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沈昭寧已經跟司機談過了，當時有警察在場，司機老老實實地回答，一點破綻都沒有。
此時，司機再次被老管家帶了過來。
老管家介紹道，
“這是司機老楊，已經在我們莫家工作了十幾年，為人老實誠懇，工作也是儘職儘責……”
老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律這便打斷了他的話。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老管家點了點頭，這便走了出去。
顧硯遲起身問司機，“當時你把子涵送到了哪裡？”
楊司機老老實實回答，
“我把她送到了電視台門口，當時她自己說來過，對這裡很熟悉……”
司機的答案，跟剛才在警察麵前說的一樣，看似滴水不漏的。
“你在路上有沒有見過其他人？比如說子涵有沒有接彆的電話，或者下車去找其他人？”
顧硯遲繼續詢問。
作為一名職業的醫生，他更擅長於觀察細節，他試圖在通過跟司機的聊天過程中發現蛛絲馬跡。
司機搖頭，“沒有，一路上都很順暢，子涵也很乖巧，不哭不鬨的。”
“那她下車的時候，是左手拿著古箏，還是右手拿著古箏？”顧硯遲繼續追問細節。
司機愣了一會，似乎有些慌亂，“她……她說古箏太重了，讓我給她拿的，她雙手抱在一起的。”
“她下車子之後，有沒有說叔叔再見？”顧硯遲又追問。
司機又愣了一會，“有！”
“你多大年紀了？”
“四十歲了！”
“你這個年紀，應該是孩子正在上高中了，家裡條件還好嗎，缺錢嗎？”顧硯遲不慌不忙地進一步追問。
司機愣了許久，似乎想說什麼，但又道，
“先生，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我不方便回答。”
就在顧硯遲問這些細節的時候，秦律在旁邊走來走去。
他其實早已經沒有耐心聽進去了。
對於他來說，尋找女兒的事情是迫在眉捷了。
他一分鐘也不想等下去了。
他直接走到了那司機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站著，緩慢地解開昂貴的袖扣，無形的威壓瞬間彌漫開來。
聲音低沉而危險：“我女兒到底在哪裡？”
司機被嚇得臉色蒼白了，
“我不知道啊，我隻是把她送到了目地的，之後發生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秦律緊握了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桌麵上。
“你最好想清楚再說。我的保鏢能讓最硬的骨頭開口，你覺得，你能扛得住嗎？”
司機嚇得瑟瑟發抖，但仍舊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