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著愣的時候,突然一陣嘈響傳來,她循著聲音看過去。
原來是林溪月把桌麵上的果盤打翻了,她趕緊彎下腰將散落了一地的果子撿起來。
沈昭寧看著她笑了一聲,“林小姐看了這麼久,也看餓了吧,要不然你一起來吃吧?”
林溪月臉色微微蒼白,語氣裡藏著幾分怨念,“不必了,這是秦先生給沈小姐專門安排的,我哪有資格吃啊。”
語氣酸酸的。
沈昭寧笑道,“瞧你這話說的,我不在家這四年裡,你應該是沒少吃吧!怎麼我這一回來,你就沒資格了啊?”
林溪月的臉色由白轉紅,“看來,我一直留在這裡真是不識相了。”
她起身對秦律道,“阿律,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她拿起桌麵上的包包就往外走。
秦律站起來看了沈昭寧一眼,“外麵雨大,我安排司機送她。”
似乎是在征求沈昭寧的意見,又似乎是在跟她解釋。
沈昭寧沒有說話,仍舊隻是吃蝦。
秦律走到了門口,拿起雨傘追了出去。
沈昭寧沒有說話,繼續吃飯,這麼大一桌子菜不吃掉可憐了,她不能浪費了。
吃飽喝足之後,她拿起紙巾擦好嘴,從餐廳裡走出來時,秦律還沒有回來。
她好奇地從窗子口往外飄出去。
外麵的雨其實並不大,隻是淅瀝瀝的,此時已經是夜裡九點多了,馬路上沒有太多的車輛,大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司機已經坐在駕駛位置上等候了。
而神奇的是,林溪月並沒有坐進去,而是在跟秦律爭執,拉扯……
兩個人在說著什麼,林溪月哭哭啼啼的。
隔得比較遠,沈昭寧也聽不清楚林溪月在說什麼,隻是感覺到她哭得很傷心,就像死了親娘似的……
想到這裡,沈昭寧突然想到了母親。
母親去世的時候,她還在上中學,她隻知道母親那一段時間天天跟父親吵架。
她每天放學回來,家裡都是摔碎的家具和瓷器,當時母親還懷著身孕,大著肚子,蹲在地上哭到暈厥,父親拿著西裝外套氣匆匆地摔門而去。
半年之後,父親送她去了學校寄宿,在她寄宿一年之後,母親就去世了。
她連母親的葬禮都沒有機會參加……
此時看著窗外的林溪月,她突然心裡有了一種想法,母親的死,會不會跟林溪月的母親有關?
此時,保姆吳媽正在整理沙發,突然哦了一聲,抬頭看向沈昭寧,“太太,您是不是來月事了?”
沈昭寧朝著沙發上看了一眼,寶藍色的沙發,上麵有墊了白色的坐墊……
而就在這坐墊有一抹顯眼的血跡。
女人都知道,有時候生理期突然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就會弄臟沙發。
但沈昭寧很清楚自己的生理期沒有到。
而且剛才這個地方是林溪月坐過的。
不對啊!秦律不是說林溪月為了照顧秦子軒,已經將子宮切除了嗎?
既然切除了子宮,那就不可能有經血的存在啊。
除非……林溪月根本沒有切除子宮,是她用謊言欺騙了秦律?
沈昭寧心裡震驚不已,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她對吳媽道,“嗯,好像是我剛才弄到上麵了,你幫我換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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