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這並不是史書中的朱由檢不給他封官,而是他智先及麾下的僧兵不要,隻一心想著去娶妻生子和開戒吃葷。
當然了,他與麾下僧兵的想法也是能理解的,畢竟他們是要行軍打仗的,沒個葷腥那是肯定扛不住的。
“嗯,智長老所言極是。翼明、懷遠,今日你二人給其卸糧可有發現什麼問題?”
聽到自己一眾心腹的言辭後,秦良玉便就點了點頭附和。
“回稟姑姑,翼明今日之間並無什收獲,而要說這鎮內的怪異之處的話,那便是其糧倉建的是特彆的大。”
見姑姑問自己,年僅二十八歲的秦翼明便就遲疑著小心言語。
“哦?特彆大?那依你之間是有多大能裝載多少?”
聽到侄子說這裡的糧倉怪異,所以秦良玉頓時就感覺是抓住了毛文龍的小辮子。
“姑姑,翼明慚愧,這糧草之大是翼明僅見。”
“無妨,懷遠你年長些你來說。”
見侄子沒見過那麼大的倉,秦良玉就隻好是去問好友兼族人的秦懷遠了。
“大帥,依我之見,這東江之倉應有我關寧糧倉的兩倍大小,而且在傍晚卸載時,末將還曾發覺其倉儲院中有很重的車轍印記,而此印記據我這些年來的眼力判斷,應當是經年累月所遺留的老車轍。”
“是嗎?那如此看來,我朝中的那些傳言便是有幾分真了。”
聽到心腹的言語,秦良玉瞬間就皺起了眉來。
“祥麟。”
“兒子在。”
“在明日後你遣我軍些弟兄,喬裝出去探探,看看這東江還有那些事情是我們所不知的。”
“兒子遵命。”
馬祥麟躬身領命,轉而就坐回到了原位。
“娘,那我軍該怎麼辦?若是與其周旋,隻怕還未等我拿捏住那廝,我大軍便就到了。”
見婆婆定下了安排,坐在馬祥麟一側的張鳳儀就坐不住了。
“嗯…,這個問題,你們都是什麼看法?”
“姑姑,若依眼下來看的話,拱明倒是有一選擇。”
“哦?快快講來。”
“是姑姑,以拱明看來,眼下我軍之選隻有我複州東側的大石島較為合適。一來那裡遠離海岸,二來是那裡有我關軍駐守,這第三嘛則是其靠近大鹿島及丹東。”
秦拱明是老實巴交的說著自己的見解。
“大石島?”
這秦拱明說的大石島,是位於歸服堡東側的小島,其規模隻有皮島的四分之二大小。
秦良玉腦中想著此島,又起身到後麵看了看輿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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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明所舉倒是不錯,雖然此地狹小不利我大軍囤積,但其作為補給前哨應該是夠用。如若不行,那就隻能是再找毛文龍了。”
可看了一圈後,最終秦良玉就隻得是同意將此島作為備選了。
無奈,這誰讓丹東一隅就屬皮島最大最合適呢。
沒錯,作為一方將帥,首先要考慮的不是如何打仗的問題,而是要首先考慮後勤補給之事,若沒有後勤,哪怕你打的是再凶,推的再猛,那也是會被敵軍給推回來的。
這既然做出了決定,所以,秦良玉就派遣秦拱明連夜去勘驗大石島了。
當然,除了秦拱明是有所任務外,其餘人也不曾歇著,而他們這基本上是該訓練的訓練,該暗訪的暗訪,一切就如平常一般。
……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不覺這時光就過去了三天。
在皮島等了三天,秦良玉一行就越發坐不住了,可是每當這秦良玉去拜見毛文龍時,卻總會是被其副將以“都督不在”為名給攔住。
這正當秦良玉為此事是著急上火之時,一聲船鑼之音就炸響在了海港之上。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整個皮島大營瞬間就動作了起來,各路營將士是齊刷刷的衝向港口。
瞧見這營地內的動靜後,秦良玉倒是眼前一亮,急忙帶著族親戰將就跟了過去。
因為,能在這個時候登島的,除了有中樞的人外,就再也沒了其他人!
果不然,等秦良玉到達後,隔著老遠就見到了百餘艘運輸船,而其之上則懸掛著“明”“張”二旗號。
瞧見這一幕,秦良玉眉間的陰霾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沒錯,她能看出來那道“張”字旗是誰的。
“征虜前將軍毛文龍率皮島諸將迎逢上差。”
到了此時,許久未露臉的毛文龍也出來了,隻不過在遇到秦良玉時他卻顯露出了一絲尷尬。
“毛都督免禮。”
船隊靠岸,張書緣是立於船頭之上,對著毛文龍就喝了一聲。
當毛文龍聽到這話,腦子瞬間就是一懵。
隻見這來人,身高有五尺五寸一米七五),長相卻很是普通,若是放在人堆裡也分不出來個一二。但其身上的服飾卻是極其的顯赫,因為在那大紅袍服之上是繡著一隻仙鶴!
而在方才,他毛文龍還以為這船隊是皇帝派來的送補給船呢。
瞧見是張書緣後,這毛文龍瞬間就起了層雞皮疙瘩。
“都督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走下了船艙,張書緣是微微笑著向毛文龍拱手。
“哦…哦,還好還好。不知閣部蒞臨是有何要事。”
見人到了身邊後,毛文龍旋即就精神了起來,並同時拱手還禮。
“嗬嗬,看看都督真是勞累了,竟一時忘了這還在海岸之上。這麼毛都督不打算請我暖暖身子?”
“哦,是是是,毛某進來忙亂了,還請閣部見諒。閣部請。”
說罷,毛文龍便就言辭謹慎的轉過了身子,並伸出了右手請張書緣入內了。
“秦將軍好。”
“張閣好。”
在路過秦良玉時,張書緣對其頷首致意了一下。
沒辦法,這不是他不尊重能人,而是眼下的場景實在是不能讓毛文龍以為自己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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