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錯了不行,答慢了也不行,我太難了。”林東升看到蘇文淺麵色不悅,當即吐槽道。
“有啥好難的,像以前一樣,實話實說就好了。”蘇文淺。
“有。”林東升。
蘇文淺頓時不吱聲了。
“你看,你又不高興了。”林東升。
“沒有不高興,我就隨便問問。”蘇文淺。
“有啥好問的,就是正常的過年問候,聰明的女人,從不亂問。”林東升。
“等你們好上了再問嗎?”蘇文淺懟道。
“……”林東升頓時語塞。
“過問不是不信任,而是提醒和警示。從心理學上來說,人一旦沒有了約束和監督,就容易犯錯誤。”蘇文淺坦言道。
“放心,在原則問題上,我從不犯錯誤。”林東升正色道。
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情商還可以,但是,經常在蘇文淺的靈魂拷問中敗下陣來。
有時為了避免麻煩,本來很老實的他,都不得不靠說謊來避免引發爭議了。
看到本來心情不錯的林東升,也被自己弄得不開心了,蘇文淺說道:“對不起,我就是有點在意你和她私下聯係。”
“我要是當麵聯係,你估計更生氣。”林東升。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她這個人很好,對你也好,她現在處境不佳,你關心一下她,甚至想要幫她,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就是……就是……有點生氣。”蘇文淺。
“不用說了,我能理解的,我也就過年問一下,彆的時候很少聯係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不要患得患失的,有精力就好好學習,就不會想那麼多了。”林東升說道。
“也許吧。”蘇文淺輕歎道。
之後,兩個人一起看電視,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蘇文淺就開著車載著林東升,一起返校。
冬天的京城,依然很冷,很多屋子裡,都開著暖氣,很多同學已經放棄了騎自行車,都是靠11路緊趕慢趕的。
隻有他們,不用風吹日曬,偶爾還能帶一腳室友和同學,成為了校園裡另類的風景。
和張瓊樓一起坐在實驗班聽課的時候,林東升發現入校一學期後,很多同學身上的氣質都在悄悄發生改變,男生們更自信穩重了,女生們也更會化妝了。
去年期末,林東升在努力發揮之下,還是有驚無險地獲得了計算機係的第一名,但領先的優勢並不是很多。
同時,他也順利地獲得了校級一等獎學金,足足有三千塊。
張瓊樓則獲得了院級一等獎學金,有一千塊。
河西中學清北qq群裡。
“恭喜東哥,獲得了校一等獎學金,是不是該請客了?”錢明。
“不好意思,哥也得了個校一等。”鄭山博。
“同上,也是校一等。”蘇文淺。
“校一等那不是有手就行嗎?”林東升。
“手殘黨,給大家降檔了,隻拿了院一等,校一等似乎是每個學院隻有一到兩個名額吧,你們真是太可怕了。”張家豪。
“同上,院一等。”羅菲。
“我最菜,院二等。”文正陽。
“……不帶這麼打擊人的。”錢明見了,欲哭無淚。
“這麼看,沒拿獎的人才應該請客。”林東升笑道。
“受到雙重暴擊!行,這周末我請客,東哥負責買單,他已經快成千萬富翁了。”錢明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