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寧提醒他,眼神冷靜得像在陳述一個與己無關的事實,
“你好好想想,那天我給了你一份文件,你簽了字,還記得嗎?”
秦律腦海中閃過一個模糊的印象,那份他當時並未細看、在她催促下隨手簽下的文件……難道……
他的瞳孔驟然收縮,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你說……那次我簽的是離婚協議?”
“是的,沒錯。”
巨大的衝擊和被蒙蔽的憤怒讓他低吼出聲,“沈昭寧!你當時為什麼不說清楚?!”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沈昭寧的目光掃過窗外,語氣帶著一種殘忍的平靜,
“你也看到了,眼下我黑料纏身,聲名狼藉。或許……你明天可以主動聯係記者,告訴他們,我沈昭寧早就不是你的秦太太了。這樣,至少能保全你秦總的名聲,不至於被我拖下水。”
說完,她不再看他臉上複雜難辨的神情,決絕地轉身,朝著門口走去,背影挺拔而孤傲。
秦律下意識想要追上去,“沈昭寧!”
然而,一道挺拔的身影卻適時地擋在了他的麵前。
顧硯遲神色淡漠,周身卻散發著不容逾越的強大氣場,他什麼也沒說,隻是那樣靜靜地看著秦律,就已然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就是這個不言而喻的動作,卻讓秦律感覺到他一瞬間失去了沈昭寧。
兩道同樣高大的身影,就這麼麵對麵地對峙著。
濃濃的火藥味在兩個人男人之間彌漫著。
顧硯遲沒有後退,秦律也沒有上前。
許久,秦律才擠出一絲諷刺,
“嗬,你這樣算什麼,哄騙著她離婚了。但是卻又不肯給她一個名份。”
他這一句話是試探。
他想知道,像顧硯遲這樣豪門公子,怎麼會真的看上一個坐過牢的二婚女人?
“給了!”
顧硯遲打開雪茄盒子,抽出來一支雪茄,用打火機點著了,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微冷地看著秦律。
“給什麼了?”
“訂婚了,我們……”
“嗬,為了撐麵子,顧公子還真亂說啊!據我所知,慕小姐才是你的未婚妻。”
顧硯遲不慌不忙地拿出來一張喜帖,“這還有假,你自己看?”
秦律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隻見落款處,還真是有兩對新人的名字。
一對是顧景澈跟慕安安,另一對是顧硯遲跟沈昭寧。
“顧景澈是?”
“景澈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慕安安的未婚夫……這種事情上流圈子裡都知道,你自己打聽打聽。”
顧硯遲淡定地收回了喜帖,秦律卻完全被震驚了,腦子裡一片空白,眼看著顧硯遲走遠,他連追趕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時此刻,一腔憤怒在心底升騰著,仔細回想,顧硯遲訂婚那天他其實有感覺哪裡不對勁,仔細想來,他其實一直是被林溪月牽製著……再加林溪月剛才在電話裡的瘋狂,他心裡有一種很不好感覺,他似乎把什麼重要的東西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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