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請領導責罰俺吧,不要責罰俺們支書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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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滿頭銀發的測產組長隻能帶著測產組成員回到省農科院,向白晨曦做了如實詳細的彙報。
當聽到那個鄉長的狗屁邏輯時,白晨曦怒不可遏,“噌”的一下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她抄起電話就撥通了清揚縣委書記羅長青的“大哥大”。
白晨曦和羅長青曾經是省委黨校短訓班的同學。
當時兩人一個在省農業廳,一個在岱州市政府辦公室,都是年輕的副科實職,都被本單位列為後備乾部來培養。
白晨曦是短訓班支部書記,羅長青是短訓班班長,倆人搭檔得還不錯。
十幾年過去,倆人的發展卻出現了比較大的差異。雖然都是正處級彆,含金量卻有著天壤之彆。
羅長青經過一番奮鬥,如願以償地擔任了縣委書記,主政一方,成為一路諸侯。
他管理著全縣五十多萬人口,掌控著上千乾部前途命運。除去沒有外交和軍事權之外,和一個獨立王國的國王幾乎沒有差彆。
而白晨曦卻逐漸遠離了權力中心,先是從省農業廳科教處調到省農科院辦公室,從政府機關調到了事業單位。
後來又離開農科院辦公室,創辦“農業科技開發公司“,出任總經理一職,算是從一個正南八北的處級乾部,變成了一個括弧正處級的企業乾部。
白晨曦本來也沒有把這500畝輻照1號試驗種植的事兒,當作多大的事兒。她順手就把這事兒交給在清揚縣當縣委書記的羅長青。
那時候的“大哥大”,連屏幕都沒有,自然也不能顯示來電號碼。
“喂,誰啊?有事兒快點兒說,我還忙著呢!”電話聽筒裡傳來羅長青頗不耐煩的聲音。
“羅長青,岱州市委書記韓立軍給你打電話,你也敢這麼說?
我看你小子官沒有當多大,官威倒是不小!”
白晨曦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她又不怕羅長青,更不會慣著羅長青,說話就有些不好聽。
“喲,是那個不長眼的惹著老同學了?
您給我說他是誰,我非削了他不可!
保證讓您順心順意順氣!”
羅長青聽來電話的是白晨曦,立刻轉換了口氣。
“你那個大壩子鄉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分給他們做種植試驗的小麥良種,他們竟然磨成麵粉吃了。
最可氣的是那個大壩子鄉鄉長。
他說他們吃了饃,把屎屙在地裡,也是做試驗了。一個是用種子做試驗,一個是用肥料做試驗。不過就是試驗方式不同罷了,又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
你聽聽,他說的這是人話嗎?
你說說,這特麼的是什麼狗屁邏輯?
你這個縣委書記,手下乾部就是這種素質?”
由於氣憤不過,白晨曦直接爆了粗口。她也不想聽羅長青囉哩囉嗦地解釋,“啪”的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事後,白晨曦才知道,那個大壩子鄉的鄉長叫苟尚偉,是羅長青老婆苟艾君的娘家侄子。
原大壩子鄉的黨委書記已經調任縣交通局局長。
隻因為這個苟尚偉剛剛擔任鄉長還不到一年,接棒鄉黨委書記資曆尚淺。他這才以副書記、鄉長的身份全麵主持大壩子鄉工作。
本來羅長青為了穩妥,打算讓他過上一年半載再給他轉正。
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個苟尚偉卻把天給捅了一個大窟窿。
羅長青不顧老婆苟艾君哭哭啼啼、尋死覓活,最終還是免去了苟尚偉的大壩子鄉副書記、鄉長職務,把他安排到縣工商聯,掛了一個排名最後的副會長職務。
苟艾君不明白,丈夫作為一個權傾一方的縣委書記,為什麼會這麼懼怕一個農業科技開發公司的總經理。
她也曾經使出屢試不爽的殺手鐧,說丈夫既然這樣無情,她就和丈夫離婚!
結果,羅長青卻鐵青著臉,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隨你!”
白晨曦沒有閒心看羅長青和苟艾君的狗血劇。
缺乏這一組測產數據,輻照1號就不能完成農作物新品種的最後審定和登記,輻照1號的上市和量產都需要推遲一年。
這才是讓白晨曦內心著急和滴血的最大原因。
為了保險起見,明年的輻照1號試驗種植,白晨曦就留了一手。
除去通過正常渠道委托一個鄉鎮進行小麥試種以外,她準備再通過私人渠道進行一組小麥試種。
她覺得秦逸飛這孩子辦事兒挺靠譜,就打算把一萬斤輻照1號小麥良種無償交給秦逸飛,通過秦逸飛尋找200—300戶農民進行試種、測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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