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月想到了很多年前……
那一年她去哈佛的時候,秦律剛大學畢業,剛接手秦世集團。
那時候的秦家雖然也算富裕,但資產連a城的前十名都排不到,在國外更是一點水花都沒有。
所以,她走的時候義無反顧。
然而隻是短短的四年時間,她回國的時候,才發現秦世集團不僅上市了,還成了a城最大的公司,旗下還延伸出來上百家小公司,業務甚至都到了國外。
此時的秦律也不再是當初那個隻有一腔熱血的大學生。
他成熟,沉穩,充滿了男性魅力,是a城最富有潛力的黑馬,甚至私底下,被那些千金們稱之國民老公。
她還以為可以舊情重燃,急急地前往秦家時,這才發現他已經結婚了。
那一天,她親眼看著他扶著身邊的小嬌妻。
那時候的沈昭寧懷著身孕,大腹便便,但也是傾國傾城……
那一刻,笑容在她臉上凝固,她知道,她跟秦律的愛情再也回不來了。
她不甘心。
她不相信自己在國外留學四年了,還比不過一個小小的沈昭寧。
看著身邊依舊高大的男人,她總感覺安全感不夠,她需要他不斷地向她證明,她在他心裡的位置是最重要的。
此時,她也是眼巴巴地看著秦律,希望他能夠給她一個更完美的答案。
秦律的思緒似乎仍舊集中在生意上,
“我們現在目前的任務,就是把這一次來帝都的商業活動全部排滿了。你的行程不能出問題,你的形象不能出問題。”
“嗯,我懂的,阿律,我不會讓你費心的。”
“進去吧!”
秦律的話不多,但足以讓林溪月內心安寧了。
他站在她身邊,跟她一起並肩走向裡麵的包廂。
有他在身邊,林溪月心裡就感覺到踏實,也是隻有這一刻,她覺得秦律仍舊是屬於她的。
顧硯遲跟幾個發小打完招呼出來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沈昭寧一個人坐在街邊的長椅上,清冷的路燈光下,她的眼裡一片漠然……
他要了兩瓶啤酒,走到她身邊,將拉環扯掉然後遞到她手裡,
“如果心情不好,就喝點吧。”
沈昭寧接過啤酒,笑了,“不喝了,其實剛才也喝了兩杯,再喝要醉了。”
顧硯遲後背靠在長椅,手臂伸到了她身後,
“醉了怕什麼,這不是還有我呢?”
沈昭寧喝了一口啤酒,長眸眯得跟月牙彎似的,
“你?哈,我怎麼好意思連累你。”
“我願意被連累怎麼了?”
他的話裡帶著幾分痞氣,沈昭寧笑笑沒有說話。
不過,她還真的把這一啤酒給灌了進去,再抬眸看時,隻見秦律跟林溪月已經並肩從裡麵走了出來。
兩個人與教授們一一握手告彆,兩個人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子默契。
而且,秦律似乎全程都在護著林溪月,作為一個男人,一個職場上的大佬,他都儘量地設起保護層,將林溪月給牢牢地保護起來了。
沈昭寧看著秦律,微微皺緊了眉頭……
顧硯遲順著沈昭寧的目光瞟了一眼,正好看到秦律在送彆所有的大佬之後,最後走到自己的車子前麵,先彎腰給林溪月打開了車門。
林溪月看似安裝的機械關節,雖然看似在正常行走,但仔細看,還是行動有些僵滯。
秦律對她非常體貼,將她扶上車之後,又彎腰進去幫她係好安全帶,這才關上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