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願意收留她,這就是對她最大的恩賜了,她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條件不回來的。
然而,直到一個星期過去了,沈昭寧還杳無音訊時,他這才開始有些隱隱地感覺到不對勁了。
那天晚上,秦律應酬完回到家。
林溪月也在這裡……
“阿律,喝酒了嗎?”
她伸手扶著他坐下來。
最近秦律的應酬很多,生意場上的事情也很忙,所以喝到這麼晚回來,幾乎是成了常事。
林溪月也儘心地照顧著他,她給他拿了一條濕毛巾擦臉,
“阿律,今天喝了不少酒吧?是紅酒還是白酒?”
秦律有些酒精過敏,他的臉頰通紅,他伸手解開了頸脖間的領帶,有些疲憊地扔到了沙發。
他並沒有伸手去接她的毛巾,而是喊了傭人,“吳媽!”
吳媽趕緊放手裡的抹布匆匆走過來,“先生有什麼吩咐?”
吳媽感覺到了,自從沈昭寧失蹤之後,秦律的脾氣似乎一天比一天不好了。
最近也變得特彆挑剔,桌麵上有一丁點的灰塵就大發雷霆……
所以,此時她小心翼翼地站在他麵前,以防止被罵。
“沈昭寧今天回來過嗎?”
這樣的問題,秦律最近幾天似乎每天都問。
吳媽的答案也是一樣的,“沒有!”
“她都沒有來過嗎?比如拿東西什麼的?”
吳媽小心翼翼地應了一句,“沒有!”
秦律聞言,臉色微變,伸手將桌麵上的一疊文件給推到了地上,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關節咯咯作響。
然後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麵上,桌麵上的花瓶被震落到了地上,摔得稀碎。
“真是越來越過份了,她竟然敢這麼長時間不回家。”
林溪月坐在旁邊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將掉到地上,散落的文件一點點撿起來,收拾好平放到了桌麵上。
他的問題,吳媽接不上,隻是默默地站在旁邊不吭聲。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將他心裡那種不確定,不舒服的感覺給放大了,他又問林溪月,“她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直不回家。”
林溪月愣住了……
回家?這個家已經不再是沈昭寧的家了,他們都離婚了。
但凡是正常一點的女性都肯定不會再回來了。
但是她總感覺秦律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她在考慮要不要告訴秦律,他們已經離婚的事實。
但是這些話說出來是有風險的。
在目前她並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之前,她還是不太想讓自己沾上麻煩。
“阿律,她可能是不是已經變心了?比如顧硯遲給了她一些錢,讓她做地下情人之類的。”
秦律聽完之後,立即反駁,“不可能,她不是那種為了錢可以放低自己身段的人,她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話音剛落,他突然感覺到胃裡一陣翻湧,隨後便去了洗手間。
最近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他感覺胃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每天晚上都會胃疼,他習慣性地打開冰箱門,伸手去拿胃藥,以前,他隻要一胃疼就從這裡拿藥。
反正沈昭寧都會給他準備得好好的……
她把藥片都調配好,按照服用的劑量單獨包裝好,他隨取隨用,很方便。
但這一次他打開冰箱門時,發現放藥品的那一格全部空了。
就仿佛他的心裡,有什麼重要的沒了,變得空空如也了。
他立即喊了一聲,“吳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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