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供貨量，五百斤是我們基於市場需求測算的最低標準，少了很難形成規模效應，也賺不到錢。”
一旁的王經理見狀，連忙打圓場：
“是啊，衛廠長，肖經理說的也是實情。
咱們再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折中方案？”
衛國放下合同，指尖輕輕敲擊桌麵，目光落在肖雲身上：
“肖經理，渠道重要，優質的貨源更重要。
我們的人參蜂王漿，是用千年人參和獨一無二的山泉水製作的，
剛才小李已經把化驗報告帶來了，
您可以看看——裡麵的抗衰老因子和免疫活性成分，比市麵上最好的同類產品還要高出三倍。
這樣的產品，就算沒有獨家代理，也不愁銷路。
至於供貨量，四百斤是我們的極限，要是你們不能接受，那隻能遺憾了。”
肖雲拿起化驗報告仔細翻看，眉頭漸漸皺起，又緩緩舒展開。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衛廠長果然有底氣。
行，代理費就按兩成算，供貨量四百斤也可以，但我有個附加條件——
我們要派質檢員常駐向陽廠，全程監督生產過程，確保每一批產品都和化驗樣品的品質一致。”
“沒問題。”
衛國爽快答應，“我們的生產過程完全透明，歡迎監督。
不過我也有個要求，貨款需要預付三成，
剩下的貨到驗收合格後結清，避免出現拖欠貨款的情況。”
肖雲毫不猶豫地頷首：
“可以。那我們現在就修改合同，今天把字簽了？”
衛國笑著點頭，讓秘書拿來筆和印泥。
兩人當場修改合同條款，簽字蓋章，一式兩份，各自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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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經理看著簽好的合同，長長舒了口氣，笑著說：
“太好了！這下咱們三方都能受益，向陽廠肯定能靠著這產品一飛衝天！”
簽完合同的第二天，市藥材公司的首批預付款就打到了向陽廠的賬戶上。
衛國立刻召集車間主任和財務人員開會，
安排擴大生產規模，同時讓有福多找幾個仿生機器人，
專門負責空間裡人參樹的照料和人參果的采摘。
半個月後，第一批四百斤人參蜂王漿按時交付給市藥材公司。
沒過多久，市場反饋就傳了回來——產品一上架就被搶購一空，
不少藥店都出現了斷貨的情況，甚至有客戶專門打電話到藥材公司，願意加價預定。
向陽廠的車間裡，機器日夜不停地運轉，工人們乾勁十足，臉上都洋溢著久違的笑容。
食堂裡，每天都有職工拿著保溫瓶來打人參蜂王漿，
大家都說喝了之後精神越來越好，加班也不覺得累了。
車間生產正常了，銷售渠道也順暢，但是衛國的壓力卻越來越大。
擔心千年人參會供不應求。所以吃過晚飯。
他走進臥室，再次進入空間。
有福正站在人參地旁，看到他進來，興奮地喊道：
“老大，好消息！又有三棵人參開始變異了，用不了多久，
就能長成結果的人參樹，到時候每月產量能翻一倍！”
衛國順著有福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三棵千年人參，
枝乾已經比普通人參高出不少，葉片上泛著淡淡的金光。
他站在人參地旁，望著眼前生機勃勃的景象，又想起廠裡熱火朝天的生產場景，嘴角忍不住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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