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秦天明被抓的時候,秦軍並不害怕,無非是不長眼的,自以為自己有點兒權利,才敢對他侄子動手,他兒子一句話的事兒,有什麼慌的?
可聽到兒子和兒媳都不在單位,找不到人後,他感覺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兒了。
兒子去開會不在很正常,兒媳怎麼也不在?
又摳問了一遍王小月去找人的細節,秦軍麵色凝重起來:“行了,彆哭哭啼啼的,我去打個電話。”
就在秦軍電話搖人的時候,秦天明被帶到了審訊室,他仍是一臉的不屑一顧,剛被抓的一刹,他是有些慌的。
可冷靜了一會兒,他覺得這反倒是好事兒了。
要是大伯和堂哥那邊知道他受了這樣的委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到時候,廖柯這個所長也就乾到頭了。
刹雞駭猴,他看以後誰還敢再動些不該動的心思!
是以,坐到廖柯的對麵時,秦天明臉上是掛著笑意的:“廖所,好好享受你還可以耀武揚威的時間吧。”
“秦天明,是不是等著你哥秦天亮來救你呢?”廖柯都不和他拐彎的,單刀直入,“你堂哥已經被抓了,以他犯的那些事兒,吃個花生米是便宜他了。”
“嗬.......”秦天明翻個白眼兒,“就算是編,你也編個靠譜的理由,廖柯,我看你是嫌腦袋長的太穩了是吧?”
“我腦袋的確挺穩的,但你的穩不穩就不知道了。”廖柯把一張紙擺在他的麵前,“這幾個地方,你埋了什麼,應該知道吧?”
看到紙上寫著的位置,秦天明的麵色瞬間變了:“你.......你們乾了什麼?”
“放心,東西丟不了,我們每拿一樣,都會做詳細的登記。”廖柯衝他挑挑眉,“其實我也沒必要審問你,就是我比較善良,想著給你一個思想準備。”
秦天明臉上看著還算冷靜,心裡已經慌得不行了。
他這些東西,連妻子都不清楚放在哪兒,或者說,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廖柯是怎麼發現的?
可即便如此,他不認為堂哥出事兒了,顯然,對方是在詐他,想著他心理防線破了,就什麼都認了。
罷了,錢財乃身外之物,沒了還可以再賺嘛,如此想著,秦天明又開始玩變臉計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廖柯看向身旁一直沒說話的男子,“朱副局,其實證據鏈已經非常詳細了,沒必要和他羅嗦了,對吧?”
“對。”男子衝秦天明笑笑,“我叫朱勤芳,市局的副手,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吧?”
這次,秦天明的臉“刷”的就變了。
這位的名字他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就是這位,壞了堂哥許多事兒!所以,自己被抓,是廖柯越級和對方聯手給他做了扣兒?
可無論如何,他什麼都不能認,否則,堂哥那邊想幫他也沒法兒幫。
自我攻略後,秦天明繼續他的嘴硬原則。
“沒事,你可以保持沉默,但證據麵前,沉默隻會成為你的枷鎖。”朱勤芳笑嗬嗬的起身,“那就回市裡,和你堂哥一起做個伴兒吧。”
把對方提審的目的就是為了施加心理壓力,相信,到了市裡,都不用多問,就能竹筒倒豆子了。
就在秦軍被各個老夥計掛斷電話後,秦天明也被押上了警.車,然後沒多久,整個鎮子上就沸騰了......
“聽說沒有,被抓走的不是廖所,是秦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