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對虎鞭酒很感興趣。就想拿剛才的瓷器來換一壺五斤重的虎鞭酒。
衛國想先拿著瓷器去換虎鞭酒。看到二舅稍微有點猶豫。
衛國一臉誠懇,對二舅說道:“二舅,我有個朋友住得離這兒不遠。
我想著拿您這件瓷器去,給他換5斤虎鞭酒來,我去去就回。”
二舅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猶豫,目光在那瓷器上停留了片刻。
六子在一旁,心思敏捷得很,立馬接話道:
“二舅,您放心,我在這兒陪著呢。”
二舅瞧著小六子這般說,便點點頭:
“那你去吧,速去速回,我們可都在這兒等著你。”
衛國出了門,找了個四下無人的僻靜角落。
他小心翼翼地把懷裡的瓷器拿了出來,這瓷器正是那大名鼎鼎的陳鳴遠南瓜壺。
就在剛才,衛國在二舅那兒剛把這南瓜壺拿到手裡,腦海中便響起係統提示音:
[此南瓜壺價值500萬積分。]
衛國雙手捧著南瓜壺,仔仔細細地端詳著。
這壺以南瓜為原型,造型逼真得好似剛從藤蔓上摘下來一般。
壺身的紋理清晰可見。
壺嘴、壺把和壺鈕的設計渾然天成,巧妙自然,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清代紫砂名家陳鳴遠那超凡絕倫的製壺技藝。
衛國輕輕撫摸著壺身,手感溫潤細膩,心裡想著:
這可是後世難得一見的孤品,哪能就這麼輕易賣了。
不像元青花瓷器,賣了一件或許還有其他的,可這陳鳴遠南瓜壺,世間恐怕再難尋第二件。
衛國在角落裡沉浸在對南瓜壺的欣賞之中,時間悄然流逝。
回過神來,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從自己的空間裡取出來五斤虎鞭酒,朝著二舅家走去。
衛國心裡可一點兒都不心疼這五斤虎鞭酒,畢竟在他的空間裡,存放著足足1萬壇,每壇10斤的虎鞭酒。
回到二舅家,二舅瞧見衛國提著虎鞭酒回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衛國看在眼裡,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心想:
這老家夥,肯定是擔心我一去不回,嚇著了。
二舅接過衛國遞來的酒,打開酒蓋,輕輕一聞,臉上瞬間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二舅過去家境殷實,也是個常喝好酒的主兒,就這麼一聞,便知道這酒是用什麼泡的,泡了多長時間。
他滿臉驚訝地問衛國:
“這虎鞭酒是用茅台泡的吧,而且年份起碼在10年以上了。”
衛國笑著點點頭:“二舅,您這次可真是賺大了。
我這朋友他爹對這酒寶貝得很,自己都不舍得喝,這次全拿出來換老物件了,剩下的可沒多少了。
以後再想換,可就不是10年以上的陳釀了,估計也就是這幾年才泡的新酒咯。”
二舅聽了這話,那對小眼睛滴溜溜地快速轉了好幾圈。
衛國曆經兩世,自然知曉這些老物件在未來價值連城。
可二舅畢竟目光沒那麼長遠,在他看來,這些虎鞭酒可比那些老物件值錢多了。
二舅連忙追問衛國:“這種酒他還剩下多少?”
衛國回答道:“5斤裝的沒了,剩下的都是10斤一壇的,大概還有六七壇的樣子。”
二舅一聽,心裡明顯有些著急,趕忙說道:
“那剩下的那些老物件,還能換幾壇子酒?”
衛國撇了撇嘴,略帶不屑地說:
“剩下的那幾件都是不值錢的玩意兒,一壇子也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