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等一下你順便看看網抑芸帶來什麼合作條件，企鵝音樂讓我錄四首歌，一個迷你專輯，所有收益二八分，要是網抑芸有更好的條件，可以私底下聊，沒有就算了。”
蘇然忽然提醒了一下。
他這麼說並不是要反悔跟企鵝音樂的合作約定。
這次的合作肯定會執行，他也不是不講誠信的。
但是他跟企鵝音樂談的隻是這一次的合作。
兩個音樂平台打起來，這不得波及時間長一些。
如果網抑芸給的條件也不差甚至比企鵝音樂好，他下次可以跟網抑芸合作嘛。
知不知道戰爭財是最容易暴富的。
而且他也不是哪一方的盟友，不一定站在某一方，他隻站在錢這一邊。
“行……”
楊蜜聞言，雖然不知道這是啥操作，但還是選擇相信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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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起身，電話也沒有掛斷，就是拿在手中。
“踏踏踏”踩著高跟鞋離開辦公室。
沒多久她就來到了接待室。
而剛一推開門就聽到了激烈的爭吵聲。
“你們網抑芸，狗屁都不是，還想跟我們鬥，沒門！”
“企鵝音樂，你們好日子到頭了，後麵就是你們的忌日！”
“放你娘的狗屁！”
“我話撂這了，你們企鵝音樂的歌手合作，我全都要強！”
“……”
楊蜜看著麵前雙方人馬爭執的場麵，企鵝音樂和網抑芸都吵得麵紅耳赤，唾沫橫飛。
真實的商戰就是這麼平平無奇，往往采取最樸實無華的方式。
對罵！
而在片場這邊，蘇然透過楊蜜的手機也聽到了那邊傳來的撕比聲。
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還是吵起來了。
不過這個局勢對他還是有利的，兩方吵得越凶，越會拚命拉攏人合作。
正當他思考的時候，一個細滑、光嫩的臉蛋立馬貼到他臉上。
蘇然疑惑的回頭看去，發現劉亦非狗狗祟祟的整個人靠上來。
不僅是臉近距離接觸到，而且身子也貼上來。
兩人頓時親密無間，對方的體香也若隱若現可以被蘇然嗅到。
劉亦非對上蘇然的目光，“唰”的一下臉蛋頓時通紅，像是受驚的兔子般往後退了幾步。
“我……我就是想聽一下，到底是什麼內容，好……好奇。”
她害羞低著頭，兩隻手把玩著，小聲念叨。
蘇然見對方這個模樣，搖了搖頭。
“我開免提給你聽吧。”
“真的嗎！”
劉亦非抬起頭，麵露欣喜，然後屁顛屁顛走到蘇然身邊，側著耳朵，像極了好奇心滿滿的小孩子。
蘇然無奈笑了笑，打開免提。
下一秒，楊蜜的勸架聲。
“你們不要再打啦，你們不要再打啦，要打去練舞室打！”
“來人啊，過來拉住他們！”
“草尼瑪，你們彆想超過我們企鵝音樂！”
“……”
電話裡頭一陣混亂，好似兵荒馬亂。
劉亦非聞言，茫然的抬起頭看向蘇然。
這是咋回事。
你們公司出亂子了？
蘇然尷尬的咳嗽幾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了一道平靜的聲音。
“怎麼了，公司終於出事了，我就知道一定會出事的，我現在去自首，我為公司蹲幾年再出來……”
蘇然聞言：“……”
這個從提籃喬留學回來的替身娃娃，又整這一死出。
劉亦非看向蘇然，眼神有些微微變化，好似帶著懷疑。
你們公司有點不正經啊？
蘇然差點吐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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