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風也沒讓他的隊友回來,彆人都當著他的麵罵自己了,他又不是麵團,想捏就捏。
這種人他幾拳下去,早就哭爹喊娘了,還在他這裡擺架子!不過是出生的時候運氣好,有人撐腰罷了。
彆人怕他a圈太子,他可不怕,惹毛他直接上去邦邦兩拳。
於深不打電話,季靜清打了,當著所有人的麵。
“喂!錦叔,有個叫於深的人永遠拉黑,以後不準踏上我的島一步!明天,不,等下就直接給我丟出去。”
季靜清一直認為柳澤蘭已經是世界上最神經的人了。
自從遇到於深,他覺得自己還是沒見過世麵!
他的一通電話,讓北陽埠的人猶如晴天霹靂,裂開了!
幾人的想法是這下完了。
果然下一秒!
於深就和那油鍋裡進了水一樣,直接炸開了。
“你再說一遍,把誰從島上扔出去?你敢?”
當著那麼多人下他麵子,這裡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這次真的生氣了,眼神裡都帶著些許陰狠。
眼看電話就要撥通,北陽埠的人都忍不住為在場的人點上一根蠟燭,這小子是真的陰,還有一群助紂為虐的長輩。
就在電話即將撥通,一雙修長的手把手機搶了過去,並且掛斷了電話。
這一通操作,讓北陽埠的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哪裡來的勇士!
少年冰冷的聲音,不帶著任何溫度的說道,“你耍威風耍夠了沒有於深。”
於深頭也不抬的,張口就要教訓人,“那個小賤……”
看到眼前的人,到嘴的話被他吞了進去,態度明顯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額!你乾嘛多管閒事,這件事和你無關。”
他其實早就看到了蘇序川,但是他認為這是自己人,他和那群鄉巴佬不一樣。
蘇序川沒有半點敘舊的意思,“你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還是說你一直都是這個鬼樣子。
姬叔叔知道你平時都是這副德性嘛?”
本來還很不服氣的於深,聽到他舅舅立刻有些神情不自然的慌張!很明顯他聽出來了,蘇序川略帶威脅的語氣。
他說話都有些慌亂,“你可彆亂和我舅舅說我壞話,我的事你少管。”
於深是家裡的老幺,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蠻橫慣了。
主要是他這個人爛的很有分寸,從來不招惹他擺不平的人。
隻敢對比他弱小的普通人為所欲為,說一句話讓他不順心,他都能讓你過的很慘。
他就喜歡這種,把底下人踩在腳下的感覺,越是爛人價值觀越是惡劣。
在家裡人麵前又很能裝乖,所以家裡就一直以為他在學校真的經常被欺負,才會把那些所謂欺負他的人清理掉。
也不知道,那些所謂的大人,是真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是根本不在乎。
同齡人都知道他什麼德行,但是沒惹到他們頭上,也沒人會在乎這種小事。
導致他越來越猖狂。
於深誰都不怕,但是他特害怕他舅舅。
蘇序川的小叔和於深的舅舅是好友,於深的舅舅姬弘嚴,在軍隊裡可是響當當的人物。
家裡誰都寵著於深,姬弘嚴可不會,要是把於深乾的破事捅到他那裡,少不了一頓毒打,直接把他關起來在特殊部門調教。
本來姬弘嚴就沒少嫌棄於深太過嬌氣了。
當然這些事情,除了蘇序川的小叔,普通人基本上不會知道。
蘇序川態度堅決且有些厭惡的說道,“現在你應該道歉!”
“憑什麼,應該他們給我道歉才對,我什麼身份,他們算什麼?也配我道歉。”
於深的嘴比什麼都硬。“蘇序川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給你麵子,你不要得寸進尺!”
“那就像個男人一樣,比一場,輸了的道歉,地點方式贏的定!”蘇序川思考片刻提議道。
於深就吃這種激將法,“好啊!”
“比什麼,比籃球嘛?”
“可以!”
聽到這裡於深心裡想著,還有這種好事,哈哈哈哈。
這群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全部等著跪著給他道歉吧!
他這次帶來的團隊,可是北陽埠的精英,除了隊長一些人沒來。
他都來了,那些人自然得陪著,所以這次北陽埠根本不缺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