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明白!”
秦逸飛認真地點了點頭。
“還有,胡克華已經49歲了,已經過了提拔副縣長和晉升縣委常委的年齡。
弄好了,在一兩年之內能解決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或者政協副主席什麼的副縣級職務。
弄不好就直接以政協常委或人大委員的身份退居二線。
誰也不知道下一任局長是誰?也不知道他和你對付不對付?
說句不中聽的話,你還得重新為人一次,依舊是前途未卜。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是!”
秦逸飛回答得很乾脆,也很真誠。
“其實,我看得出來,李頌賢也看好你。
如果他真的能把你調到團縣委,倒是不錯。
不要看團縣委是一個清水衙門,但它是一個乾部的搖籃。
團縣委滿編也不過十來個人,而正科副科乾部就有好幾個,在團縣委晉升副科還是比較容易的。
隻是,李頌賢這個人,性格有些優柔寡斷,無論乾啥事都猶猶豫豫、試試量量。
你跟著他到團縣委,也未必是好事!”
“最好是李靜涵李大姐把你調到團市委。
我畢業就分配到了團市委,用了三年時間,就解決了正科級彆。
在團市委乾好了,晉升還是挺快的。
不過,李大姐若想把你直接從鄉鎮跨行業調入市直機關,其難度恐怕不亞於正科晉升副縣。得市委常委、組織部部長點頭才行。
聽說去年為了控製一般乾部調入市直機關,市委專門出台了一個文件。
若想從下麵縣市調入市直機關,必須經過莆賢市黨政主要領導人簽字,方可辦理調動手續。
如果李書記的叔叔李市長沒有調入國家部委,這事兒李書記還能操作。
現在李書記正在運作她自己下到縣裡任縣委書記或者縣長的事情。
恐怕她也沒有精力和心思為了你的事情,專門去找部長找書記。”
秦逸飛沒有說話,隻是心悅誠服地點了點頭。
“小秦能明白就好!”王燕萍看秦逸飛由衷地點了點頭,才接著說道,“其實我把你留下也不是全為了你好,我也是有私心的。”
秦逸飛和金立來都睜大眼睛,看向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輕女書記,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在小金和小秦麵前,我既不藏著掖著,也不唱高調來虛的咱實話實說。
兩年前,我從團市委來到秦店子鄉任職,那年我二十五歲多,還不到二十六歲,在秦店子鄉不認識一個人。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秦店子鄉排外,連續兩任黨委書記都被鄉長架空。
正是因為如此,上級才讓我黨政一肩挑,擔任書記兼鄉長。
秦店子政府排外排到什麼程度?小秦沒有在這裡工作過,可能體會不深。
小金農專畢業,比我晚來半年,應該有著深刻的體會。”
“鳥的,以劉濟霖為首的這夥本地乾部,搞鬥爭一點兒也不懂規矩,不講招式,一味地死纏爛打。
凡是我主張的,不管是否觸及他們的切身利益,他們總是一味地反對。
逼得我沒有辦法,有時候不得不反其道而行之。
明明我想往西,我故意說往東,隻有這樣才能乾成一件事情。
來了半年,差點兒沒有把我鬱悶死。
我也想從他們當中分化出幾個可用之才。怎奈這幫家夥認為我和上兩任一樣,在這裡待不了一年半載就主動離開,對我伸出的橄欖枝不理不睬。
後來,小金大學畢業分配到了這裡,雷道鑄軍官轉業來鄉裡擔任了副書記兼派出所所長,我的情況才有所好轉。”
人的心理就是奇妙,美女書記爆了一句粗口,又推心置腹地說了自己的難事兒糗事兒,竟讓小金和秦逸飛有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一下子就成了王燕萍死心塌地的鐵杆支持者。
“前些日子,宣傳委員兼信訪助理在處理一起信訪案件時,這家夥隻看劉濟霖眼色行事,態度消極,出工不出力。
結果造成了越級訪和群訪,讓市裡分管領導趙家瑞和縣委書記馬誌遠都非常震怒。
我借機報請縣委,把這個跟隨劉濟霖最緊的家夥給免職調離了。”
“這樣,鄉裡就空出一個黨委委員的職位。我想讓小金擔任這個職務。
我已經為此找過馬書記和組織部長,他們都應允了。”
王燕萍說到這裡,臉色突然一變,正色道:“小金,在縣委沒有宣布之前,你要嚴格保密。對誰也不能說,包括你的父母和妻子。”
王燕萍說完了小金,突然把目光看向秦逸飛:“當然,也包括你小秦!聽到了沒有?”
“小金擔任了宣傳委員,他的秘書一職就空了出來。
另外,其他鄉鎮都已經設立了組織乾事,唯有咱們鄉這個職務還一直空著。
小秦,你認為這兩個職務,哪一個更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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