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於是乎肉眼可見的圓潤了。
臉一柔和,女兒家的特征自然就凸顯了。
她心驚,以後可不能再饞嘴了,否則真得露餡不可。
“依我看,還是得儘快找到你兄長,讓你們倆身份換回來。”裴徹開口。
玉攸寧也點頭:“是啊,宜早不宜遲,這事兒還得兄長多費心。”
經曆這件事以後,玉攸寧的危機感更強了,她尚且是風雨裡搖曳的小舟,更彆說雲昭。
若是身份被揭穿,屆時必定難逃一死。
之前她們因為身份不便,無法頻頻出府調查,但裴徹就不一樣了,他門路多而且自由,定然能解決這事兒。
裴徹挑眉,事實上即便玉攸寧不說他也會幫。
畢竟雲昭用解決京口危機做幫她尋找兄長為交換。
而今京口危機確實已經解除,所以是他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雲昭在之前裴徹的試探中並未交代秣陵酒肆的問題,經過京口一事他們已然建立了信任。
故而她不再隱瞞:“秣陵酒肆,我有預感,兄長應該去過這裡,或者說與這裡有關。”
“秣陵酒肆?”裴徹不由眯眼。
“事實上,我懷疑兄長入府是彆有身份。”
雲昭歎氣,把兄長的帕子拿了出來。
裴徹狐疑地打開,帕子上字跡潦草但信息卻非常重要。
——玉公於棲霞山屯兵五萬,恐有異動。
看到這帕子,裴徹心驚。
若不是經曆了後麵這些事兒,他還不一定相信。
而今,玉公確實動用了棲霞山的屯兵,所謂的異動也有了確切的答案,他想拿京口。
“你兄長為什麼搜集這些,他幫誰做事?”
“不知道。”雲昭實誠回答。
“我是在盧遠的桌子找到的。”
“盧遠?”裴徹又是一愣,都差點忘了府上還有這號人:“他不是死了麼……”
“是啊,被玉公處理了。”雲昭點頭。
玉攸寧像想到了什麼,緊張地捂住了嘴巴:“難道……難道……”
盧遠是被玉昆揪出來的細作。
雲樾向盧遠傳遞消息,也就是說他們是一夥的。
而雲樾在盧遠被揪出來之前就失蹤了,隻有兩個可能。
一,他逃了。
二,被玉公私下處理了。
玉攸寧想到這種可能,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不可能,如果兄長真是被玉公發現了,我混進來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他有一千個理由把我誅殺。”雲昭安慰玉攸寧。
裴徹也讚同:“我也更傾向於前者,隻不過雲樾也不像是畏罪潛逃。他失蹤的過於突兀,換做任何一人都不可能在沒有安頓好家人的前提下人間蒸發的。”
越說,玉攸寧的心越亂。
“雲樾確實不像沒交代的,他一定是遇上危險了,這可如何是好!”
“雲樾這邊推不通,可以從盧遠下手。”
“兄長這邊是死胡同,可以從盧遠下手。”
裴徹和雲昭不約而同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