麼應該等案件定性後在做懲處。
可他沒想到,曹化淳竟敢直接拔出刀子放在他的脖子上。
“楊文嶽,既然你不想讓本都督如此,那你就處理好此事。”
“這…這…,下官……”
“哼,處理不了就直說,但你不準再阻擋本都督,而且,你彆忘了內閣大臣是在你的地界上出事,還有這走私大案!”
麵對曹化淳的威脅,何應瑞便就無奈了,隻得是聽他的命令而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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