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飛隻覺得自己心跳加快、口乾舌燥,身體血脈僨張,漲得十分難受。
他終於把持不住,一隻手已經觸摸到了薑麗華高腰褲的拉鏈。
就在秦逸飛即將得逞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舌尖一疼,身子一下子就被薑麗華猛地給推了開來。
“對不起,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薑麗華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慌忙係好了上衣的扣子,臉紅得幾乎要滴血。
“你做得對。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是我沒有控製好自己。”
秦逸飛已經恢複了理智,他雖然內心有些懊惱,說話還是很討女孩子喜歡。
“麗華,對不起。
我太喜歡你了。
我知道這是爛大街的借口,可我卻還是隻能這麼說。
因為,我真的太喜歡你了……”
“逸飛,你沒有錯。
一個男人如果沒有了占有欲,那就不是愛。
可是,可是我就是一個某些觀念非常保守的女孩子。
我想在洞房花燭的時候,再把一個完整的自己交給你。
我知道這樣做對你有些殘酷,可是,可是……”
“麗華,不要說了。你這樣做沒有錯。
一個男人如果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能為自己的愛人忍一時之疼,那還算什麼男人?
麗華,你記住一句話,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愛你的人不介意,介意的人不愛你!”
“逸飛,你真好!”
薑麗華兩隻胳膊緊緊地摟著秦逸飛的腰身,嬌羞地把有些發燙的臉頰靠在秦逸飛發達的胸大肌上,眼淚卻止不住地撲簌簌落下來……
十幾分鐘後,秦逸飛和薑麗華一前一後下了樓。
秦逸飛走在前,臉上依舊帶著迷人的笑容。薑麗華低著頭走在後麵,滿臉紅暈,完全是一副小資女人的嬌羞神態。
秦逸飛騎摩托載著薑麗華,一會兒就到了上次和曲非吃飯的川菜館。
秦逸飛知道薑麗華愛吃魚不怕辣,就點了水煮魚、辣子雞,他知道薑麗華不吃肥肉,就又點了麻婆豆腐和燈影牛肉。
秦逸飛還是老經驗老方法。
他覺得有些事兒,自己第一時間說給女朋友,要比女朋友通過其他途徑,聽說這件事兒要好得多。
自己主動說要比女朋友問起這事兒,自己再被動說更要好得多!
吃飯的時候,他就把自己找曲非貸款40萬,再加上自己販賣蔬菜種子賺的十多萬,準備購買1000萬元小麥期貨的事情,簡單向女朋友做了簡單說明。
當然,他還說了委托方小白女朋友代買期貨,方小白邀請他們周末到全州做客的事兒。
為了避免女朋友擔心,他不得不又把給他父母做思想工作時的幾條理由重新搬了出來,給薑麗華又複述了一遍。
還好,薑麗華畢竟和秦逸飛年齡差不多,理解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都要比秦太遲和陶春英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但是,當聽說曲非幫了秦逸飛那麼大的忙,明天還要和曲非一塊兒去省城證券公司時,薑麗華的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兒不是滋味兒。
畢竟她和曲非在秦逸飛家頭一次接觸,就知道了曲非那點兒小心思。
這與心胸格局無關,因為愛不同於其他任何東西,它不允許分享。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秦逸飛既然能夠坦坦蕩蕩地把這事兒說給自己,這就說明秦逸飛心裡沒有私病。
心底無私天地寬,無私才能無畏。自己能跟他一時,卻不能跟他一世。
薑麗華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邊用淡淡的語氣對男朋友說道:
“逸飛,明天我還有事情,真的不能陪你去省城。
還是那句話,我薑麗華不相信你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也不輕易相信彆人亂嚼舌頭根子的話。
再說,我們兩人都有自己的工作。
我們不可能時時都在一起。
我們都有自己相對獨立的空間,都要彼此都要相互信任。
一旦彼此之間失去了信任,咱們的愛情也就名存實亡了!”
響鼓不用重錘敲,秦逸飛自然聽得懂薑麗華這話的言外之意。那池一直波瀾不驚的湖水,仿佛被風吹皺,蕩起了層層漣漪。
秦逸飛不由慨歎,三十年的時間,人們的愛情觀可謂滄海桑田、天翻地覆。
現在純真美好的愛情在三十年之後將會變得物是人非,猶如一件精美的瓷器摔在地板上,碎了一地。
三十年之後,女人已經變得很物質,甚至有不少女人已經沒有了愛情。誰對她好,她就會跟誰走。
一個女人忘掉一個男人很簡單,隻需要另外一個男人的出現,她就會把前一個忘得乾乾淨淨。
在秦逸飛重生之前,像北上廣這樣的一線城市,“洗房”的事情已經不再是新聞,而是演變成為一種現象。
無論“小洗”還是“大洗”,無論房產證是否登記女方的名字,洗房女都有辦法在離婚時謀取男方婚前房屋的一半產權。
弄得一些大齡男青年人人自危,以至於都不敢談婚論嫁,不敢輕言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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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九十年代的男人,雖然缺少金錢,物質匱乏,起碼還能獲得真摯的感情。從這一角度來看,這個年代的男人還真的很幸福。
“卿不負我,我不負卿。”秦逸飛緊緊攥著薑麗華的手說。
“卿不負我,我不負卿。卿不負我,我不負卿。”
薑麗華的心弦似乎被秦逸飛給撥動了,她的手被秦逸飛緊緊攥住,嘴裡不自主地喃喃自語著,眼裡卻是蘊滿了淚水……
第二天,曲非和秦逸飛是乘坐曲百萬的奧迪200去省城的。
曲非本想駕駛著她的桑塔納去的,這樣她和秦逸飛就會多出五六個小時的單獨相處時間。
可惜她雖然拿到了機動車駕駛證,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真實水平。她可不敢駕車行駛在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省城街道上。
當然,她也可以讓秦逸飛駕駛汽車。秦逸飛雖然沒有本本,開車技術卻比她這個有本本的強多了。
這也是曲非最佩服秦逸飛的地方。
這個年輕小夥子竟然乾嘛嘛行。不說他作為一個文科生,卻擊敗全省成千上萬的理科生,獲得邊東省大學生航模比賽的第二名。
也不說他在讀高中的時候,就能發明聲控開關,並被成功開發出一款商品,產生了不菲的經濟和社會效益。
就單單說他駕駛汽車技術,就讓曲非佩服得不要不要的。
有一次,在狹窄的鄉間小路上掉頭,曲非前前後後嘗試了二十幾把,都沒有成功。
結果換上秦逸飛之後,他僅僅用了兩把就把汽車掉過了頭。
更讓曲非佩服的是,秦逸飛整套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不僅十分瀟灑優雅,而且乾淨利落。
比自己這個正式駕校畢業的正規軍,可是強了不止十倍百倍。
當然,曲非並不知道秦逸飛其實是一個有著十幾年駕齡,行程二十多萬公裡,能繞地球赤道五圈半的老司機。
憑秦逸飛的駕駛技術,讓他在省城街道上開車,用當時非常流行的一句廣東話來講,那當然是毛毛雨灑灑水啦。
隻是,省城全州畢竟不同於信陵縣城,那裡的交警可是全國都聞名的。
曲非可不敢冒險讓秦逸飛無證駕駛。
再說,她和秦逸飛到邊東省證券交易所辦事兒,還要攜帶大批現金。
思來想去,為安全起見,她還是接受了老爸的建議,由大劉駕駛著奧迪200和他們一塊兒去。
有大劉在,曲非有很多話不好意思敞開說,她和秦逸飛兩人的交流受到了很大的約束。
大劉作為一個專業司機,不插話不多嘴,已經養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