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河邊示弱邊悄悄的往後退著,到了門口,手伸到門把手上一用力,拔腳就往外跑,卻正好一頭撞向正要伸手拉門的廖柯。
廖柯條件反射的往旁邊一閃,被嚇一跳的秦天河沒收住腳繼續往前衝,跟在廖柯身後的小夥一個風騷走位堪堪閃了開去,秦天河便華麗麗的衝牆奔去.......
看著像塊泥一樣呼到牆上的秦天河,廖柯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這用了多少力氣往外跑?希望鼻梁安好......
房門開著,可以清楚的看到,明豔動人的小姑娘,抱著一隻大花鼠,一臉無辜的站那兒.......
那咋能嚇成那樣呢?
這場景,和廖柯預想的想差太遠了。
接到電話後,他放下手頭正忙著的事兒,帶人就往g尾會趕,生怕晚一步,就釀成無可挽回的禍事。
秦天河的為人,廖柯可太清楚了。
裝的一副子平和又好說話的樣子,翻臉卻比翻書都快,看到合眼緣的異性,一定會想辦法搞到手。
順從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順從的,你不好我好大家好。
真正的字麵意思,曾經就有一個女孩,因為不想屈服,被秦天河占了便宜後,又賞給了兄弟們。
女孩受不了打擊,回家就喝了農藥。
處在他這個位置,當然想把他繩之以法,可惜,他手上的證據,動不了他分毫,男.女關係這事兒,你情我願都不承認的情況下,你又能拿他如何?
強迫導致出事兒的封口費一上,女方家裡死不承認,你能怎麼辦?
那種無力感,常常讓他有一種想要脫下這身衣服的衝動,可是,如果真那樣做了,來一個和秦天河臭味相投的,老百姓就更沒活路了。
就像今天這種事兒,有他在,好歹還有一線生機。
而他的預想中,趕到的時候,隻要小姑娘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就算是謝天謝地了。
哪想到,會出現這麼詭異的畫麵。
緩過勁兒的秦天河,手扶著牆,一點點轉過身,那慘樣兒,讓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額頭的皮被搓掉滲出一層血珠,嘴唇腫的老高,鼻孔裡的血順著鼻溝一直往下流.......
“咳.......”努力壓下不自覺想要上翹的嘴角,廖柯做出一副擔心的樣子看向秦天河:“秦主任,你這麼著急是要去乾什麼?”
“把她抓起來!”秦天河伸手指著仍閒閒站那兒的蘇青嫿:“立即把她給我抓起來!”
得,又變臉了。
蘇青嫿抱著花寶出來,亮亮手裡的錄音機:“川劇變臉都沒你變的快,可你是不是忘了這個了?”
秦天河神色一僵,頤指氣使的指揮廖柯:“把她手裡的錄音機搶過來給我,趕緊的!”
“抱歉。”廖柯亮了亮自己的證件,“我接到報案,說廖主任把蘇醫生單獨關到了房間裡,欲行不軌之事,我想問一下,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廖主任先說,還是蘇醫生先說?”
“胡說八道!”秦天河一臉義憤填膺的模樣兒,“是這女人做了套坑我,她說要單獨跟我聊一聊,我才和她單獨待到一個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