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剛要出去,魏致遠就叫住了他。
“我自己來才有意思。”
魏致遠色心大起,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他當即就忍不住走到了院子裡。
“美女,跳的真好看,過來單獨給我跳一個。”
“要發酒瘋,到一邊去發。”呂海波上前伸手攔住了魏致遠。
呂海波1米85,魏致遠就1米65,一個大塊頭,一個細狗,兩人的體型差距非常大,但魏致遠一點都不虛。
不是因為他喝酒了,他就算清醒的時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因為他是緬甸軍閥。
“滾一邊去!”魏致遠罵道。
呂海波看著魏致遠感覺有些麵熟,感覺像是在哪見過。
陳啟則已經清晰的記起了這個皮膚黝黑的矮個子。
“這矮子,不是延邊滑雪場那個色批嗎?”
11月中旬,陳啟帶蘇甜去東北玩,那邊認識的朋友宋佳東,帶他們去了他自己開的滑雪場。
在滑雪場遇到了從緬甸來玩雪的魏致遠,魏致遠在滑雪場暴打了一名遊客,給了幾萬塊平了事。
回到房間後,魏致遠試圖花錢讓蘇甜陪他一晚,還說如果陳啟也來一起玩,他給100萬。
陳啟當時就給了他一巴掌,那巴掌力道很大,魏致遠被打的嘴角破皮,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
當時魏致遠隻有一個保鏢,那滑雪場又是宋佳東的場子,他隻得不甘的咽下了那口氣。
魏致遠可以說色心依舊,這次又看上了陳啟的女人。
趙爸見狀快步上前,有人調戲他女兒,他怎麼能不管。
“喝點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趙爸看著魏致遠手臂上的虎頭紋身說道。
“紋身噶,黑社會噶。”
魏致遠試圖推開呂海波,但根本推不動,反倒被呂海波推出了兩三米。
保鏢魏虎看到老板被欺負,立馬衝了上去。
桑尼看了呂海波兩眼,心中驚訝。
“我記得這人是陳啟的保鏢。”
在台北,就是呂海波按住了他,讓他被警察抓的。
桑尼在人群中掃了掃,果然看到了陳啟。
“這家夥,要是馬德鐘、周力崎知道他在,一定會跑過來乾掉他。”
他連忙拉上窗簾,陳啟要是看到他,那緝毒警就要來了。
此時的馬、周二人,在雨林深處的毒村打包裝貨,他們還不知道仇人已經近在咫尺。
魏虎攔在了魏致遠身前,魏致遠酒喝多了沒認出呂海波,但魏虎認了出來。
“老板,他們是延邊滑雪場的人。”魏虎小聲說道。
魏致遠聽到延邊滑雪場,頓時清醒了。
那可是他一生中,僅有的一次被人扇巴掌。
在緬甸像他這樣的軍閥家族,連古代的皇帝都比不上他們。
他和人結拜,需要做個結拜儀式,於是隨機去路上抓個路人血祭。
無聊了,在詐騙園區裡就玩抽簽,抽到誰,誰就被送進鱷魚池。
魏致遠目光陰狠的看了眼呂海波,這大塊頭他的印象不深。
他在後麵掃視了一圈,看到了站在一群女生中間的陳啟。
陳啟也正直視著他。
“草他媽!在北邊動不了你,在版納,我要你生不如死!”
魏致遠沒有繼續鬨下去,他回到了包廂。
“草他媽的!冤家路窄,華夏也沒大多嘛,1月內又碰到了他!”
老師問道,“魏總,碰到熟人了?”
“是仇人!”
“你們幫我辦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