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漂亮。”
麗薩看著趙凝由衷感歎道。
趙凝本身就是美人，在獲得豐穰神力的滋養後，五官也越發溫潤和精致，
原本冰冷的氣質也逐漸向母性靠攏，性格更是如此。
這是每個卡師和仆從無法避免的事，
他們會不由自主地向自己的本質靠攏，
某種意義上說這就是“卡師”的成長。
無論是白河和趙凝都並不抗拒這種改變，
後者甚至更樂於接受，也許是想儘快切斷和過去的聯係。
“謝謝誇獎。”
趙凝忍不住摸了摸麗薩鬆軟的發絲。
“我是趙凝，你可以叫我姐姐。”
“姐姐。”
麗薩甜甜地叫了一聲，出身於商人世家，
她很擅長讓交流的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
趙凝笑得更開心了，她當然明白麗薩的小心思，但她並不討厭這種小心思。
白河在一旁看著兩人表演，不由自主地歎了一口氣，
他可能這輩子都學不會這種社交模式了。
烏撒搖著尾巴，輕快地從白河身邊穿過，回過頭以眼神示意道：
要不要跟我學，變成一隻貓？
白河搖搖頭：那還是算了吧。
……
晚上9點時，鎮外的空地上，點起一座篝火。
在聽到要舉辦宴會，周圍小鎮的不少鎮民也都帶著家人和食物趕來。
最中心的眾人組成一個圓圈，圍繞著篝火載歌載舞。
再往外一圈，則是鎮長和白河一行人。
智是這次宴會當之無愧的主角，在聽說下午他在對戰中的表現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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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少年都圍過來，要麼是想交朋友，要麼是想就地開始對戰。
還有不少女孩隔著人群對著智暗送秋波，
這裡靠近山區，
自然沒有城市那麼多規矩，表達感情的方式總是熱情而簡單。
麗薩側坐在草地上，小口地喝著果汁，
不時地看向智，瞳孔中閃爍的顏色異常複雜。
趙凝悄悄湊到她的耳邊，小聲詢問：“你喜歡那個傻小子？”
麗薩差點從地上跳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道：“我怎麼可能喜歡他？”
趙凝似笑非笑地喝著鎮民自釀的烈酒，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傲嬌毀一生哦~”
麗薩氣呼呼地轉過頭，不再說話。
一旁的鎮長看到趙凝的行為大驚失色，語氣急促地說道：
“趙夫人，這酒的後勁太大，您可不能這麼喝啊。”
“沒關係，我不會有事的。”
趙凝一邊說，一邊繼續往杯中倒酒，
開玩笑，她可是豐穰地母的眷屬，
要是能被這點酒灌醉，她就可以直接跳進虛世裡麵自殺了。
白河坐在一旁，靜靜地觀賞著這一切，一言不發。
趴在他腿上的烏撒突然開口道：“您越來越像神明了。”
白河疑惑地看著他：“有嗎？我怎麼沒有察覺到？”
烏撒甩甩尾巴：“在親曆億萬生命隨您的意誌而轉動時，您還會認為自己是一個人類嗎？”
白河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
烏撒也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您覺得呢？”
白河摸摸下巴：“我覺得是人生必須經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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