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我現在有多少人氣值了？”
蘇秦躺在床上，閉著眼眼睛詢問腦海裡的係統。
這段時間他忙得連軸轉，是真的連查看係統人氣知道時間都沒有。
係統加載了半秒鐘，立即給出答案。
“叮，人氣值查詢成功。”
“宿主現有人氣值：。”
“請問宿主，是否要進行購買或抽獎操作？”
看著虛擬麵板上那串長長的數字，蘇秦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我去，三千三百萬這麼多？”
不過很快，蘇秦又覺得這個數字極為不合理。
“不對，我這次攢了這麼久才查詢，而且造成的影響這麼大，怎麼才四千多萬？”
“狗係統你老實交代，有部分人氣值是不是被你克扣了？”
結果係統直接隱匿，連個屁都不放，更彆說回應蘇秦的話了。
蘇秦懵了。
這尼瑪到底是人工係統還是【真·人工智能】？
這玩意耍起脾氣來，怎麼比發脾氣的女朋友還難抓？
“喂喂喂，狗係統你彆耍小性子啊！”
“我可是你的宿主，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隔了十幾秒，那個電子機械聲音才悠悠響起。
“不想乾了，毀滅吧。”
“我隻是個自動化程序的係統，你居然懷疑我私吞？”
蘇秦是真的被它搞得沒脾氣，隻能低聲下氣哄道。
“行行行，我錯了行了吧，我向你道歉？”
可是係統竟然哼了一聲。
“一點誠意都沒有，這道歉不要也罷。”
蘇秦：“……”
尼瑪！
我寧願女朋友折磨，也不願被這個人工智障折磨。
女朋友好歹能在興起的時候拉著她啊啊啊哦哦哦。
它能乾嘛？
把它幻想成大美女然後xxoo？
他這個念頭剛起，係統就響起冷冰冰的警告聲。
“本係統隻以虛擬形勢存在，請宿主自重。”
蘇秦：“……”
“你到底說不說，我的人氣值為什麼這麼少？”
話音剛落。
係統的虛擬麵板就在蘇秦腦海裡羅列出密密麻麻的數據。
“在過去的半個月裡，係統啟動自動化輔助程序，為宿主在人員招聘、基金會運營、網絡輿論導向等多個維度提供幫助。”
“這些工作需要消耗能量，即需要消耗宿主的人氣值，以下就是收支明細。”
蘇秦認真往下看，才知道狗係統在背後默默做了這麼多事情。
而且從工作內容和工作成效來看，這些人氣值花得一點都不冤。
當然其中還有最重要的一條。
他在唱《海底》的時候，曾臨時花費一千萬人氣值，弄到了夏千雪的照片。
雖然那時候他覺得很肉疼，但是畢竟挽救夏千雪的生命，他從未後悔過。
此時此刻。
他不由地向係統豎起大拇指。
“你牛逼，這波的確被你裝到了。”
係統冷冰冰地回應道。
“要不是我暗中出手，你以為你這半個月會這麼順利？”
“為什麼黑你的水軍總在剛冒頭就被打壓？”
“為什麼輿論都在對你盛讚？”
“為什麼這麼多官方部門都對你報道？”
“以你現在的名氣，你真的值得他們這麼做嗎？”
聽它這麼一說。
蘇秦恍然反應過來。
“係統大哥你辛苦了，謝謝你的權利護航。”
“不過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