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派出所所長和梁誌軍是戰友,這樣一來,如果走法律途徑,梁誌軍恐怕很難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準備怎麼辦?”
衛國平靜地回應:“隻要我外公不留下後遺症,什麼事都好說。”
聽到這話,黃副省長難以置信地看了衛國一眼。
因為他十分了解衛國,知道他絕不是那種心胸開闊、輕易放過仇人的人,衛國的這番話,他壓根就不相信。
沒過多久,事情的發展正如黃副省長所料。
衛國外公康複出院,而梁誌軍在派出所所長的多方斡旋下,也被放了出來。
有一天,派出所長陪著梁誌軍來到衛國外公家。
派出所所長將兩盒點心和二百塊錢放在外公家的桌子上,說道:
“這事是梁誌軍不對,不應該出手傷人。
你現在已經恢複了,梁誌軍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主動買了點心,還拿出這二百塊錢,算是補貼你買點營養品補補身子,這事就算過去了。”
在六十年代,派出所的權力極大,甚至有生殺予奪的權利,一般人都不敢輕易反駁。
然而,外公實在是氣極了,他一把將東西和錢甩到梁誌軍身上,憤怒地說道:
“梁誌軍,我差點被你打死,你就拿這麼點東西,就想跟我和解?你一點誠意都沒有。東西拿走,我不需要!”
所長和梁誌軍沒再多說什麼,但他們離開時,眼中流露出的凶狠目光,被衛國看得一清二楚。
那一刻,衛國心中暗想:“這兩人必須除掉,如果不除掉,外公一家在這裡就不會有安寧的日子過。”
俗話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梁誌軍卻偏要在作死的邊緣不斷試探。
從派出所出來後,他就像被小鬼附體一般,上躥下跳,四處活動。
他到處找人喝酒,還在酒席上大言不慚地公開宣揚:
“我梁誌軍背後有人,誰要是得罪我,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些狂妄至極的話,在農場裡迅速傳開,搞得人儘皆知。
起初,衛國本打算先把這件事放一放,過段時間再去懲治梁誌軍。
可梁誌軍卻等不及了。
這天,他又和幾個所謂的老朋友聚在一起喝酒。
幾杯酒下肚,他喝得有些多了,又開始在那裡吹噓自己的“厲害”。
那幾個人也在一旁隨聲附和、哄笑著。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窗外正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一直等待時機的衛國。
就在梁誌軍說得正起勁的時候,突然,一道金光閃過,一枚銀針精準無比地沒入他的後腦勺。
刹那間,梁誌軍的臉部變得呆滯,緊接著,他便開始瘋狂大笑起來。
一同喝酒的幾個人麵麵相覷,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誰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其中一個人疑惑地說道:“梁誌軍這段時間可能喝酒喝多了,得了失心瘋。”
在之後的幾個月裡,農場的人經常能看到梁誌軍瘋瘋癲癲的樣子,嘴裡念念有詞,四處亂跑。
他的症狀,和衛國嬸娘當時的症狀一模一樣。
這天梁誌軍瘋瘋癲癲的來到了派出所。找他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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