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認識燦燦？？？”
小丫頭臉上那叫一個激動，抱著張老頭的胳膊甩啊甩的撒嬌著，老頭感覺自己心頭化了，自打孫女大了就很少和他這麼親近了。
不過爽歸爽，他還是問道：“不是晗晗麼？”
當初他可是記得那些人喊的是晗晗，難不成自己聽錯了，不對啊，孫女剛才不是說李晗了啊。
燦燦是誰？？
張苗笑道：“李晗是李晗，燦燦是燦燦，不一樣的。”
說著，她講手機的畫麵給張老頭看，道：“這個才是燦燦，爺爺我看他還和你說話，你認識燦燦啊。”
小姑娘眼中滿是期待，自從被拍上了熱搜，他那天的形象就被粉絲知道了，何況小姑娘還看到視頻中方燦助理的身影了。
這助理現在也被粉絲們記住了。
老頭看了手機上麵那個包的嚴嚴實實的身影，愣住了：“這不是小方麼，什麼燦燦？”
小姑娘一聽更加興奮了，道：“對啊，燦燦就姓方，他全名叫方燦啊，粉絲們都喜歡叫他燦燦，爺爺你到底認不認識啊。”
張老頭年紀雖大，可是為了好和孫女溝通，多少還是學了點東西的，知道粉絲一般都是明星才有的，這才恍然，詫異道：“小方還真的是明星啊！！！”
“那可不的，大明星！！”張苗補充道：“可火了！！”
張老頭麵色一僵，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呢喃道：“合著那天那小子沒說大話啊。”
說完，他又將那天在機場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兩人，張苗聽完差點沒樂死，同時有些羨慕，偶像的近距離接觸啊。
“爺爺，那你有沒有和燦燦合照啊！”小姑娘眨巴著眼睛。
張老頭張了張嘴，合照什麼啊，那能碰到個人就要和人家合影，說到底兩人也就是同乘了一趟飛機的路人而已，隻是因為聊得來這才多說了兩句。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方燦長什麼樣子。
張苗見爺爺的表情就知道什麼情況，多少有些失望，哎，放著燦燦不多拍兩張，拍什麼李晗啊。
張老頭問道：“小方很有名，比那個什麼晗晗還要有名啊。”
“這個不好說！！”張苗想了想道：“人氣上麵不好說，不過燦燦是憑本事吃飯的，不像那些愛豆偶像......燦燦還是......”
小姑娘將偶像的很多事情安利給自家老爺子，順便將方燦的視頻找出來給老頭看，最先看的就是方燦現在正火的妲己。
老頭看完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小方是女孩子？？”
“什麼女孩子，他是男的......”張苗白了爺爺一眼，道：“燦燦這是反串，您老不是老看京劇麼，燦燦的爺爺奶奶是......”
老頭恍然，在將方燦的所有事情都聽完後，忍不住有些唏噓。
當初那個溫和的青年居然這麼牛逼，關鍵還是一點架子都沒有，似乎和普通年輕人沒啥區彆。
隨後老頭看著孫女的樣子，咳了下，臉上露出一絲得意道：“那個雖然沒有和小方合影，不過我有小方的微聊......”
“啥！！”
張苗愣了一下，差點叫出來道：“爺爺真的嗎？？”
“當然了！！”
老頭打開微聊，給孫女看。
張苗看到那個備注“小方”的微聊打開。
微聊昵稱“燦爛的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